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是誰?能夠在火山梧桐樹上,唯有當年唐铨擺弄過的聖獸朱雀,讓洪荒四大劫難變得不完整,甚至最終讓最後的劫難變成笑話,那樣才可以令極力要完善的天道崩潰。
唐铨知道這四大劫難環環相扣,一開始改變太大,後面反而不好操作,所以這一次他隻是抓了一部分三族高手,當最合适的時機放他們出現,這大劫安排的一切就都會被破壞掉。
朱雀被唐铨用靈魂之術在化形前就植入了忠誠于他的記憶,朱雀哪怕知道,憑借她的本事根本無法反抗,甚至唐铨抱着她時她也沒有絲毫抗拒。
唐铨也不是打算把朱雀養成女奴,所以這一段時間他也沒有對朱雀幹過什麽别的事情,大不了抱一抱,甚至連親親都沒有做過。
朱雀和唐铨在一起隻會執行命令,唐铨看了一下她手一拍整個火山連同着梧桐樹都被他收到他打造的超級種植空間南方,而朱雀便呆在梧桐樹上修煉,至于其它的三族則被他安排在另外的空間中單獨修煉。
離開不死火山群,唐铨便沿着鳳族的大後方準備回到不周山,他在洪荒沒有想過要在哪兒長久居住,不過不周山那兒已經待習慣了,隻要不想到處亂跑,唐铨就想回到山頂去休息。
“咻......”
正行間,一抹寒光驟然從大地上沖起刺向唐铨,這道寒光充斥着無邊的殺氣和兇煞,唐铨臉上微微一變手一晃倚天劍直接便向下刺出一道無比凝練的劍氣對沖而去。
唐铨的倚天劍可是在一百零八品青蓮中随着唐铨一同提升的,對修道之人來講這就是他的道器,一把後天打造威力卻強大到難以估量的劍。
唐铨雖然是遭遇突襲出手,這一道劍氣帶着的規則聚合瞬間擊破寒光便沖向地面,隻聽一聲慘叫,一道黑光忽然遠遁,唐铨正待出手幹掉對手卻又頓了頓一下落到地面。
在一個巨大的裂隙旁,一把漆黑的長槍被劍氣劈斷落到地面,而一團黑血正冒着煞氣蒸發,唐铨手中取出一個瓶子将黑血裝入其中,這才撿起斷掉的長槍低聲說道:
“羅睺居然跑來暗算我,這下弑神槍都被我砍斷,體内還受到重創,一個早晚死掉的貨色,這是準備幹嘛?”
他差一點就殺了羅睺,要不是他元靈強大一下看出了對方身份,這才留着對方去折騰。
“不好。”
就在唐铨擺弄斷掉的弑神槍研究如何重新接續時,他臉上一變看向北方瞬間全力撕開一條裂隙穿入,一路急速穿梭,百年之後他出現在一個巨大的冰川,看着前方一個光罩閃爍着白芒,而在外一個青袍老頭在全力攻擊着光罩,唐铨眼神閃爍一下大吼道:
“誰敢動玄女,你大爺我廢了你。”
唐铨的喝聲中,那青袍老頭急忙手一揮,手中一杆旗幡卷起數萬道混沌之光向唐铨攻擊,唐铨眼中閃過厲色倚天劍連續一抖,更多的劍氣帶着碾壓之力便轟了過去。
強大的劍氣絞散對方的混沌之光,那老頭腳下升起一張太極圖,頭頂冒出一個三足方鼎,滴溜溜地旋轉着散發出光芒擋在劍氣之前。
唐铨的劍氣是那麽好擋住的,若是唐铨針對洪荒出手,倚天劍的破壞能力比他最終聚集的開天斧威力還大,全力之下洪荒直接就會被砍裂開。
這老頭不用說,唐铨第一眼就看出是鴻鈞,至于他爲何要攻擊太元玄女,而羅睺要暗算他,估摸着是洪荒的意志給出的指點。
洪荒是唐铨開辟的,他的意志雖然不能蓋在洪荒之上,洪荒意志也不清楚這件事,但是對洪荒有着潛在威脅的生命,它卻是知道的。
唐铨這些年并沒有在洪荒有什麽名聲,可他作爲洪荒第一人,洪荒卻是知道的,尤其是西王母和東王公拜了太元玄女爲母拜了唐铨爲父,洪荒意志更是感到唐铨是巨大的威脅,同時作爲唐铨在洪荒名義上的夫人太元玄女也就成了必須除掉的目标。
西王母與東王公有着洪荒天命,要是他們爹媽都在,往往會蓋過天意,爲了避免洪荒受到影響,洪荒意志牽引着兩個撿到大道輪盤碎片的強大先天魔神出手就成爲了必然。
隻不過連天道唐铨都不在意,更何況是洪荒的本能意志,至于還沒有聖人修爲的鴻鈞唐铨也并不打算現在幹掉,有仇報仇,但是也得把利益最大化。
所謂逆破天道,是要讓天道不斷聚集,但是卻留下了缺陷,在最關鍵時候全力出手,這一道缺陷就會讓整個天道崩塌,最後不得不被混沌大意志碾碎重開混沌。
唐铨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大壩之上開口子埋炸藥,關鍵時候一點,什麽都解決了,鴻鈞和羅睺居然對他和太元玄女動手,若不是太元玄女手上有他給的玉符,這下估計已經香消玉殒消失不見了。
對鴻鈞和羅睺,唐铨有着本能的憎恨,不過這個恨意現在依舊被埋藏在他的計劃之下,出手,唐铨還是留下了許多力量,萬道劍氣湮滅混沌之光沖擊在鴻鈞身外的光罩之上,一陣噼裏啪啦響動中,鴻鈞被強大的沖擊力打得倒飛百裏,在半空中直接撕開空間便遠遠遁走。
“這次不殺你,等我殺你時你就知道不該在此時對我身邊之人下手了。”
唐铨嘀咕着走到冰山之上,他看着盤膝坐在其中一動不動的太元玄女,手指在防禦罩上不斷牽引其中的力量散開,過了一會護罩消失,太元玄女站起身看着唐铨說道:
“我就知道你能趕得及,不過那個老頭是誰?”
“鴻鈞,洪荒意志選擇的掌控者之一。”唐铨站在冰川上看着遠方說道。
太元玄女不解地問道:
“那他爲何要暗算我?要不是我及時啓動護罩,已經被他給殺掉了,甚至這護罩擋着他依舊不想放過我。”
唐铨笑了一下,别的不說,單憑是西王母和東王公的母親這個身份就遭受了偌大的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