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铨對艾達點了點頭說道:
“下令樂進、臧霸領司州五萬騎軍五萬步軍攻擊南陽,務必三日内打到新野,青州軍留下一萬騎軍和一萬步軍,其餘陸上部隊全線移動到汝南,等荊州戰局平定,大軍乘坐運輸船入益州作戰。
内河戰艦開始集結到九江,我會親自前去指揮這一場國内最後一場水戰,參謀部負責按照情報記錄分析研究作戰計劃,後勤部做好後勤物資補給安排,于冬月初一正式開戰......”
唐铨手下就算是風吹草動都會有奸細彙報,何況是如此大面積的軍事調動,在相互吞并下,現如今剩下的諸侯更少了;
南陽袁術因爲扼守要沖連曹操都不敢輕易動手,否則他一逃荊州門戶就大開,益州劉璋因爲曹操占領荊州幹脆封閉了關門斷絕了盟友關系,而涼州馬騰和韓遂還在幹架;
此刻驟然聽到唐铨大軍開始調動,曹操一陣焦慮後恨聲說道:
“隻可惜奉孝病故,此刻誰能與我分憂?”
曹**了郭奉孝,沒有程昱沒有荀氏叔侄,有的隻有袁紹留下的郭圖許攸逢紀等人,大不了還有荊州的幾個酸儒。
就在曹操皺眉不語時,帳下一名白面大耳朵長手中年男子走出來說道:
“啓禀魏王,備有一言,唐铨小兒雖然兵多将廣,卻不一定能夠取勝。”
一聽中年男子開口,曹操愕然問道:
“玄德有何高見?”
劉備劉玄德,當年看到關張被殺趕緊逃走,一路隐藏蹤迹到了荊州,因爲與劉表認親混了個雜号将軍守護新野,可沒想到劉表把曹操和袁紹也弄到了荊州,最終荊州屬于了曹魏,而他見風使舵追随曹操。
這曹操也算念舊,劉備投靠他,曹操便封他個後将軍,原本有着宏大理想的劉備那會甘爲人下,隻是奈何沒人幫助隻得在曹操這裏打拼,而他對唐铨可謂恨之入骨,心中不免總會想到報仇雪恨。
劉備眼神中露出層層兇光說道:
“魏王,這一次唐铨大軍出擊一路沒有遮掩,這便給了我們機會,隻要南陽能夠拖住十日時間,我們便可以在長江上幹掉唐铨,沒有了唐铨,他手下那麽多州牧将軍還能穩定?要知道唐铨到現在都沒有子嗣,他居然冒險獨自帶領水軍前來。
在荊州别的不說,水軍遠比江東水軍強大,我們隻要不惜代價,哪怕用船将他的船撞碎,用亂箭把他射死,這樣我們就可以颠覆骠騎大将軍控制的各方力量。”
擒賊先擒王,劉備的想法深合曹操的想法,尤其是硬抗不是辦法的時候,殺掉沒有子嗣的唐铨不失爲最高最好的計謀。
曹操說道:
“兩年前的聯盟已經分崩離析,劉璋甚至斷了入益州的通道,馬騰和韓遂就算是聯手,估計也抵擋不了多久,所以這一次我們隻能孤注一擲。
玄德所言不錯,唯有水戰我們還有機會,正好那唐铨準備從水路進攻,這樣吧,玄德領六萬步軍前往新野,一旦南陽遭遇襲擊,你立刻率軍從側翼支援,務必拖住敵人十天時間,其餘軍隊則跟我到烏林一線;
水軍則開始建造水寨,一旦唐铨水軍攻擊,我們所有船隻目标隻有一個,唐铨所乘坐的那艘,務必一擊必殺,一旦錯失機會我們就難以殺掉他了。”
曹操做下決定時,距離冬月還有一月有餘,在涼州争霸的馬騰和韓遂急忙罷戰聯軍前往潼關和上郡防守,可他們才剛剛到達這兩地,在涼州後方便傳來了董卓舊部胡轸和張濟起兵造反的消息。
馬騰急忙派不過十八的馬超領軍前去,還沒到金城就被張濟伏兵擊敗,馬超被俘虜,而馬騰全家老小也被抓獲,一聽全家老小一個不拉下地被人抓住,馬騰哪管此時趙雲大軍已經逼近上郡急忙撤軍,可半路上卻接到了張濟給他的勸降信。
勸降,不是讓他向張濟投降而是唐铨軍,張濟和胡轸早就在賈诩和李儒勸解下投了唐铨,就是等開戰時逼迫馬騰投降。
馬騰不得不就範,寫下降表他調頭便攻打韓遂,還沒等張郃軍到達潼關攻打,韓遂和他的軍隊已經被馬騰打得半殘。
冬月初一,潼關,漫天的飛石不過半個時辰就逼得腹背受敵的韓遂舉起白旗,這一方可算得是最輕松的一處,接受潼關入了長安,唐铨的後續安頓隊伍到來,張郃傳訊張濟将馬騰和韓遂家小送到長安城,這才對馬騰韓遂二人交代唐铨的要求。
西涼臨近西域,同時也臨近羌胡,唐铨要求馬騰勸服羌胡的部落,否則就讓他帶着十萬兵馬出羌胡圍殺,而韓遂則被要求當先鋒一路殺出西域然後将附近蠻族收複。
馬超馬岱和馬雲琭等人被送到城陽學習,在數月後馬騰和韓遂帶着忠于唐铨的軍隊開始對域外異族開戰。
最爲關鍵的長江水戰也在冬月初一這一天開啓,唐铨作爲總指揮坐在一艘特殊的樓船之上,而他身後也隻是跟着三十多艘戰船,當他們的艦隊從散開的晨霧中出現在寬闊江面時,在水寨高處的瞭望塔上幾名士兵便吹響号角。
“嗚...嗚...嗚......”
一陣陣的号角聲中,正在洗臉的曹操猛然擡起頭,他迅速穿上戰甲拎着倚天劍沖出營帳,随即他便和一群大将謀士沖上江邊的一個山頭。
在他們的視線中,三十多艘戰船楊帆而來,而爲首的一艘戰船上,一名身穿紫金狻猊盔甲的男子在晨光下顯得十分醒目。
“是他嗎?”曹操瞪着數百丈外停下的戰船問道。
距離太遠,他們有沒有望遠鏡哪能知道是真是假,在旁邊的曹仁低聲說道:
“我見過他,派一艘小船我去打探一下。”
曹操點頭說道:
“小心一點,别惹怒了他,這唐铨一直不動聲色不露脾性,誰也不懂他會幹嘛。”
曹仁迅速下了水寨,乘坐一艘快船便迅速向唐铨的旗艦而去,他們卻不知道一舉一動都在唐铨眼裏,而他們的所謂水寨也被軍事衛星拍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