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雅好奇的看着唐铨,身穿遊俠的打扮背着把古怪的劍,看着倒是有幾分英氣卻多出一股精靈都感覺到恐怖的氣息,她拿着戰弓靜靜的觀望,不過一會一陣沙沙聲從樹林深處傳來,三個精靈從樹枝間跳躍出現全部落到莉雅身邊。
爲首的是一個個頭較高的精靈,和其它精靈略顯不同的是這個精靈的耳朵要平一些短一些,模樣更比莉雅漂亮還多出一絲冷靜。
她看了下唐铨又看了看莉雅,這才對着唐铨行禮說道:
“精靈族奈爾文見過閣下,精靈之森已經許久沒有人類造訪,怠慢之處還望閣下見諒。”
唐铨看着奈爾文心中還是忍不住激蕩了一下,要讓這個公主跟随可不是那麽容易,她有着精靈族和阿裏特裏亞大陸的責任,沒有打動她的心,要想讓精靈公主追随可不那麽容易。
“奈爾文公主,在下從遙遠東方而來,主要是打探上古龍的消息,還望公主予以方便。”唐铨滿臉微笑看着奈爾文說道。
奈爾文沉吟了一下,她點了下頭說道:
“遠方的客人,精靈之森一向和平,你要打探上古龍的消息的話就得求見精靈族的長老,我可以去詢問一下,若是長老願意,奈爾文會帶閣下前去,莉雅,好好招待客人,我先回去一下。”
奈爾文再次對唐铨行禮後轉身沿着森林回去,莉雅手一晃戰弓迅速折疊成一小塊放在她腿上的挂鈎上,她踩着草地走向唐铨,腦後的馬尾一甩一甩顯得十分俏皮。
“唐铨閣下......”
莉雅叫了一聲,唐铨笑着說道:
“叫我唐铨便是,莉雅,你說說奈爾文公主去見長老有用麽?”
莉雅大眼閃爍一下笑道:
“那若是長老不同意你怎麽辦?”
唐铨手指一點莉雅身後的箭筒,一支鋒利的利箭便落到他手中,他手指一彈這支利箭哧溜一聲飛出穿過一棵接着一棵大樹,随着他手指不斷牽引利箭刺啦啦地不斷在樹林間穿過最後落到他身前懸浮着。
莉雅臉色一變不滿地說道:
“難道有求不成你會強行闖入精靈之都?”
唐铨貼近莉雅,看着比自己矮半個頭的美麗精靈,在她晶瑩的綠色眼瞳中他看到了一絲擔心和緊張,剛才那一箭威力之大她知道是怎麽回事,若是精靈真的拒絕了開戰,到時候精靈們可承擔不起損失。
将箭矢放回箭筒,唐铨嗅着莉雅蘭花般的氣息微微笑道:
“放心,可愛的莉雅,我不會對崇尚自然和平的精靈動手的,不過要是長老不同意,說不定我會潛入精靈之都綁架她,嗯......順便把你也抓走給我當侍女。”
莉雅臉上一下變得火紅,唐铨還不知道阿裏特裏亞大陸有關強者侍女的事情,強者的侍女都是強者的女人,并且也是戰鬥的助手,他還以爲和其它世界一樣,侍女隻是服侍主人的丫環。
感覺到唐铨充滿霸道的眼神不斷沖擊思維,莉雅感覺腦袋一陣眩暈,一絲莫名的好感随着兩人眼中的對視越來越強烈,甚至讓她如玉的皮膚紅得似火般滾燙。
唐铨雖然不懂規矩,可爲了執行艾蕾娜嫁給蘭伯特的古怪任務,莉雅絕對不能和那個小子鬼扯,所以唐铨利用自己恐怖的精神力不斷沖擊莉雅的心神,同時在植入一絲不斷增加的好感給莉雅。
莉雅一陣恍惚後對唐铨的好感度開始直線飙升,可她并不知道爲什麽,隻不過認爲這是對強者的一種崇敬,她臉上紅撲撲羞怯着說道:
“唐铨閣下,精靈戰士一般不會給别人當侍女的,除非是女王同意,否則就算被抓也隻能自盡保衛自己的清白。”
“哦,還有這麽一說,嗯,到時候問一下女王能不能夠給我個精靈侍女,到了這個大陸,有個精靈在身邊很拉風呢,”唐铨退到一旁說道。
莉雅沒有被唐铨氣息壓迫總算慢慢恢複正常,她雙手絞動低聲說道:
“剛才你那是導引箭麽?”
導引箭是高級精靈的一種攻擊方式,射出一支或者幾支魔法箭用精神力導引攻擊,莉雅就會這種箭術,但是攻擊力差了唐铨可不止一點點。
唐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這是馭劍術,和導引箭八竿子不相幹,不過理論上來講倒是有一絲相同,那就是靠精神力控制。
看着羞澀中更顯可愛的莉雅,唐铨暗暗鄙夷了系統一下,居然讓他把莉雅的姻緣破壞掉,簡直是沒頭沒腦的事情,他看了下遠處晃動的樹枝說道:
“導引箭是什麽我不知道,不過你到時候可以和我說一下,對了,奈爾文公主來了,我們等一下再說。”
奈爾文和兩個精靈女戰士再次落到地面,她微微一笑說道:
“長老和女王在生命之樹等候閣下,請跟我們來吧。”
奈爾文示意莉雅跟上,四個精靈躍上樹枝便如踏波般向前疾馳,百丈之後奈爾文回頭一瞧,在她身後三尺,唐铨無聲無息地随着她帶動的風飄着便跟上,并且還對她充滿善意和溫柔一笑。
奈爾文可是精靈公主,修爲比起高等精靈更爲高深,她腳下加速一閃脫開人群,可莉雅等人跟在後面卻更顯訝然。
唐铨一直就在奈爾文身後,說得好聽就如牛皮糖般沾上了,要是說得吓人一點那簡直是跗骨之蛆根本沒法擺脫。
不過一會奈爾文帶着唐铨沿着精靈之都的高大建築頂端不斷跳躍,進入一片祭壇般的石柱建築外停下,她看着面色平淡沒有任何感覺的唐铨忍不住嘟了嘟嘴,這讓一向端莊的精靈公主看起來也顯得更加漂亮。
“很美。”
唐铨不吝贊美,對于精靈來講,直白的稱贊更比委婉的表現對她們更有效,被他稱贊奈爾文俏臉帶着紅暈指着大門說道:
“請跟我來,過了祭壇便是生命之樹,女王和長老在哪兒等着閣下。”
唐铨帶着笑意跟随奈爾文穿過巨大的祭壇,在祭壇後方是一棵足有百丈直徑高聳入雲的大樹,越靠近大樹,唐铨便感覺到一種不屬于自然之力的能量不斷沖刷着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