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铨哈哈一笑說道:
“三年前溜達過一次,當年這裏的掌櫃可不是你,而那老闆娘我也認識,怎麽掌櫃認識我?”
“三年之前,客官可是姓唐?”掌櫃臉色大變問道。
唐铨點了點頭說道:
“知道就好,給我準備個上房,也許大爺還得在這裏住一天,至于其它事情你最好别問,要不然當年沙漠中的一幕重現你可承受不起。”
三年前沙漠中那一幕,掌櫃差點手腳發軟,他急忙點頭說道:
“客官說得是,什麽事情我也不會提起,要不然老柴死無葬身之地。”
當年之事現在依舊沒人知道,但是老柴和當年龍門客棧的小二認識,那小二在離開時找過他,順便說起了龍門客棧唐铨殺掉東廠三大檔頭和一群番子的事情,不過一天時間後玉門關内外便傳出東廠督主曹少欽帶着一千大軍被人殺掉的消息。
一千精銳的番子,就算是三五千馬賊山匪也不敢招惹的對手,就那麽無聲無息被人殺在不過兩裏地範圍内,甚至曹少欽的人頭都被人砍去放到了京城大門上,這件事驚動了無數高手查詢皆沒有消息。
唐铨現在說那件事和他有關,掌櫃老柴沒有任何懷疑,他急忙退下安排小二處理那些西廠番子,這一幕來得快散的快,可有心人卻會在意唐铨剛才的話語。
在唐铨旁邊坐着的素慧蓉可是雨化田的密探,看到那掌櫃看到唐铨就如見鬼一般她也好奇,不過東廠當年強行封堵了龍門客棧的消息,知道的人極其少,才建立半年的西廠探子對這件事更是所知甚少。
“恩公,剛才是你出手麽?我居然沒看見你動一下呢。”素慧蓉露出嬌顔溫柔地問道。
唐铨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說道:
“天快黑了,人也快到齊了,到時候一場熱鬧看完,我又得離開了,素姑娘,明早可能會很熱鬧,你是想留下看熱鬧,還是提前離開啊?”
沒有回答素慧蓉的詢問,她依舊可憐兮兮地看着唐铨說道:
“一切任憑恩公安排。”
唐铨點了下頭,這會兒正好小二将羊雜湯和羊肉包子送上來,唐铨啃着包子喝着酒,眼神悠閑地便看向那群鞑靼人。
鞑靼人的首領叫常小天,本名布魯嘟,模樣兒還算不錯,剛才唐铨在這裏吆喝他們還打算看熱鬧,可那群西廠番子一進來還沒等說話就被唐铨全部擊殺,常小天一雙大眼就那麽瞪着唐铨顯得震驚無比。
見到唐铨開始喝酒,常小天走到唐铨身邊,大眼上下看着唐铨的臉搖頭用有些蹩腳的漢話說道:
“那些人真是你殺的?”
唐铨喝了杯酒,他鼻翼豁動了一下,常小天身上一股羊膻氣,這是草原鞑靼人的正常味道,可唐铨吃得慣羊肉卻對這味道不大習慣,他攤開左手滾落一枚鋼珠到桌上說道:
“不相信麽?”
常小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滿眼迷惑地看着桌上緩緩滾動的鋼珠說道:
“沒看見你動手,也沒看見他們咋死的,你要是能告訴我他們咋死的,今晚上我陪你睡覺。”
唐铨腦門一黑說道:
“我可以給你說,但是你陪我睡覺的話可得洗幹淨一點,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麽動手的麽,看好了。”
唐铨的手指頭對着鋼珠一彈,這枚隻有小指頭大小的鋼珠瞬間消失,而丈許外的土牆卻噗嗤一聲出現一個小孔。
常小天跑到小孔處一瞧,随即便哈哈笑道:
“好厲害,居然把牆打穿了,這麽厲害的武功,要是到草原上去絕對可以統領一個超大的部落。”
唐铨繼續啃包子喝酒不搭理常小天,可則鞑靼女人卻欣喜着跑到他身邊一屁屁坐到他懷裏說道:
“我常小天,今晚上是你的,要是你願意,以後我都是你的。”
鞑靼人喜歡強者尊敬強者,常小天是一個鞑靼人部落首領,隻不過部落已經被别人吞并,她這才混到了關内來,唐铨屏住鼻息看着雙手纏繞上脖子的常小天,雖然臉上有着圖案,不過看起來還真有味道,不過羊肉味卻更大了一些。
若是有時間,唐铨說不定還真可能找個時間讓她洗白白研究一下,現在麽他可沒時間和一個鞑靼女子扯淡。
“若是有時間,可以,不過我現在要吃飯了,你回去吧。”唐铨擡起常小天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說道。
常小天急忙點頭說道:
“說好了,有時間我給你當女人。”
等常小天離開,到了鞑靼人之中她依舊傻樂着看向唐铨,素慧蓉低聲說道:
“恩公真的要這個鞑靼女人陪你睡覺麽?”
唐铨點了下頭說道:
“有什麽奇怪麽?行走江湖,遇到這種女人也算是一種機會,說不定又是一種新奇的體驗,趕緊吃,吃過了休息,明天一大早我送你過玉門關。”
素慧蓉不知唐铨對她底細無比熟悉,帶她到此是因爲金鑲玉被他給封住了,要不然他隻會出現在龍門客棧做任務,她自以爲一切僞裝得無人知曉,卻不明白她的一舉一動每一個表演唐铨都是當成看戲。
吃過飯唐铨便和素慧蓉進入房間,看着房間内唯一的木床,素慧蓉稍稍一愣便羞怯着說道:
“恩公,這裏隻有一張床呢。”
唐铨知道則素慧蓉是擔心什麽,要是晚上他忍不住下手,要是她擋不住唐铨,到時候她的清白不再不說,她假裝懷孕的事情也會被揭穿,從而一切計劃都會泡湯。
“沒事,我等下去找那個鞑靼女人,你放心休息就行,對了,小心你肚子裏面的孩子,要是掉了就可惜了。”唐铨檢查了一下房間布置後笑道。
“謝謝恩公。”
素慧蓉那堪比影後級别演技下,溫柔、可憐、三分無奈七分嬌柔的樣子讓人難以懷疑她的身份,若不是看過電影和暗中悄悄試探過,唐铨都難以看破她的僞裝。
不過因爲素慧蓉這種掩藏給了唐铨思考這種事情的機會,若是還有人如此裝蒜的話,他也多了手段破解對方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