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家一個女孩子咬住半個月未洗的臭襪子,簡直太……
權衡之下,我還是把撕碎的衣服折成一團,盡管這很不文雅,但比起我的臭襪子來要好得多。
“含着,别咬着舌頭。”
女人沒有遲疑,她中了雙重的毒,在這種情況下無法送到醫院治療,隻能按照我的意思辦。
我手握住匕首,看着不斷滲出血的傷口,心裏不由得有些發慌。
我再次穩了穩心神,師父曾經說過,殺一個人隻需幾秒,僅僅幾秒就可讓一個人的生命瞬間即逝。
而救一個人卻很難,我可不能失手啊!
或許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夠了解此刻我對生命認知的重要性。
平靜了心情,我左手食指和拇指按住傷口位置,右手的蛇形匕首在手中旋轉如飛。
突然的疼痛使得女人香汗淋漓,與此同時,合歡散的藥勁正上來,妖媚眼神卻逐漸被疼痛覆蓋。
大約三分鍾之後,我的雙指在傷口裏相繼夾出三顆彈頭丢出窗外,看着沒有再流血的傷口,長噓了一口氣。
“完美。”
随即欲要取出縫合包,可以轉念一想這次出來匆忙,沒有帶縫合包,又看了女人娟秀的烏絲。
我的眼睛散發希望的光芒,輕輕拔了一根,在銀針的接引下,開始縫合。
“再忍一忍,這樣會很疼。”
果然我每逢一針,女人疼得汗珠如荷葉上的小雨,渾身不停的發顫。
幾分鍾之後,六七來厘米的傷口才初步縫好,少許之後我才拔出銀針。
順勢把女人放平座位上,按運轉醫師元氣施用九玄針法,順着她的任脈一系開始施針。
兩分鍾後,三四十根針在我運足元氣下,任脈各大命脈玄關全部紮上銀針,晃眼看去她就像一個刺猬。
突然之後,女人揚起身來,向外吐了一口黑血。
見到車内一灘黑血,我長籲了一口氣,随即再行督脈,随着女子第二口黑血吐出體外後,我懸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施針之後,再想用艾灸熏烤一下,那曾想自己沒有帶上。
爲了能夠快速的給她排擴散的餘毒,再次運集身上僅存的醫師元氣氣息順着一排排銀針轟熱一遍,随着女子額頭上的漢磚逐漸變成乳白色後,我才把銀針取了出來。
整個過程雖然隻有二十分鍾,相對于女子來說,疼痛讓她度過半個世紀。
女子被施針之後,身體上那種奇異的感覺必然會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傷口處麻麻的感覺。
“你叫什麽名字,你用的是什麽針法?”
女子輕拭去了眼角的乳白色汗珠,轉身過來雙手緊緊護住胸部,看着正在收拾的我,心裏在想:
“這小子真不賴,若不是那一臉的猥瑣樣,倒是個人才。”
女子她也知道,她中的合歡散不一旦中毒,隻有男女之間做那事才能夠解毒,否則就是經脈爆斷而亡。
雖然她不知道子彈上的毒是什麽,但是她似乎能夠感覺到,這毒若不及時祛除,可以在短時間内足以讓她毒發身亡。
她沒有想到眼前的我不但沒有趁機輕薄,反而運用一種奇怪的針法給她逼毒,她眼眸極爲複雜看着我,心裏在嘀咕着些什麽:“沒想道我堂堂一代醫門之後,居然被别人給救了!”
想着,想着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你的針法是六脈針法,九陽針法,還是傳說中的九玄……”
“你懂得真不少,想必你也是學醫,可是你身上并沒有醫者該有氣質啊……哎,别靠座椅,你背上還有銀針拔完呢呢!”
“若是九玄九宮針法,沒有足夠的元氣是無法施針成功的。要想有這樣的元氣,想你這樣的年紀,除非你是醫仙傳人,否則不會達到這般境界。”
聽到這女子一說,我苦笑着搖頭,我真想告訴她,自己這個“醫仙”傳人身體多處命脈已經斷裂,功力沒有以前三分之一。
這三分之一的功力,也是師父這兩年來不分晝夜尋找世間各種奇藥熬制的湯藥,每日兩次侵泡之後的結果。
但從今以後下山,沒有奇藥的輔助元氣定然會不進則退,接下來的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加了微信吧,不加也好,這年頭的壞人那麽多,小心一點總是好的。愛你别老是哭着一個臉,說說吧!爲什麽會被……”
我不想再提往事,看着在銀針治療後有了精神,還是留着淚的女子,不覺老天對我真不錯。
微信裏有許多妹子,但是沒有一個讓我痛心的,當然梁小可除外。
但看到環抱于胸的衣服後面,我能夠肯定這是一個多麽标準型的女子,而在我下山想象中的女神排行榜上,眼前的女子正符合我的要求。
收拾完畢的我側身看着無時無刻在防備的女子,迫切的想知道這女子到底是幹什麽的。
忽然之間看見女子手中拽着一根透明的細線,細線的末端是一個銀色U盤,忽然想起之前她說過的那些話,心裏頓時明白怎麽回事了。
但有些事卻困擾着我,即使警察,爲什麽知道這麽多醫學界的絕學?
就連大和尚給我的墨子圖上上的九玄九宮針法,她也了解,想想眼前這個“弱”女子,還真不讓人小觑。
問她的話,她沒有回答,一個人确實無趣,隻能問問那些島國人來:
“那些島國人是幹什麽,爲什麽他們會肆無忌憚追殺你,難道林城的警察都睡着了?哦,對不起啊,我忘了你也是警察。”
看着我一語道破她的秘密,女子并沒有驚訝的表情,反而大方的介紹着自己。
“我是姚雪,警校剛畢業就被派出去當卧底。我手上的是一個走私集團的重要資料,沒想到剛剛竊取到這份資料就被發現了。”
“這狗血的劇情……你寫小說的吧!”
我習慣摸了清秀的頭發,大歎不妙,我執行最怕的是就是遇到不要命有關的人和事。
好幾次任務都是遇到一些毒枭,他們的兇殘我早已目睹于心,這些島國人的兇殘作爲華夏人,早已銘記于心,兩年沒有執行任務,真心不想再碰到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