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每個角落裏都有一個暗點,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都藏得有攝像頭.
估摸沒錯的話,現在我的一舉一動,山本二郎或者他背後的老闆都會看的一清二楚。
現在身上雖然沒有腳鏈手铐的束縛,但是現在被死死的監控下,更讓人心裏憋屈得慌。
“不行,我得想想辦法自救。”
島國人的做事方法我很清楚,極端且不露任何痕迹,如果幫助他們奪得天寶,樂玥不但不會被釋放,反而更加的危險。
我得搶先一步把樂玥給救出來,否則将會處于沒動。
現在山本把我帶到這裏來,外面的防衛設施并非一般,想來這裏應該就是他們的老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這裏的防備力量真是無可估摸,現在我真有點後悔方才讓人去買包子了。
那小妮子脾性暴躁,一旦得知我被困,務必會前來營救,那樣的話,務必會是自投羅網。
就在我着急的時候,遠處的公路上塵土飛揚,不多時,十來輛越黑色野緊随一輛藍色越野而至,但十來輛黑色越野車卻在五公裏外的山坡下停下了。
崗亭裏的雇傭兵見有異樣,随即派人出來,仿佛在對周圍的環境進行清查,又像是在打探前方的狀況。
不多時一輛白色越野車從山坡下爬了上來,随後走下一個提着一袋包子的壯漢。
我看了看時間,兩個小時,正好是郊區去林城來回的路程。
壯漢在雇傭兵的伴随下進入别墅,爾後那個雇傭兵吹了一聲哨子,所有的雇傭兵立即進入備戰狀态。
我看着停下來的十輛越野車,沒有我預想中的直接沖了上來,反而停在山下。
等樓下所有的雇傭兵都布置妥善後,越野車上的人才緩緩的走下車來。
距離很是遙遠,很難判定下來的究竟是什麽人,有一點可以肯定的,不是她。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十輛越野車開上山來,之前下車的人跟在車的後面,神态看似很嚴峻。
就在我猜想這些來人究竟是何人時,門鈴響了,緊接着就被打開。
山本二郎提着包子走了進來,然後小心的裝進盤中,示意我進餐。
“山本先生,這麽有誠意,那請你的老闆出來談一下,畢竟這合作……”
“怎麽,熊先生不相信在下。”
“隻是有些東西隻能和你們老闆談,我怕你做不了那個主。”
我走近窗外,看着十輛越野車靠近别墅,那些防衛的雇傭兵看到來者手中的東西後,紛紛收起了手中的槍,畢恭畢敬的站到兩旁。
這時跟着車流後面的人群一下湧了上來,圍在第三輛車的周圍,車門一開下來一個身穿古式浪人服飾中年人,我一看那中年人就是當年執行任務時沒有殺掉的那個島國人。
看着他,不知道爲何,我心裏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感覺。
就當我将要看下來的還有誰時,山本命人将窗簾給拉上,小心的說道:“我們老闆不在,要談不是不可以,等你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你想要什麽我們老闆都可以幫你辦到的。”
“萬一到時候你們殺人滅口呢,我這個人做事有一定的講究,你不是說這個墓非我下去不可嗎?
那就是說,現在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除了你們的老闆,這個買賣擱誰都不行。”
現在事态越來越超乎我的想象,原本以爲這裏的人隻有樓下的那幾個,這裏是山本的老巢,可是剛來的那一夥人姿态,想來才是這裏真正的主人。
也就是說,現在的敵人,已經多處我給她的預算。
還有可能那個島國中年人就是山本的老闆,如果這樣的話,我不僅僅陷入被動,而且毫無翻盤之力。
在加上山本陰晴不定的變化,更讓我堪憂。
我得趁此機會把幕後的大老闆找出來,至少也得讓我見識一下,能夠控制住土狼,讓幽靈團長惟命是從的人究竟是什麽樣子。
“熊先生,别給臉不要臉,現在你在我的手裏,再不乖乖的合作,你的女朋友我就賞給屬下解腥了。”
用樂玥來威脅我,早已經是我預料之中的事情,可是心裏還是隐隐擔心。
不過仔細一想,如果我打死都不合作,他就不敢懂樂玥一根毫毛。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别耽擱時間了,過段時間秋雨一到,洛河水漲,到時候别說你們想要的東西,就是想從鬥裏出來誰都别想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把之前藏在手指間的銀針捏在手中,一旦事态不妙,我得趁機逃走。
山本二郎聽罷,從腰間掏出一杆槍來,頂着我的腦袋,怒氣沖沖的說道:“别以爲我不敢殺你,給臉不要臉,我馬上就斃了你。”
“喲,我好怕。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看他這個樣子,已經達到我的目的,隻要完全激怒他,他就會露出破綻:“你以爲我會和你們合作,拿一個女人來威脅我,你們也太小看我了吧!”
“原來,你一直在玩我,找死。”
說吧,山本拉開保險,手指便要扣動扳機,正當我手中的銀針将要出手時,屋子裏突然多出一個聲音:
“山本住手。”
說話的是一個帶有磁性的女聲,我循聲而望時,在房間壁櫃上的電視不知何時被打開了,一個帶着阿修羅面具的女人跪在蒲團上,雙眼冷冷的看着我。
“熊先生,你不是要和我談的嗎,說吧,開出你的條件。”
女人所在的房間,完全按照島國風格布置,蒲扇背後是富士山下盛開的櫻花,
女人說話聲音很冷,跟她臉上的面具一樣冰冷似霜,以好戰之神阿修羅作爲面具,想來這是個不容易對付的主。
可是很奇怪,這個人的模樣倒是有幾分熟悉,那一張阿修羅面具背後,會不會是我認識的人。
她在安靜的制茶,每一步都那麽熟練,都那麽細微和輕盈。
一次也不難判定,如果她是華夏人,定然會是個厲害的内九門高手。
憑直覺,我敢判定,她對囚中的我十拿九穩。
可是讓我有些想不通的是,既然我已在她的掌握之中,爲何還要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