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就覺得這石門既然有機關的存在,爲什麽會那麽簡單?。”
妖月越發的覺得這裏面有蹊跷,可是一時半會說不上來。
想了想,我突然想清楚了:“從從左到右,排列是:離、坤、坎、巽、兌,右邊怎是乾、艮、震。
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艮覆碗;離中虛,坎中滿;兌上缺,巽下斷。
我明白了,我們拘泥于表層,卻忘記了玄武石的屬性。
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分立八方,象征“天、地、雷、風、水、火、山、澤,我們隻需按下艮那一塊漢磚足矣。”
這時候妖月感覺不對勁啊,既然不能同時按下去,那麽爲什麽這石門會同時按下去之後會打開呢。
“那石門打開又是怎麽一回事?”
“這跟玄武石門上的鐵粉一樣是障眼法,我們隻按照圖文上标識同時打開。
卻未發現,實驗樓所在地正好是艮覆碗,也就是打開石門,石門不會在短時間内關上所在。”
“也就是說,我們給自己挖了坑?”
我點了點頭,這道理是差不多,但是這并不令我害怕,而令我膽顫的是這些人是怎麽死的?
最後我把目光放在兩幅漆棺之上,兩幅漆棺黝黑如鏡,盡管過了數百年的歲月,卻如從漆匠手裏剛完工一般。
兩幅漆棺并非常見那般大小,長約三米,寬一米五六,相對這樣的漆棺來說這裏面的正主不一般。
“妖月,你說這漆棺并未開啓且完整無缺,這些人是怎麽就?”
在我想來,一般小說或者電影裏都是這個場面,盜墓賊闖入墓室後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掀棺摸金,可是在東南角并沒有點上的蠟燭,漆棺也沒有敲過的痕迹,這些人是怎麽死的。
“你不是醫仙的關門弟子嗎,你給他們驗驗屍不就知道了!”
“唉,說來也對哦。”
我還一下子忘了從屍體上找原因,一咕兒的猜測并不會有什麽結果。
我掏出方才在地面上所用的如蛇狀般的匕首,和一根銀針。
我先是把銀針探入屍體腐爛最爲嚴重的頸部,然後再拿出來,銀針黢黑無比。
“中毒而死的,而且還不輕,死了這麽久,毒素還在脖子上逗留。
再看他們死時的姿态,面部猙獰,四肢呈掙紮狀。能夠判定的是,他們死前一定很痛苦。”
妖月也覺得奇怪,她下土淘沙這麽久,從來未見過如此猙獰的死法。當聽到我說是死于中毒時,她才覺得沒有什麽奇怪的。
在古墓中死于中毒是最爲正常的事情,但看到我用刀子削開腐肉,她看到兩個不願看到的****。
“屍毒。”
屍毒這個名詞我并不是第一次聽到,以前都是在電影或者小說裏才能看到的,現在妖月卻說這是屍毒,這讓我們更加的毛骨悚然了。
唉,不對啊,電影裏不是說了嗎,中屍毒的人就會變成僵屍,也就是妖月避諱時說的粽子。
既然變成了粽子那麽肉身的腐爛程度就不會是這樣子的,更爲奇怪的是,這些既然中了屍毒的屍體怎麽不會像電影裏那樣一蹦一跳的。
“妖月,你說這些屍體怎麽躺在這裏不動啊!”
“你真的以爲電影裏的那是真的?其實……”
其實妖月很想說,雖然她下土摸金不少時間,可是她卻從來沒有見過會蹦會跳的屍體,更别說在林老先生飾演的電影裏那些厲害無比的僵屍了。
當然,在她下山前師父曾說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事事得小心爲妙。
她很不肯定的搖了搖頭,随即站了身來。
這時候的我突然感覺死者的衣服裏有什麽東西在蠕動,開始以爲是蛆蟲爬進去,可是看那蠕動的節奏和幅度,斷然不是小小蛆蟲做得到的。
我欲要用手掀開死者的衣服,妖月見狀,急忙抓住我的手:“你瘋了,即便他沒有中屍毒也不能摸。”
未等我發出疑問,妖月繼續說道:“你這樣他會吸收你身上的陽氣,繼而屍變,到時候我們就麻煩了。”
“師父個秃驢,原來下土摸金派和搬山也是有些門道道,真麻煩。”
正當我将要放棄的時候,那個蠕動的東西從死者的衣服中鑽了出來。
不經意一瞥,吓得我夠嗆,我穩定心神之後才發現這是一種拇指大的甲殼蟲。
“這甲殼蟲怎麽會在屍體内?”
我對新鮮玩意很感興趣,方才剛被妖月制止,這下我又把灰色的甲殼蟲捏起來玩。
甲殼蟲出來的時候,妖月也看見了,并立即把我拉了起來:“你想死,也别害我啊。”
我不解的看着妖月,她才慢條斯理的說:“這是陰石蠹,身上有劇毒。”
陰石蠹,這個名詞并不陌生,記得我看了一本小說叫鬼門關守什麽的裏面,也講了關于陰石蠹。
我好像記得陰石蠹這東西會自燃,而且燃燒的速度極快,一旦觸碰上了在幾秒鍾之内很快燃遍全身。
當然也不乏是作者在胡亂扯淡,但仿佛之中這個名詞在我腦袋引起了一個概念,引于度娘:
陰石蠹,古代軍侯爲防止盜墓賊,專門在屍體内放置結繭的蟲卵,一旦屍體見空氣之後,蟲卵就會破繭而出,然後一飛快的速度蛻變成成蟲。
成蟲轉以鮮血爲食,身上劇毒,一隻陰石蠹能夠毒死十頭大象。
相對于陰石蠹,曾經有某國的特工用此方法對付過我的一個兄弟,我知道一種能夠對付這種毒害的方法。
那就是把這種陰石蠹放在太陽下暴曬,陰石蠹體内的分泌物就會随着溫度升高的毒素随之增強,從而濁穿内髒變成了一個空殼。
提及陰石蠹,我現在還心有餘悸,如今終于看到傳說的毒物,我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一個不小心撞到身後的漆棺。
撞到地上的漆棺,我并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隻感覺身後的漆棺太過腐朽,自己隻不過輕輕一碰,漆棺就四分五裂了。
我還未看清漆棺内有什麽,隻看到那隻滿身血污的陰石蠹向我爬來,我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憤怒的抽出一根銀針對着陰石蠹的頭部射去。
飛針一處,陰石蠹被深深的定在地上,在銀針刺中陰石蠹的位置發出嗤嗤腐蝕的響聲。
随即之間,隻看到整根銀針變得烏黑發紫。
這時我才慶幸自己沒有伸手去抓這東西,可是就在我慶幸的時候,我感覺身後背梁骨一陣發涼,有什麽東西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妖月的嘴巴,驚訝得幾乎要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