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铨從玄女懷裏把手抽出來,太元玄女無所謂地站起身說道:
“妲己,什麽事情讓你慌慌張張的?”
蘇妲己急忙跑到玄女身邊,小手挽住玄女胳膊取下面紗才嘟嘴說道:
“師母,今天剛回去,我就聽爹爹說什麽西岐西伯昌的兒子姬發居然帶着人來求親,爹爹的口氣似乎打算同意,所以我才跑來找你們想法啊。”
自從成爲修煉者,蘇妲己的眼界早已經不同,作爲仙人,什麽姬發也好還是帥哥也罷,在她眼中皆沒有區别。
妲己修煉是跟着玄女,不過唐铨給她的好處可算最多,除了丹藥還有法寶,有時候還會親自指點一二,所以妲己叫他師父而把玄女叫師母,反正玄女是不在意的。
“姬發......這小子到冀州了麽?”
唐铨在一旁低聲叨咕了一句,妲己馬上跑到唐铨身邊雙手拉住他的胳膊撒嬌道:
“師父啊,還不止他呢,王都的尤渾讓費仲帶着他兒子也來求親了,不過費仲尤渾現在都是大王處的近臣,爹爹說他們是奸佞小人,所以安排在驿館并未接待。”
看着嬌滴滴的妲己,這丫頭修爲越高越漂亮,唐铨也很喜歡她,他哈哈笑道:
“你哥呢?”
蘇全忠雖然沒有在這裏修煉,可平日到來也被指點不少,蘇全忠是純粹的武修,唐铨也指點他的武修之法,雖說距離妲己的修爲差得不少,卻也是人間彪悍的武将;
按說蘇全忠要知道這些事,在知道妲己修煉的情況下應該出面阻止,可妲己卻沒有提及蘇全忠,唐铨不禁想問一下。
妲己噘嘴說道:
“哥帶着人征收糧草去了,這幾年你讓他指點百姓耕種新的農作物,冀州富庶無比,周圍的難民湧入接近數百萬,他作爲冀州總兵事情挺忙的;
最近冀州北面的蠻子作祟,他安排了幾萬大軍前去清剿,根本沒時間回來,所以要想他幫忙,除非冀州打起仗了。”
唐铨眼神閃動一下,還有兩個月是女娲壽誕,三教封神計劃已經準備開始了,他琢磨一陣忽然看向妲己說道:
“妲己,你說要是我去求親,讓你父親把你嫁給我,你看咋樣?”
師父居然要娶女徒弟......
這不是奇怪的事情,修煉者中九層的道侶都是師徒關系,許多師徒上了床還師父徒弟叫着,好像那個感覺有點很舒坦的樣子。
妲己俏臉一紅,不過她卻沒有絲毫的驚訝而是欣喜着點頭說道:
“師父要娶妲己,妲己當然願意,這樣我便可以和師父師母一直呆在一起了。”
妲己與唐铨有暧那個昧,玄女等人也是早有所知,不過卻沒人料到唐铨會主動開口娶蘇妲己這個情況。
唐铨對蘇妲己容易接受,第一點就是對方是人族,不受天地制衡修煉,第二點就是他打算以冀州爲基地進行計劃,最重要一點,唐铨對人族中傳說級的美女妲己越看越喜歡,讓她跟别人他總覺得是浪費,這熟人原本不好下手,不過下手也就容易許多。
妲己也喜歡唐铨,所以唐铨提出要上門求親,妲己倒是極爲開心,唐铨說做就做,他想了一陣從修煉空間中召喚出一頭道果金仙級的白玉麒麟;
這頭麒麟在所有他控制的麒麟中算得是最差勁的,幾億年時間,唐铨讓所有當年控制的三族殘存精英在修煉空間中修煉,最強的已經有幾個準聖中後期,其它的大部分也入了準聖,隻有這白玉麒麟感悟力稍差還在道果金仙。
用這頭白玉麒麟當坐騎,唐铨想了想便下了召喚咒,不一會在冀州秘密訓練精銳的袁洪便帶着數十個人族高手前來,讓他們換上喜色的衣服,幾十匹馬拉着裝滿财寶稀罕物的馬車便一起向冀州城而去。
冀州侯府,當唐铨抱着蘇妲己騎着白玉麒麟和車隊到來,蘇護和一個年輕帥哥急忙跑出大門口,蘇妲己此刻依舊面紗蒙面,看到女兒居然呆在一個男人懷裏,蘇護老臉一怒就待開罵。
唐铨會任由别人罵自己麽?他隻是淡淡掃視一眼蘇護就閉上了嘴,他牽着蘇妲己下馬看向蘇護說道:
“今日本座前來求親,并不是給你商量什麽,我就住在城東十裏外,妲己今日起便是我唐铨的妻室,至于聘禮已經到了,蘇侯爺請收下吧。”
唐铨求親可不是來當軟腳女婿的,在他的威勢下蘇護哆嗦了一陣任由袁洪等人将聘禮送到府邸,讓袁洪瞎扯淡一通,唐铨便讓人布置送親隊伍準備馬上成親。
這速度也隻有他才幹得出來,在整個侯府亂哄哄時,蘇妲己悄悄和母親說了一陣,蘇妲己的母親倒是欣喜有個強大的女婿,她親自給妲己打扮嫁妝,收拾妥當她興沖沖跑到書房,看着心神還在被震懾的蘇護嘀咕了一陣,拉着傻兮兮的蘇護便開始讓府中下人迅速收拾嫁妝,同時通知蘇全忠趕回來送親。
“主人,你這是搶親還是求親?”
在侯府之外,紅後低聲詢問着唐铨,唐铨用心神力量強行震懾蘇護娶妲己,實際上也就是來搶親的,他不可能讓姬發求親成功,也不會給費仲尤渾機會。
冀州這裏,他可是打算弄來破壞整個封神之戰的,所以在這個地方他不惜動用自己的力量進行幹涉。
侯府大廳内,之前那個帥氣男子皺眉看着侯府内下人們忙活着準備嫁妝,而蘇護皺眉站在門口卻一動不動,他傲然走到蘇護身邊說道:
“侯爺,這唐铨挾威勢前來逼婚,侯爺就這樣算了麽?妲己小姐可是侯爺女兒,就讓這唐铨強行娶走麽?”
蘇護搖了搖頭說道:
“唐铨此人我早有耳聞,全忠和妲己與他一向交好,沒想到妲己和他早有關系,我雖不滿,奈何夫人已經應允,而且女兒也願意,還有唐铨此人乃是山中練氣士,吞雲吐霧移海搬山輕而易舉,我雖爲候卻不是這般仙人的對手,舍一女而保冀州安穩,蘇護也隻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