我明白他所說的二嫂是誰,仔細一想之後,感覺大事不妙。
現在身邊的兩個最重要的女人都在,他如此整蠱,豈不是存心讓我難堪!
就在這時候姚雪來到我身邊,看着一臉怪樣的胖子,試問道:“狗兒哥,小涵什麽時候多了個二嫂?”
她這麽一問,讓胖子有些愕然,方才她離我和胖子之間的距離有五六米的距離,胖子和我都是耳語。
毫不誇張的說,以胖子的習慣說話的聲音,小得常人都聽不見,她又怎麽會聽得一清二楚?
還有就是,他和姚雪是初次見面,縱然有我在引薦,一開口說起話來,就那麽熟絡,讓胖子有點應接不暇了。
“這個,這個,我們還是進屋說話,外面耳雜。”
胖子笑着不知道如何收場,便讓他的夥計關門到外面防風,然後帶領着我們走進裏屋。
來到二樓雅間,胖子示意我妖月就在裏面,可是看了我身邊的姚雪,顯得有些不自然。
“我看你們倆,王八對綠豆,暗示什麽啊,不就是小涵的情人嗎?沒事,隻要小涵喜歡,我不會介意。”
聽到這話,胖子以爲自己聽錯了,不相信的試探:“大嫂,真是大度。”
“人生得意須盡歡,難道有小涵動心的人……怎麽,還不進去?”
“哦,嫂子,二嫂子,不,妖月在古墓裏受了重傷,加上之前在學校被人追擊,病情加重,這會兒……”
聽到這裏,姚雪二話沒說拽着我就往裏走。
一進屋,我就看到妖月躺在病床上挂着鹽水,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看起來虛弱得不得了。
見狀,我急忙給她把了把脈,眉頭不由得緊鎖起來。
她的脈搏很弱,而且很亂,想來她在古墓裏受的傷再次複發了,即便現在正在治療,看樣子沒有多大的用。
聽到我們到來,她微微睜開眼睛,那一雙芭比的眼瞳含笑的看着我,弱弱的問道:“琪寒,你還好嗎?”
她的眼眸充滿了關愛,更是無盡的驚喜。
看着她這樣,我心裏挺疼的,前天回來時,因爲疲累隻是簡單的給她處理一下,沒想到竟然感染了。
加上之前在古墓裏的陰氣侵體,她現在越來越弱了,要想更快的下墓,沒有三五個月,是不行的了。
想來都是我的粗心害了她,不停的自責道:
“都怪我,若是當時我好好的給你處理一下,現在你就不會……”
“琪寒,别這樣,看到你被抓走,我卻無能爲力。”
妖月說話聲音很弱,她一直盯着我看,壓根沒有注意到旁邊穿着警服的姚雪。在她搖頭自責的時候,她才注意到我身邊多了一臉好奇的姚雪,這才小聲的問道:“這就是你的未婚妻?”
師父個秃驢,她怎麽知道有未婚妻,這時我才目光移向門邊的胖子,吓得他趕緊躲到一邊。
該死的胖子,又給我添亂。
她這麽一問,又讓我怎麽回答,我支吾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反倒是身後姚雪很大方的伸出手來握住妖月,滿臉笑容:
“我是姚雪,我們之前見過。不過當時小涵背着你,你還昏迷着呢!”
姚雪這一舉動,再一次刷新她在我腦袋中的形象,恍然間覺得或許所謂大家之秀就是這樣子吧!
若是換成尋常女子,必然一陣撕——逼。
兩人有談又笑的同時,我摸了半天,才發現袖帶早就被山本二郎解掉了。
旁邊姚雪看着嚴肅的說道:“你也别逞強了,還是讓祥叔來吧!”
“她現在病情很嚴重,祥叔還在山上呢?”
從表面上來看,中醫對消炎這塊上要弱一些,若是用上醫師力量的話,那就不一樣。
原本想要銀針封住傷口周圍的血脈,可是……
祥叔雖然治不了姚雪身上的蠱毒,但卻是深藏不露的醫術高手,如果沒有估計錯的話,不下八錢的醫師之力。
可是現在遠水解不了近渴,盡管沒有銀針我也試一試。
“誰說我在山上呢,我不一直跟着你們的嗎?”
這時祥叔如一道鬼影從胖子身邊竄出來,吓了我一跳。
一進來便把着妖月的手,眉頭微皺,不由得一喜:“姑爺就帶着二小姐出去吧,這女娃跟我有緣,我會治好她的。”
我原本想留下來看個究竟,但姚雪暗示我一下,我不得不跟着出去。
以前以爲,妖月和那個女忍者是我見過速度死最快的,沒想到和祥叔比起來,簡直大巫比小巫。
雖然都是醫者,但是相對于門派來說,各門派的醫術是不一樣的,如果我在場有些偷師學藝之嫌。
我們在門外等的時候,才記起姚中華給我錦盒來,我拿給胖子看,他喜得笑開了花。
“小涵什麽時候得了這物件,你怎麽知道今天我沒有生意,要給我開沖來着。
我就說嘛,都是自家兄弟好,這樣的打仗方式好。”
我端起茶椅上的茶壺給姚雪到了一杯之後,自個端起就往嘴裏倒,咕咚喝了一通之後,才鄙視的看着胖子。
“這是我爸給我的遺物,想要嗎?”
聽到是我父親留給我的,他恭敬的放在我旁邊,連忙道歉道:“瞧你說的,伯父給你東西,我怎麽敢貪婪。”
“你在這行比我有經驗,說說吧,這物件有什麽來頭?”
胖子再次拿起來仔細端詳,看着四周的龍紋,他點了點頭:“這是西周物件,雖不是皇家藏物,卻是我見過類似物件中的極品,若是出賣的話,是不是少下八九千萬的。”
“少哔哔,我問你什麽來頭,你給我講什麽價!”
胖子受到責罵,遺憾憨笑,拿出随身的放大鏡仔細看着,不由得啧啧稱奇。
“這是一件陪葬物,名曰雀首龍頸函。雖出土多時,可是上面的陰氣卻久不消散,難道你的微信沒有感應到嗎?”
他疑惑的看了我之後,恍然大悟道:“你來這兒,是想打開雀首龍頸函?”
我點了點頭,問他到底有什麽辦法。
“這雀首龍頸函看着雖小,卻精巧得很,機關密布,一個稍留不行,周圍人傷着是小事,裏面的東西可能就毀了。
要說打開的話,我是不能了,現今能夠開啓雀首龍頸函的在華夏沒有幾個。
不過我倒是認識一個。
羅山,他的師父就能夠辦得到。
不過上次你黑了人家一塊玉蟬死玉,不知道人家會不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