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斯柯德此刻臉陰暗無比,他眼神閃爍着看向唐铨說道:
“閣下好手段,居然引動黑龍山脈聚集千年的雷電把黑龍擊殺了,不過傑蘭特和阿爾傑塔你不能放過麽?”
“呵呵......”
唐铨笑了一陣說道:
“貝斯柯德,你看我是抓了龍還得放的人麽?對了,大家要乘坐飛船離開麽?我可打算離開了。”
唐铨手一晃飛船出現在大家眼前,卡拉秋圓圓漂亮的pp一搖長裙一擺拎着魔法杖走上飛船說道:
“沒了黑龍,魔物們就會四散,我想聯軍可以輕松擊敗它們,我今天可累了,回去正好休息一下。”
巴爾納拽着依舊沒爆發戰力的蘭伯特說道:
“對啊,沒了黑龍我們也沒啥事情可做了,正好回去領賞買酒喝。”
奈爾文挽住唐铨胳膊笑道:
“諸位,我們還是回神聖天堂吧,一切回了王宮再說。”
看到大家都上了飛船,特拉瑪依走向飛船樓梯對貝斯柯德說道:
“走吧,回去彙報一下,我們的事情還很多。”
一個是教廷牧師團的首領,一個是騎士團的首領,特拉瑪依已經隐約發現貝斯柯德的不對勁,同樣發現了唐铨的恐怖之處。
貝斯柯德對黑龍被殺顯得極爲震驚,同時戀戀不忘黑龍寶玉,而唐铨居然能夠引動天地間的雷霆擊殺傳說堪比神的黑龍,這件事他也需要上報教廷處理。
在特拉瑪依的心中,隻要不是教廷中的法修都是異端,不過他更警覺的是他之前傳授法術的貂蟬居然是唐铨的女人,還有奈爾文是唐铨的追随者,在之前要對付黑龍之時他不會多想,現在黑龍消失,他不得不考慮這些事。
貝斯柯德冷冷跟着上了飛船,看着駕駛飛船還在和一群美女打情罵俏的唐铨,他手握了握眼中露出絲絲殺意。
國王已經被殺,大家回到王宮當然沒能見到國王,被貝斯柯德暗中控制的王宮上下皆說國王在休息,等大家正在客棧酒館喝酒休息時,貝斯柯德急匆匆從王宮趕來,一進酒館便滿臉凝重地說道:
“不好了,國王被人暗殺,連屍體都被燒成灰了。”
“蝦米?死了,我的錢呢?”巴爾納一聽可不管什麽國王死活喝問道。
奈爾文和卡拉秋并不知道國王已經死掉的消息,兩人猛地站起,奈爾文驚問道:
“是誰動的手?”
貝斯柯德滿臉哀傷着說道:
“我們也不知道,隻是看到那人背上長着巨龍的翅膀,但是卻是人形,一口噴出烈焰燒死了國王後就飛走了。”
巴爾納瞪眼說道:
“龍,NN的,哪來這麽多龍?我管求他是什麽東西,可我的賞金咋辦?蘭伯特的兩條狗還在鐵匠哪兒呢。”
貝斯柯德臉皮抽了抽說道:
“我已經通知了特拉瑪依,國王死了但是王國不能沒人主宰,我們決定讓王子殿下暫時攝政,我和特拉瑪依作爲輔臣,所以你的賞金會在大戰結束後給你。”
在場之人唐铨和他的三個女人知道一切,但是隻能裝着不知道,奈爾文和卡拉秋相視一眼隻好坐下,在唐铨旁邊一直和小昭在相互紮小辮的莉雅低聲說道:
“就不知道大戰過後,人類又會如何對付我們精靈呢?”
貝斯柯德表情凝重地接道:
“放心,我們要清理各地的魔物,還得尋找到那條龍,王子殿下還年輕,十年八年人類和精靈還能保持正常關系。”
大家歎息了一陣,貝斯柯德借口還要處理國王喪事離開,在桌子上趴着眼神渙散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蘭伯特忽然開口說道:
“這貝斯柯德不對勁,國王死了他派個人過來通知一聲就行,幹嘛非得親自前來?”
唐铨也覺得不對勁,他神識一下散開掃視着客棧周圍,猛然間他低聲喝道:
“趕緊離開客棧,我們去王宮去吊唁。”
大家皆知道肯定不對勁急忙沖出客棧,還沒走到街口,一聲如雷巨響,整個客棧皆被炸成碎片,巴爾納一巴掌拍在蘭伯特的腦門上說道:
“好小子,不錯,唐铨閣下,我們就隻是吊唁麽?”
“那還能怎麽樣?沒證據你敢亂說麽?”唐铨笑道。
巴爾納搖了搖頭,大家已經猜到這炸彈是貝斯柯德埋下的,可誰也不能揭穿,否則現在前線的騎士與巫師和精靈可就沒法團結對抗魔物了。
到了王宮,貝斯柯德也沒有露出意外,唐铨等人心知肚明肯定是有人提前告知他了,大家假裝着餘悸将之前的事情說了下,貝斯柯德拳頭緊握帶着怒意說道:
“這些該死的龍,黑龍死了,其它龍又出來搗亂,不殺光他們誓不爲人。”
一旁特拉瑪依手扶在一口鑲金棺材上,他歎息着說道:
“國王被殺,衆位英雄又被暗殺,看來這果真是多事之秋,教廷也會全力追查兇手,諸位還是去休息吧。”
巴爾納湊在唐铨身邊低聲說道:
“NN的,客棧都被炸了,唐铨老弟,你看我們是不是去你飛船休息一下,等我有錢了,我帶着這蠢小子繼續去當傭兵去。”
唐铨示意大家退出王宮,到了造船廠唐铨指着那些大小不一的飛船說道:
“巴爾納,要是你答應幫我做一件事,我任你挑選一艘飛船,還給你十萬金币,這比你接到殺黑龍的價格更高,你說咋樣?”
巴爾納眼中冒出精光,他看着一艘裝備了魔晶炮的大型飛船嘿嘿說道:
“我巴爾納是傭兵,做什麽不是做,不過危險不?”
巴爾納帶着讪笑,自從看到唐铨一劍殺掉上千魔物開始,他不和唐铨比較什麽武力,至于唐铨引天雷擊殺黑龍,大家都認爲唐铨那是神術,和法術已經不是一個級别的東西了。
正因爲如此,他當然擔心唐铨的任務吓死人,到時候錢沒花光老命沒了,他可劃不來。
巴爾納平時一幅粗犷野性的樣子,可實際上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噼裏啪啦的對得失極爲在意,不過他同時還是一個心中充滿正義的人,額外的他當然還擔心唐铨給的任務不是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