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重力對唐铨卻絲毫沒有影響,他不過片刻便到了一片連綿的巨坑附近,可看了一下卻沒有看到之前的武靈劍宗和魔神閣的人。
“呃......”
随着唐铨的一聲低呼,他一晃落到一個直徑就超過萬裏的巨大坑洞邊上,這裏的壓力之大可不一般,若是要計算這裏的壓力強度,就算是中子星在這裏也會被壓成一小片。
如此巨大的重力,按說周圍會産生無比巨大的吸力,可實際上除了坑洞上空數十萬裏有着巨大吸力,超出這個範圍便沒有任何吸力體現,唐铨用萬引力反向排斥這裏的重壓才能無視壓力,可在洞壁的兩個石台上,魔神閣的三名大道高手和武靈劍宗的十三個人全部被壓得趴在石台上不敢亂動。
這群人一個個全力運功頂住坑洞中傳來的壓力還勉強,可一旦想要躍起,哪怕就算是魔星子等人都會被拉回原地,要是偏了一點可就得被拉入坑洞深處,那裏面的壓力會不斷增強,大道級高手要是沒有淬煉肉身也會被壓成肉片,就算是元靈也會被如此強大的重力撕裂。
唐铨站在坑洞邊緣瞧了瞧,魔星子修爲最高看到了數百丈高處的唐铨,他臉上一喜大聲叫道:
“上面的道友,快幫我們一把,隻需要把我們救出去,魔神閣一定重重有謝。”
武靈劍宗的首領是一名天道中期的修煉者,他費力擡起頭運功吼道:
“道友切不可相信魔神閣的人,他們無惡不作壞事做盡,這些年在鴻蒙滅了數以千記不臣服魔神閣的宗門,這三人是魔神閣十大長老中的三人,今日我武靈劍宗被他們追殺到此,我們甯願武靈劍宗毀滅,也要這三個魔神閣的惡魔同歸于盡在此,還望道友作壁上觀,并且這坑洞重力無邊,下來就有危險的。”
唐铨掏了掏耳孔坐在坑洞邊上,魔神閣可是當年毀滅虛空神殿的主力,曾經魔神閣有三十個長老,可虛空一戰魔神閣挂了二十個修爲最高的長老,剩下的人手中的權利也更大了。
這三個魔神閣長老陷落此地看似誤入,可唐铨卻隐隐感覺這三個魔神閣長老似乎有些不對勁,死亡重力區中心地帶,那是道境強者都不願意來的地方,那群武靈劍宗的人被逼得逃入這裏還情有可原,可大道級的魔神閣長老爲何會糊裏糊塗追來。
“靈炫......”
唐铨心裏冒出那個漂亮卻古怪的靈炫身影,似乎這一切都和她有關,并且隐隐約約在牽引他到這裏來,他摸了摸鼻頭一晃閃身落到平台,一到平台他才發現這裏的重力比起洞口一下增加了數百倍之多。
“啊......”
看到他從坑洞口跳下所有人都叫了一聲,可等唐铨溜達着走到魔星子身前時,武靈劍宗一群人的臉全部變得煞白一片,而魔星子三人卻變得十分欣喜。
魔星子等人還以爲唐铨是來救他們的,就在他充滿欣喜的眼神中,唐铨手一晃各扣住另外兩個大道級高手的腦袋,一股遠比這重力坑洞更強大的吸力之下,兩個高手噗嗤一聲整個身體就化作灰燼被唐铨扔到坑洞裏面。
唐铨拍了拍手将兩人剩下的法寶和空間裝備收起淡淡說道:
“我問你答,我保證你能夠元靈轉世,否則我會讓你死得比這兩個家夥慘百倍。”
魔星子努力想要站起,可唐铨順手一點廢掉魔星子四肢關節,他手掌扣住魔星子腦門說道:
“魔神閣、真神宗、問道門、天心閣這四個最大的宗門現在有多少強者,我問的是大道以上的高手數量,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否則我直接進行搜魂,雖然有點傷天和,反正我也不在意的。”
吸人修爲元靈力量都是魔道功法,唐铨卻幹了無數次,所以他不怕有傷天和,這正邪魔道之間沒有固定的界限,唯有心态的問題,若是唐铨隻是爲了修煉不論好歹敵我亂吸,那就是心中有魔,可對付敵人還去講究什麽功法的邪惡正道,那才是無聊。
魔星子渾身一震就被重力壓得無法動彈,他知道唐铨說道就會做到,否則也不會直接就在他面前隕滅了兩個大道級強者,要知道自從當年虛空大戰過後,鴻蒙大道級強者數量暴跌,許多大城甚至隻有天道級修煉者控制,所以大道級在無數人眼裏已經高高在上遙不可及。
唐铨不但毀了兩個大道強者肉身還隕滅對方元靈,這手段夠狠辣夠直接,魔星子駭然說道:
“我說,我說,魔神閣現在大魔神是道境修爲,具體有多強估計隻有當年被他追殺的人知道,副閣主和左右護法長老是大道後期,剩下十個長老都是大道初期和中期;
真神宗宗主、問道門門主也是道境高手,他們手下也超不過十個大道高手存在,主要是當年一戰死傷巨大,至于天心閣沒人知道深淺,甚至是大魔神也說過,天心閣估計是現在最強大的勢力,不過他們隻在天心城區域,并且從未有過攻擊其它城池,所以他們的威脅并不大。”
唐铨冷笑一下說道:
“威脅不大?嘿嘿......幾千億年了,一直保持着隻有一個大城的天心閣也許不隻是那樣。
第二個問題,之前跟你們在一起的那個靈炫什麽的護法是什麽來曆?你們熟悉麽?”
魔星子說道:
“靈炫......已經加入魔神閣快一百億年了,現在不過才天道初期無法突破,她和那個宏都子負責巡視中部大陸,專門刺探消息和尋找當年虛空神殿的餘孽。”
“最後一個問題,三大宗門發下懸賞,那五大師真的存在五大絕地麽?”唐铨看向周圍的重力區域問道。
這重力區除非要有非常強大的裝備才能安全呆着,那個什麽天罡大師隻是有着大道級技巧的煉器大師,就算他煉制出一大批反重力的先天至寶也沒法在這裏生存,所以唐铨開始對這個事情充滿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