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将昨天的擔憂,什麽劉公島之類的全都抛在了腦後。他起來的時候,本來想要去給孩子們上課的,誰知道一到門派大殿的院子旁,就看到李若虛正拿着他弄好的教材看的津津有味。并且一臉興奮的表示,自己可以給孩子們上課。
鄭川見他這麽興奮也不好意思拒絕,就從了他。自己則去了藏經閣。
這藏經閣一個月會産生一本秘籍,現在一階的藏經閣,一共可以産生五本秘籍。他這番劉公島一行,來回将近耽擱了三個月。距離他建好藏經閣更是已經三月有餘了。他出發的時候還有年味呢,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春寒,這日子開始朝着夏天邁進了。
這藏經閣裏少說也應該給他鄭大掌門生産三本秘籍,品級什麽的暫且不說。這多一門秘籍總比沒有強不是?
藏經閣還是老樣子,到現在也沒有安排人看守。不過好在羽化升仙門出了宿縣基本上就沒什麽人知道,一時間倒也不擔心有人會對藏經閣有不軌之心。大步走進去,鄭川滿懷期待的走到功法架子跟前,可是上面仍舊隻有《混元功》和《龍象般若拳》兩本。
稍微有些失望的他,又轉到仙法架子上,這一次除了《基礎五行術法》之外,又多了兩本淡黃色封面的小書。鄭川搓了搓手,将兩本拿起來。一本是《禦劍術》,一本是《龜息大法》。
禦劍術顧名思義,就是禦劍的法門。雖然操作簡單但是極其消耗時間。并非鄭川以前看小說的那般,用靈力神識之類的就可以操縱飛劍。而是需要修士将一枚劍胚煉進自己的丹田之内,用丹田靈氣滋養,塑形,最後練成劍丸。
隻有這個時候,才能将其祭出來,達到禦劍殺敵、飛行的目的。并且使用起來極其消耗靈力和靈識,想要做到靈活運用,少說也得到達煉氣期。煉氣期修士,不但靈力深厚,而且靈力品質較高。與此同時,周身靈力已經在無意識的增強修士的神魂,加強其靈識了。
不過光是培養劍胚,塑成劍丸就是個長時間的水磨工夫,鄭川倒也等得起。隻不過眼下他若是想修煉者禦劍術,少不得要想辦法弄一個好的劍胚了。
現将禦劍術之内的東西都記了一遍,然後拿起了另外一本龜息大法。
看完了龜息大法,也就直接學會了。隻不過鄭川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雖然一看名字就知道這功法可能很一般,但是沒想到竟然一般到這種程度。
龜息大法:流傳于江湖之中的功法,通過特殊手段使人陷入假死狀态,以蒙混過關。
“我還以爲這是什麽仙家法術,合着這就是一門凡人江湖的功法啊!你弄出這麽個玩意出來,對得起你架子上仙法那兩個大字嗎?!”
鄭川心裏都在滴血,雖然知道藏經閣不可能都給好東西,但是實在沒想到竟然給出一個普通人都能修煉的功法。這一下子就把五次機會給活生生浪費了一次。懷着沉痛的心情,鄭川走到了秘法架子上,沒看到新的秘法出來。
最後隻剩雜學了,鄭川覺得有些沒勁。雜學一欄上果然是出現了一本新的書冊,但是這書冊大概有尋常書冊兩本這麽大,而且極厚。他将這大部頭拿出來,看了一眼名字,心裏稍微有了一些安慰。
《論修士的副職業是如何煉成的》
“玩蛋去吧!”鄭川一把将這大部頭扔在架子上,扯着嗓子吼道:“系統爺,你玩我呢是吧?你這都給的什麽東西啊?除了禦劍術以外,其他兩個都是廢物點心!老子在劉公島沒死成,說不定人家想起來我了,就直接來弄死我了。我死了你去哪兒?你還不趕緊給我點保命的好東西啊!禦劍術沒個三五年看不到效果,剩下兩個呢?一個是裝死用的。這個更厲害,這麽大的一本書,你給我的這是什麽鬼?小說?傳記?你玩死我算了!”
發洩了一陣,見系統爺不搭理他,鄭川隻好認命一般的歎了口氣。将那本大部頭放好,就要離開。轉念一想,還是将《論修士的副職業是如何煉成的》夾在了懷裏。他打算拿這玩意當睡前故事看。
出了藏經閣,鄭川小心翼翼的朝着自己的掌門卧房走去。他是擔心遇到金虎那個神經病,兩個人就不能碰面,一碰面金虎就給他喂雞湯。
可惜的是,他正走着呢,眼看就要到自己的小院子了,金虎的聲音冒了出來。
“有些事,我們明知道是錯的,也要去堅持,因爲不甘心;有些人,我們明知道是愛的,也要去放棄,因爲沒結局;有時候,我們明知道沒路了,卻還在前行,因爲已經習慣。”
“我知道,你很欣賞我,對不對?”
鄭川幹笑着轉過身,就看到金虎正對着他懷裏的長劍,深情矚目着。
“那什麽,金虎,這樣,你回答我三個問題,你若是回答上來了呢,我就跟你結拜。你若是回答不上來,那就什麽時候想到答案,就什麽時候再來找我,行嗎?”
金虎聽了他的話,立刻嚴肅的點點頭:“請出題!”
“請聽題!”鄭川清了清嗓子:“請問,春夏秋冬哪一個是男的?風雨雷電哪一個是女的?他們之中哪兩個是情侶?”
說完也不看金虎,轉身就要走,一轉身卻看到李若虛就站在自己背後,皺着眉頭思索着。
“老李,你來幹嘛的?下課了嗎?”鄭川好奇的看着他。
李若虛聞言回過神來,道:“哦,已經下課了。我來是想跟你說一下劉公島的事情。”
“那好,我們進去說。”說着鄭川就拉着李若虛朝自己的小院子走過去。
這邊金虎則怔在了原地,嘴裏不停地重複着鄭川的問題,顯然一時間沒有答案。
鄭川跟李若虛進了掌門卧室,兩人分主賓落座之後,鄭川連忙問道:“還沒問你,你們到了劉公島之後,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若虛聽了他的話,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那什麽,你能不能把你剛才問的那幾個問題的答案告訴我啊?”
鄭川聞言一愣,半晌才尴尬的說道:“夏是男的,風是女的。他倆是一對情侶。”
李若虛有些納悶的看着他:“爲什麽?”
“那什麽,你自己想,先說劉公島的事情!”鄭川搪塞了一下,催促李若虛說正事。心裏卻閃過了一首歌的名字,被風吹過的夏天。
李若虛見狀也不好多問,連忙将自己在劉公島的遭遇,一一交代了一番。
那一日,兩人從望海山分開。李若虛便帶着猛虎寨的一幹人等直奔臨海縣。到了臨海縣之後,變賣了猛虎寨中的财産,買了兩艘海船,置辦了補寄之後,便匆匆去了劉公島。
登島之後,劉公島并沒有什麽異象。李若虛便将手下的這些人散開,四處尋找合适的紮營地點,自己也在島上晃悠。直到有一天,有一個手下來報說,在劉公島中心的那座矮山上,發現了一隻妖獸。
李若虛覺得奇怪,便跟着手下過去。到了地頭一看,原來是一隻身形巨大的猴子。大概有壯年男子那麽高,并且手裏還拎着一根木棒。不過李若虛畢竟曾經也是修士,一眼就看出來,這猴子雖然高大且有了靈智,但是顯然并不是什麽妖怪。不過他比較在意的是,這猴子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說他聰明也好,修士的敏感的也好。總之他決定先觀察這猴子幾天再說。結果這一觀察,讓他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本來這猴子好幾天,就在島上漫山遍野的四處瞎跑,李若虛都快放棄的時候。猴子卻在半山腰上忽然不見了。等李若虛趕到猴子消失的地方,發現了一個破損的小籬笆,就隐藏在雜草和密林之中。
他連忙進去探查了一番,過了籬笆是一個山洞,走進山洞裏十幾米處,便看到猴子正一臉舒坦的躺在地上。李若虛四下打量了一番,原來這山洞内還有石室,隻不過被陣法阻隔,這猴兒進不去。因此在會在這山洞中間直接躺下來,吸收溢出來的靈氣。
這就是他給鄭川傳信裏所說的,仙人洞府,至于寶貝,則是他覺得隔着陣法都能散發出靈氣的東西肯定是個寶貝。他自己是得不到了,隻好求助于鄭川。猴子他也沒有殺了它,反而是跟它成了小夥伴,兩人井水不犯河水,都在山洞附近住了下來。
本來按照李若虛的劇本,等鄭川來了,想辦法去了陣法,得了寶貝,大家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說不定自己也能修複經脈,重新修煉。誰知道,鄭川還沒等到,先等來了劉公島的異變。
“異變應該就是島上彌漫的大霧對吧?”鄭川忽然出聲打斷道。
李若虛點點頭,回道:“當時我就覺得那霧氣不對勁,于是很明智的退到了修士山洞内。這霧氣似乎有靈一般,并沒有蔓延進山洞内。我就在山洞内躲着,好在那猴子有藏食物的習慣。我靠着吃它藏着的食物才能堅持這麽多天!再然後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山崩地裂的,那山洞也沒了,陣法也破了。我拿了寶貝剛爬出來就遇到你被那個紅衣服的老頭兒給一嗓門喊飛出去。”
“那猴子呢?”鄭川有些好奇的問道。
李若虛苦笑一聲,一拍腰間,緊接着一道白光射出,一個一人高的猴子的就出現在了兩人跟前。
“你哪來的靈獸袋?”鄭川這才注意到,李若虛腰間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跟儲物袋類似的小包囊。
“這就是那洞裏的寶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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