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師父到處跑,倒鬥的事情自然知道得不少,也我看過不少關于倒鬥的書籍。
記得在一本書好像叫書來着,裏面介紹了關于考古隊事情,隻是那本書不知道什麽原因沒有繼續寫下去,成了我最爲遺憾的事。
其中最讓人難忘的是那個唐大神和龍大神,在魯元公主墓裏救被困的考古隊員,裏面講訴了所謂考古就是拿着執照的盜墓賊。
那裏面的講述了考古隊員不像電視裏面那些考古研究一樣,他們爲了湊齊十八張羊皮殘卷,也不惜一切破壞古墓。
目前爲止,相對下土摸金來說,我還是個新手,但是聽妖月這麽一說,小說裏所說的東西不一定是假的。
我們一邊聊,一邊跑,相對躺在地上的人們來說,已經跑得二十五圈的我們簡直就是不是人類。
以我們的耐力足以去參加馬拉松,并可以爲國争光。
于是,有人說,我們之所以能夠這麽堅持那是叫愛情的力量。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在學校鼎鼎有名的冰冷校花妖月,居然在一個新生的追逐下跑了三十多圈。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全院有五大校花,今天那新生居然明目張膽的帶來了平民校花樂玥,和全校最冷的校花打成一片,着實讓人費解。
看到我和妖月兩人有說有笑,這不得不讓李琳開始猜測:
他們是不是談戀愛?
隻是,我今天才第一天來上課,不可能和從來不和其他男生說話的冰冷校花打成一片,但是以甯殺一千,不放一人個性李琳來說,爲了南丁格爾大獎賽均不允許愛情的小花綻放。
待我們跑完這一圈之後,李琳終于忍不住攔住我們。
當攔住我們的時候,她大吃一驚,兩人跑了快三十圈,沒有過大的氣喘,就像平日裏散步的樣子。
看着茫然的我們,怒氣沖沖道:“你們兩個太嚣張了,居然……”
我知道李琳想要幹什麽,急忙打岔道:“唉,昨晚上我隔壁……”
“你,臭小子算你狠……”
李琳雖然喜歡勾搭學校的男同事,甚至是男同學,但是她的這些事情從來不讓老公院長知道,更不可能讓家族裏的人知道。
若是這事情傳到院長,或者說家族耳朵裏,以後就沒有那麽自由了。
“你看,我們那麽累,是不是?”
妖月看我那怪異的眼神,心裏猜測我一定掌握了母老虎什麽有力的證據,否則憑借李琳的脾性斷然不會這麽輕易的妥協。
李琳看了一眼說話的妖月,心裏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這倆個肯定是一對的。
她剛要以學校規定護理015524班爲了參加南丁格爾不許談戀愛來要挾,但是看到陰魂不散的我,她随即收起手,顫顫道:“你,你們趕緊……給我……快滾。”
我随即招呼休息得差不多的同學們回教室,不然這陰晴不定的李琳又要反悔了。
聽到李琳的那一句話,躺在地上衆人如驚兔一般,飛快的跑了。
之前大家都怨恨死了我,但現在,我在大家的眼中慢慢的有了改觀。
離開操場的時候,我發了短信給樂玥,讓她自行活動。
我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另外一個身份,到時候活動起來那就麻煩了。
我們徑直來到新校區外的實驗樓,找了一個極好的視覺。
“進來的時候,你還看到那些黑影了嗎?”
“看倒是沒看見,隻是覺得在某個地方,有一雙眼睛在盯着我們呢。”
“是不是你錯覺?”
“不可能,那種被人盯着的感覺是沒錯的。”
妖月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不知道爲什麽,她感覺我所說的事情沒有錯。
之前她也隐隐感覺到有人在盯着自己,可是她察覺不到那人到底在那裏。
我們所在的位置正對着昨天出事的現場,躲在角落裏,所有的角度一覽無餘。
在陷坑處,昨天守夜的四個特警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是密密麻麻的人。
其中大部分都是身穿警服的,警察在原來的基礎上向外拉開了警戒線。
警戒線上每隔五米就設置了一個崗位,而且每個警員手裏都配備着重型武器,我仔細一看跟昨晚的四個特警的武器配備有過之而不及。
除了那些警力以外,我們一眼便看到那些穿着藍色衣服的考古隊,其中一個長着一字胡的老人特别顯眼,十來個考古隊員緊緊簇擁着。
我看過無數的考古視屏,從來沒有看到過像這麽嚴謹的。
從另一方面說來,這古墓裏的東西非同小可,否則考古隊一般是不會出警力的,而且還是那麽多。
“琪涵,你覺得有必要阻止他們嗎?”
阻止,我摸了一下妖月的額頭:“你沒發燒吧,說什麽胡話呢!”
“你也知道,墓穴裏有那麽多陰石蠹,這些人下去必死無疑。”
“你下土摸金這麽多年,難道沒認出那一字胡老頭是誰嗎?”
在我的指引下,妖月這才看到在現場指指點點的老人,她看了一眼之後,随即從兜掏出手機,随即碼了三個字:
謝成玮
随即,手機上立即彈出出一連串的信息:
謝成玮,某工業大學土木工程系的教授,也是林城謝氏集團董事長,醫學院投資者……
“除了這些,還有不爲認知的風水大相師,他風水相師修爲已經接近五錢了。
還有一點最令人費解的是,他作爲四大家族之一的謝氏長老,卻修者家族裏獨一無二的風水相師……”
對于信息而言,在華夏各大省城的大人物信息,在我十歲的時候,早已爛熟于心。
在謝門裏,有不少的修煉者,大部分的修煉者都是命師,謝成玮除外。
在我的信息庫裏,四大家族修煉者中,許多都是家族的修煉模式,但是有點奇怪的是,每一個家族都一個風水相師。
更讓我趕到不解的是,每一個家族的掌門都是這個風水相師。
現在看到謝成玮,讓我不解的同時,總感覺會和這老頭有着說不清的關系。
一個身家上千億的老頭,不去好好享福,卻幹起了這又累又髒的考古工作,是作踐,還是……
“你對謝成玮這麽了解,難道……”
“難道什麽,四大家族的底細作爲男人來說誰人不知,他們可都是男人一生的榜樣。”
說起這話的時候,我顯得有些言不由衷,以至于臉上的怪異的表情都沒有逃過妖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