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兒站在唐铨的左側,唐铨眼角瞟過她,這一瞧他倒是忍不住暗暗贊歎了一下,要知道洪荒就無醜女,鴻蒙更是美女遍地,而林柔兒的美就如妲己在凡俗中一般,她哪怕是說話時也充滿了一種懾人心魄的美。
怒真神站在唐铨右側,一雙眼睛更多的是看向生死碑,唐铨笑了笑,在他身後是表情平淡的問道門門主,而前方則站着一個全身被铠甲包裹的人。
這個人就是天心閣閣主向天心,就算是臉也被面罩遮擋的他透過面罩上的晶石看向唐铨說道:
“唐铨......聖山城傳言你也是道境強者,現在一看果然如此,能說說爲何沒有收複那一支不比我們四人勢力弱小的隊伍麽?”
唐铨與這群人相隔也就數丈,這個距離已經是道境戰鬥最爲危險的距離,因爲戰鬥返璞歸真後,大家出手的速度都很快,在億萬分之一秒内這點距離就會消失,道境力量一旦擊中對手,那就意味着勝利。
被四個人包圍着,唐铨也不以爲意,他環抱着手瞥了眼就在他身前不過三尺外的生死碑說道:
“都是道境修煉者,你們會在意手下是一千大道高手還是一千萬大道高手麽?哪怕是大道巅峰,一入道境大道無形,那可不是說大道好厲害,而是說大道在道境修煉者面前出手根本沒用,有多少大道高手,也隻是瞬間泯滅的對象。
你們說我要那種勢力幹嘛?就是我那個雜貨鋪我都嫌難得管理,要是給我幾萬萬萬億人,我更沒興趣,向天心、怒真神、林柔兒、問道......今日到此我隻有一個想法,我們在這裏解決一切麻煩,聖山城之下也就什麽都可以解決了。”
向天心哈哈一笑說道:
“解決?别的我不知道,但是解決你不成問題。”
唐铨也随着向天心哈哈大笑道:
“解決我?爲何不說是解決你呢?虛空神殿殿主......”
唐铨忽然這麽一說,在場之人皆全部身上一震,向天心還沒說話,站在唐铨身後的問道瞳孔極度收縮着說道:
“你說天心閣主是虛空神殿殿主,開什麽玩笑。”
唐铨轉過頭看向問道,然後滿臉含笑指着自己的臉說道:
“看,我會和你這些并不認識的家夥開玩笑麽?你們誰親眼看到這虛空神殿殿主死了?我說他是虛空神殿殿主有毛奇怪,你們看到過向天心的外貌麽?”
唐铨這麽一說在場的形勢就開始出現變化,原本正對唐铨的林柔兒和怒真神身體微微一側,原本是對準了唐铨的一股勢也挪開了一些。
向天心仰天一陣狂笑說道:
“唐铨,你還真有意思,利用我從不露出真面貌居然說我是虛空神殿殿主,我記得不錯的話,當年是他們三人率領大軍攻擊這虛空神殿,而我卻因爲感悟天心去了鴻蒙,回來時虛空神殿已經消失,這虛空神殿殿主是死是活他們才知道。”
唐铨瞳孔中看到向天心大笑時手指微微一動,他轉頭看向林柔兒說道:
“魔神閣主,據說當年你們聯合攻擊虛空神殿,那是得到了準确消息,這裏的正副殿主在你們攻擊時隕滅了,你來說說看,到底是什麽樣的消息讓你們這樣相信不惜一切代價殺上虛空神殿。”
現場就五個道境高手,可現場的壓抑之氣甚至開始向着三百萬萬億裏下方的聖山城擴散,在聖山城外警惕的五方勢力也被這種壓抑之氣逼得躁動不已。
真相,需要一層層揭開,現在唐铨給出一個答案,那就是向天心是虛空神殿殿主,而求證的過程最簡單的是向天心取下面具,因爲其它三個人都看到過虛空神殿殿主的外貌,不過看起來向天心暫且還不打算取下面具,所以這件事需要從一開始說起。
至于相遇就開打,這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在這裏唐铨雖然站在中心,周圍四個人卻不會有人先動手,道境出手動辄轉瞬分下勝負,誰也不想和一個不知深淺的道境強者動手。
林柔兒皺起眉頭說道:
“大家可記得三千五億年前的神機先生,因爲看破了鴻蒙大劫,他從道境邊緣跌落到天道修爲,而他告訴我一件事,要想鴻蒙安穩,虛空神殿必須消滅,而他向來不說虛妄之言,這也是他所修功法的特殊性,要麽不說,要麽就是真話,說假話他會立刻灰飛煙滅。
我相信他的話,所以時刻準備着,直到有一天有一個人前來告訴我,她會趁着虛空神殿殿主副殿主修煉時讓他們元靈崩潰,所以我才出的手。”
“我也是如此,神機先生向來隻說真話,爲了問道門,我才會出手攻擊虛空神殿,不過在之前同樣有人到我哪兒,消息和魔神閣主一樣。”問道門主說道。
“我也是如此。”怒真神點頭說道。
唐铨笑道:
“可是你們隻是得到消息有人要弄死虛空神殿正副殿主,可實際上卻沒人看到對吧?”
“對。”
林柔兒三人同時點頭說道,唐铨眯眼笑道:
“沒人看到就表明他沒死,因爲你們似乎都不知道屠道會有什麽結果,不過也罷,我在這裏正好有個證人,他可以證明虛空神殿殿主并沒有死掉。”
“誰?”
在幾個人的詢問中,不遠處一面山壁轟隆隆地坍塌開,一名魁偉的大道境男子走了出來,他走出來直接說道:
“我,聖心大長老的兒子聖木,我可以證明。”
向天心的面具下看不出任何波動,問道看向聖木眼角卻跳了跳說道:
“原來是你這小子,當年我和聖心也有幾次會面,而他也有大道巅峰中的巅峰修爲,隻需要凝結道源就能成爲道境強者,在虛空神殿地位隻在正副殿主之下,不過他卻是死在我的手裏,你說你有證明,怎麽來證明?”
聖木,當然就是唐铨老丈人,至于他爲什麽出現在這裏,其實原因很簡單,聖木一直就在這裏整整幾十億年時間就在山壁之中,而唐铨到來就是讓他出來作證,至于說當年他本該十死無生,但是在這裏他卻并無一絲危險,那自有别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