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铨盯着前方的一個營地低聲說道:
“看來我又得獨自一個人行動了,你們還是進入儲物戒指吧,人多了我擔心有人會警惕,那樣不安全。”
貂蟬将四頭獅鹫拉到唐铨身前說道:
“這些家夥呢?”
唐铨解開獅鹫身上的缰繩和騎乘的鞍,拍了下獅鹫腦袋說道:
“你們回迷失森林吧,跟了我們一年,你們也該自由了。”
四頭獅鹫呱呱叫了一陣扇動着翅膀飛向西南方向,唐铨将貂蟬三人收好,身上套上一件毛皮鬥篷便踩着積雪向營地走去。
營地前有兩名守衛,看到唐铨他們也難得理睬,這裏是傭兵營地,人類王國派遣士兵到此除了維持治安,還有就是偵緝逃犯,不過逃犯一向不會進入傭兵營地,要是被傭兵發現了哪還有士兵的份。
這個營地之中有一個酒館一個客棧一個武器裝備店一個藥店,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神殿在,唐铨走進酒館扔出一個銀币給酒館招待說道:
“烈酒,好肉,速度點。”
在距離火爐不遠處的桌子邊坐下解下鬥篷,在酒館中的一群傭兵便開始打量唐铨,看了下他沒啥毛病,一個光頭傭兵便嗡聲說道:
“聽說了麽?巴爾納去泰努馬拉沙漠了,有個傭兵從巴爾納弟子哪兒得知,巴爾納要到沙漠中尋找寶藏,許多人都跑去了,你說這好好的傭兵王居然改行當冒險者,巴爾納這是要幹嘛?”
一個疤面男喝掉碗裏的烈酒哈哈笑道:
“你們沒看到巴爾納的飛船麽?七萬多金币一艘,足夠我們一群人拼命一輩子了,還有他和他徒弟的裝備,那樣不是頂級裝備,證明他尋寶發達了,要不這麽多人都去跟風尋寶。”
“蘇斯,你這樣說我都動心了,那你打算去麽?要不我們去泰努馬拉沙漠尋寶。”光頭眼中放光問道。
疤面男面皮抽抽說道:
“說你就不懂了,巴爾納弟子還洩露了好幾個消息你沒聽到麽?巴爾納不隻是去沙漠,還準備去阿魯阿蘭德,據說哪兒的大草原也有寶藏,還有不滅火山和黃土高地與内海,我們選擇其它地方去尋寶不好麽?非得和巴爾納争,到時候咋死的都不知道。”
“你說得有道理,我們就去其他地方尋寶。”光頭哈哈笑道。
唐铨在一旁等着招待将酒肉送上來,他喝着酒啃着肉,心裏對巴爾納的盤算佩服不已,有更多的傭兵去探險,總會有消息傳來。
聽周圍的傭兵吹了一陣沒有什麽可用的消息,唐铨便轉悠到神殿處,走進神殿一瞧隻要一個牧師在裏面,唐铨便行禮問道:
“請問這位牧師閣下,傑克在麽?”
牧師搖頭說道:
“傑克牧師回神聖天堂教廷了,請問你找他有什麽事情麽?”
唐铨微笑道:
“哦,我想打聽一下當初他去魔法山脊,是在什麽地方受到襲擊的?”
牧師愣了愣說道:
“他就在魔法山脊最高峰下遇到一群魔獸攻擊,最後他受傷了退了回來,可沒想到那一群傭兵進山後卻再也沒有了消息,現在魔法山脊暫時沒有傭兵敢進山捕獵魔獸了。”
唐铨感謝了牧師的消息便獨自進山,不過大半天後他已經再次出現在傭兵營地,不過在他離開後,營地中卻出現了一個有些傻愣愣的年輕傭兵。
......
四年後的蓮花沼澤,唐铨看着滿臉糾結的巴爾納和已經長得英俊挺拔的蘭伯特笑着說道:
“老巴爾納,你糾結什麽?最後一個消息打探不了也不算什麽,反正你也不在乎多那一萬金币。”
原來這四年,巴爾納四處打探,唐铨已經将白龍、火龍、沙漠龍、水龍寶玉全部找到,可最詭異的天空之龍的藍龍寶玉的消息卻始終沒有,唐铨這四年也是四處奔走打探,可惜他也沒有消息。
一說起錢巴爾納倒是憂郁了一陣,不過巴爾納卻搖頭說道:
“金币算個求,我是說蘭伯特這小子,每次出去打探消息他都得溜出去好幾天,回來後起碼十天不能做事,問他究竟幹嘛去了,打死都不說,這小子就是個混球。”
唐铨瞥了眼蘭伯特,幾年的戰鬥終于激發了他的潛力,不過這小子卻似乎沒興趣當英雄了,除了做做任務殺殺怪,他顯得極爲低調。
蘭伯特的低調唐铨早就知道了,因爲在這家夥身上唐铨一直放着納米機器人,這幾年蘭伯特早在去雪山時就和艾蕾娜重新見面,兩人一個是幹柴一個是烈火,外加還是唐铨澆了油的,一見面當然是打得火熱,就連艾蕾娜都再也不四處溜達就在蘭伯特附近保護自己的心上人。
隻不過艾蕾娜早已經背叛了精靈族,雖然魔性消除卻不敢再現身,隻好暗中和蘭伯特找機會研究更深層次的生命起源問題。
上一次交任務後整整一年,巴爾納再也找不到有用的消息,唐铨雖然郁悶卻相信總會找到。
蘭伯特早就被巴爾納訓斥習慣了,根本不在意巴爾納的話走到一旁,卡拉秋咯咯嬌笑一陣說道:
“蘭伯特已經是成熟的傭兵了,巴爾納就别瞎操心,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你還是趕緊去找個老婆要緊,要不然你徒弟那天抱着個孩子到你那兒玩,你都不知道怎麽逗孩子。”
蘭伯特的眼神隻要是經曆過感情的人都看得出來,卡拉秋這幾年自己經常都是蘭伯特的模樣出神,她哪會不知道蘭伯特是有對象了,可巴爾納除了花錢去滾床單從不戀愛,他可不知道這種事情。
巴爾納無視卡拉秋的話,他撓了撓頭說道:
“唐铨,現在整個阿爾特裏亞大陸已經徹底被找過了,你說天空之龍可能在草原,可我翻遍了草原都沒有消息,現在唯有一個可能,那就在迷之大陸,一個隻在傳聞中出現過的世界。”
“可迷之大陸誰知道在哪兒?大家已經尋找了這麽久,可誰也沒人說過迷之大陸的任何消息,這倒是一個問題。”唐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