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門修煉者一般都會以武學作爲修煉基礎,武學元氣卻不是判斷修爲唯一标準。
在她疑惑于眼前這個小男人究竟是何人時,我踩着刹車,按了啓動鍵。
“我的車壞了,本來打算修車,沒想到遇見你……
哎咦,别逞能了,女孩子家家的沒有力氣就别舉槍了,真是的。”
車一起動,我瞬間加速,很快就到了一百二十碼。
“師父個秃驢,s8就是好,提速3.9秒每一百公裏,和師父的破舊桑塔拉相比簡直天壤之别啊!”
桑塔拉的阻擋,後面的壯漢沒有跑了幾步便氣喘籲籲的放棄了。
看着不着邊際的槍響和聽不懂的語言,我嘴角露出不屑的邪笑:“該死的島國人,欺我華夏無人怎的,想跟我玩,找死。”
若是我身上功力沒有減弱的話,這群島國人這會兒早就變成了一具具屍體。
就在我的嘴角還沒有合攏之時,身後突地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随後就是急速的馬達轟鳴。
“該死的島國人,居然把師父的車都給炸了。”
從後鏡裏看到火光沖天之後,火堆裏兩輛槟智魚躍而出,緊随而來,不時伴有槍鳴。
與此同時,我把油門踩到底,一溜煙的把距離拉得更大。
對于這條路,每一個隧道,甚至每一個彎道不用導航我都爛熟于心,身後跟着第一輛槟智沒有那麽好運了,在轉彎的時候,被護欄一撞,車門頓時間脫了車身。
前方幾個極其危險的彎道,玩了一個個驚險而又刺激的漂移,再看不見緊随的車燈後,我長舒一口氣放慢了車速。
不經意的嗅了嗅,看着副駕駛昏昏欲睡的女人,嗅到她身上突然散發的異味,頓時間我的眉頭不覺間緊蹙起來。
恍然想起女人受傷,才把小車開到一處鄉村岔道,爲了更加的安全,我把小車開進了路邊的玉米林中關燈熄火。
沒過幾分鍾,兩輛急速的馬達聲從旁邊的高速路上呼嘯而過,許久之後我才打開頂燈。
這時我才仔細的看了這女人的臉,血迹之下一副完美的容顔比起邊鎮上阿芳,這張臉說是天仙也不爲過。
尤其身前那一對呼之欲出的臨近E罩杯的兇器,更讓我歎爲觀止,不覺間血脈噴張……
“天了,又是E,難道師父交待的第一件事就這麽快完成……”
我歎爲觀止,欲罷不能的同時,我不得不說,師父真是太牛了。
“你想幹什麽……”
女人舉起槍,看着色眯眯盯着她胸部的我,又看了四周的玉米林欲要起身。
怎奈渾身沒有一絲力氣,話語斷斷續續,眼睛沉沉的閉上又睜開。
“我說姐姐,你心髒右上三厘米處有一顆塗滿劇毒的子彈,再不取出來,你就香消玉殒了。”
我扶住女人的身體,認真看了一眼女人的中彈的部位。
“你是誰,再不說我就開槍了。”
“怎麽見我長得帥,有什麽企圖,我可不是那麽随便的人啊。”
“一個盜門之人,還會是什麽好人?”随即女人手中的槍再次舉起。
“嗨,你女人怎麽這樣……”
盜門陰師元氣,我怎麽感覺不到,仔細想想還真有那麽一回事,師父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盜門陰師,可沒有跟他學過盜門的秘術啊!
仔細猜想之下,才發現應該是從鬼棺裏出來之後,我身上才會這麽一股特别的氣息,可就是說不來這氣息出自那裏。
看着女人眼中那種暧昧的氣息,再加上她氣若芳蘭的嬌喘,我一下把了住她的脈搏,兩條眉線幾乎皺成一個圓圈。
“師父個秃驢,這妮子中了合歡散同時身上又中了h9劇毒,這該如何是好。”
h9全名是jph9,是島國黑市最新研制的一款毒藥,一旦感染到這種毒藥,現代醫學無法醫治。相比我身體内的毒藥,盡管這h9簡直弱爆,可是相對于市面上鶴頂紅來說,還是厲害許多。
子彈所萃了比鶴頂紅還要厲害的毒,加上合歡散,在毒藥未擴散之前,得趕緊找醫院做手術了。
不過如果割掉中毒的胸肉,想必她……
讓我有些不可思議的是,上一次E罩杯的阿芳也是中了類似的藥,沒想到這一次也是,難道這是老天對我那方面的考驗嗎?
我小時候偷看人家洗澡不假,但是也不至于一再的對我考驗吧,我可不想做什麽柳下惠。
仔細的看了一眼這女子,我越發覺得不妙。
方才那一陣逃命動蕩,讓她身上的劇毒加速了擴散,如果不及時動手術的話,毒藥蔓延到血管,進入心髒定然活不過一分鍾。
女子聽到我說她中了合歡散,才想起方才的事情來:
原來這群混蛋給我喝的咖啡裏面有這東西,怪不得那島國胖子的眼神怎麽那麽奇怪。
以爲這一次潛伏會完美收官,剛得到那夥盜墓份子的犯罪證據,然後順利的找回失去的國寶,沒想到就被下了藥。
所幸她發覺後立即逃走,否則後果難以想象。
這時,她感覺身體一陣發熱,一種極其難忍羞于口,渴于心的感覺。
在看到駕駛位上陌生的我,雙眼妩媚之色再也無法控制。
“給……”
“給什麽給……我可不是那麽随便的人,我雖然長得帥,但不是趁人之危的僞君子。還是先幫你把子彈取出來之後,再幫你解毒吧!”
我那方面并不是無力反而……,像這樣場景是完成師父臨别前使命的最佳時機,可是一個醫師的醫德告訴我要保持清醒。
爲了讓自己胡思亂想,在我天靈穴視了一針,然後把副駕駛位放平,讓她翻身靠在上面,傷口對着我。
保持清醒後,雙手用力一撕,女子後背衣服瞬間被我撕得粉碎。
“陰師……怎麽會醫師之術。”
她肯定在懷疑,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麽人,怎麽感覺如此神秘,可是她不解的是,就因爲盜門有一個其他八門無法比拟的優點,一個優秀的陰師會集其他八門的修爲于一身。
“得罪了!”
随即之間,我從手臂之中抽出三根銀針插在肩甲周圍的穴道,在從靴子的繃帶裏取出蛇形匕首,再從褲兜中拿出打火機往匕首上消毒。
剛要下刀,想起眼前的是個女人,又怕自己下刀過重使得她咬斷舌根。
想要找點東西塞住她的嘴巴,但是除了我的半個月未洗的襪子是多餘的,眼下就沒有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