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醫學院的位置,正面和背面形成了一個極陰極陽八卦,可是突破常規的是正南面卻是極陰之勢,陰晦之氣一旦聚集就不易揮散。
更爲不妙的是,洛河流經的位置正好對着實驗樓的大門,若是放在一般風水相師眼裏,這樣的地理環境絕對可稱爲紫氣東來。
若是作爲民宅的話,這一定是絕佳住宅地基,住在裏面的人定有大富大貴之命。
可是這是學校,加上建造這些樓群的時候,建造師隻根據四周的地質環境來選擇規劃的樓群,斷然不會注意到這裏的風水。
我邊走邊想,妖月說及這裏時候,一咕兒的稱贊,并稱這裏原本是絕佳的風水寶地。
不管是陰宅還是陽宅,都是最佳的選擇,可是有這麽一片楓葉林的存在,在資深的風水相師眼裏整個風水局勢全都改變了。
我雖隻懂得風水表層,但看法應該不會錯。
要想這知道真相,隻有一個。
找到妖月,想問問這裏陰陽分割地界如此怎麽會讓人恐慌。
從邁進實驗大樓的那一刻起,我感覺自己看到樓道間懸浮着一個個似人卻不像人的黑影,這些黑影張牙舞爪紛紛朝我湧來。
與此同時,我感覺手機裏的微信響過不停,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是那些詭異的訊息。
心想,這摸金符的青銅牌怎麽會讓我的手機,怎麽會收到那些不幹淨東西發來訊息。
開始我沒有太在意,但從鬼棺裏出來之後,眼睛經常都看到這些東西,加上妖月所說的青銅牌邪氣,這些黑影襲擊便是正常不過了。
可我還是很奇怪,張麗走在我的前頭,那些黑影似乎感覺不到她的存在,難道還真的是青銅牌的緣故。
當我試圖去阻擋,卻發現那些黑影還未接觸到我時,青銅牌微微發熱,一股熱浪自我身體向外沖出,襲來的黑影頓時間被沖散。
又當我們走到右側的背面時,感覺又到了新的境界,四周沒有陰氣環繞整個身心感覺舒暢了許多。
走廊蜿蜒曲折,行走其間我感覺天氣一會兒陰,一會兒晴……
“你的業務還真忙,信息一個接着一個,當一個學生可惜了。”
此刻我很想把和青銅牌相連的手機的拿給她看,她定然會被吓尿的。
“張主任,你沒有覺得這棟樓有什麽不對嗎?冷冷清清的……”
我一直跟在張麗的身後,并沒有和她多說一句話,雖然感覺這個女人對我充滿了敵意,但是和她談談話,能消除我内心的恐慌。
我也不敢亂說,生怕一個不小心把這個憤怒的怨女惹毛了,她随便一個打擊報複就夠我一個新生吃的了。
問到張麗時,我才把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來,才注意了眼前院長的情人皆助手的女人還有不錯的身材,雖然沒有妖月那般魔鬼,至少也稱得上豐乳肥臀典型的東方女人。
“有什麽不對,現在都在上課,人都學習去了,你以爲是菜市場啊!”
我并沒有在張麗身上感覺到九門修煉者的氣息,如果她沒有可以掩藏身上内勁的話,她應該一個普通人,或許練過幾天的跆拳道或者其它的武功。
張麗沒有好生氣,我也不再多問,隻是看到眼前還算标志的女人,居然有一身難纏的婦科病着實有些可惜。
在我看來,這個女人如果再如此下去,不到三十歲就會死于宮頸癌等婦科疾病。
“我感覺這裏的環境很特别,适合談情說愛,想必你們也是在這裏開始的吧!”
我并非存心,原本妖月的實驗樓在十一樓,張麗非但不坐電梯,反而帶起我一層一層的徒步參觀。
起初我并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現在想起來張麗衣袖裏的手術刀,心中不寒而栗。
走到沒有監控的樓梯口,張麗突然轉身,突然卡住我的脖子,狠狠道:“臭小子,别得寸進尺,你要是敢把老娘的事情說出去,小心我滅了你。”
就在她發威的這一刻,我隐隐察覺到她身上跆拳道氣息,從而可以判斷應該是個黑帶高手。
張麗雖然滿臉猙容,可我并沒有一絲的害怕,我也沒有阻止,滿臉壞笑:“張主任有什麽秘密是我知道的,你說的婦科疾病,還是啪啪……”
“你還說,我弄死你!”
突然間我能夠感覺脖子發出咯咯響動,若不出意外下一秒就被被捏斷。
張麗可不敢再使力,院長一再交代,我是醫仙之後,要小心伺候。
可是熟可忍孰不可忍,我的一度挑釁,讓一向很聽話的張麗都忍不住張狂,雙開的手不覺再握緊了。
“有什麽大不了的啊,我隻是覺得你正值風華正茂,還是想辦法醫治你身上頑疾吧,我怕,我還沒畢業就參加你的葬禮,我還沒有錢買花圈呢!”
我把她的手打開,從她身旁側過,刻意的捂着鼻子,做出了極易難聞的姿勢後,背負着手往上爬。
“等等,你既然知道我病情又是醫仙之後,是不是治療方法?”
我的一眼能夠識破,想必符合她昨天剛才附屬醫院tct檢查的結果,瞬時間在她心裏感覺有了希望。
她猶記得,昨天的檢驗報道清楚的寫到:宮頸糜爛三度,部分組織癌化,乳腺……
若是治療的話,就得祛除子宮,可是至今未婚的她可不甘心做一個無宮無胸的女人。
“辦法不是沒有,隻是看你的表現……”
我話未說完,張麗的臉一紅,微微低頭随即把上衣脫掉。
“你想幹什麽?”
這個時候的我恍然明白張麗把話的意思給弄混了,急忙擺手道:
“你誤會了,佛說相見就是緣份,度化衆生就是度自己。隻要你按照我的意思做,不用手術,半年之内,你既可痊愈。”
“怎麽做?”
“禁。”
我隻簡單的說了一個字,從張麗的胸前衣兜裏拿來圓珠筆在她手闆心裏密密麻麻寫了一通中藥名稱和計量,然後囑咐靜心調養。
張麗癡呆的看着手掌心的藥單,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來,原本她堅守着即便死也要做一個完整女人的心态,可是現在她可以堂堂正正的活着了。
當她從喜悅之中出來的時候,我早已走得不見蹤影,空氣中隻傳來一句佛音回蕩:“不要感謝哥,哥隻是個傳說。”
一瞬間,張麗對我的感觀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她說不清自己爲什麽會有如此大的變化,隻是感覺我這個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臭小子沒有了那麽讨厭了。
我主張隻醫有緣人,盡管覺得張麗不是那麽招人喜歡,可是一個标志的女人就這麽香消玉殒了,我覺得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
我爲了不讓陰晦之氣挨近自己,徑直的到實驗樓後面坐電梯上十一樓。
剛下電梯,我就看到在各個實驗室奔走的護士,在粉色的套裝中,仿佛感覺此刻自己就已置身天堂,因爲眼前的一切讓我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