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退去,唐铨将四個口袋打開,在裏面是兩個小孩子和兩個面上無須的老太監,唐铨扣住其中一個老太監的頂門運勁一震,這老太監眼睛便緩緩睜開。
一片七彩光芒在老太監眼裏泛起,不過半秒才醒轉的他雙眼便無神的看向前方,唐铨低聲問道:
“你是誰?”
“張讓......”
老太監嘴裏嘟囔着,唐铨眼神閃動接着問道:
“這樣啊,你的财富在哪兒?知道靈帝收刮的财富在哪兒麽?”
“我的城東别院......靈帝的在皇宮花園中間假山密道後,打開密道的方式是......”
張讓猶如靈魂出竅一般老實說着,唐铨記下張讓的話一掌震碎對方的大腦,這才抓起第二個太監詢問。
第二個太監是段珪,在唐铨攝魂術下老老實實把自家财富在哪兒說出來,随即就一命嗚呼掉。
做完這一切,看着地上一大一小兩個小孩,唐铨摸着下巴沉吟了起來。
原本他的打算是殺了這兩個漢末皇帝,讓漢末無皇帝大家徹底亂起來,這樣他可以早點蕩平天下完成消滅三國出現的任務。
可眼前這隻是兩個孩子,殺......是一個嚴重考究人性格的問題,要是正常的三國武将遇到他這樣的事情,絕對是一巴掌下去拍死他們,唐铨主要任務是搗亂破壞,就算有了一次争霸之心,他也沒想過亂殺無辜。
這兩個小家夥算起來都是無辜之人,就如少帝劉辨,他可是何後的兒子,現在何後和王越已經成爲一對,殺她的兒子可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左思右想一下,唐铨臉上一喜有了新計劃,他直接拿出記憶輸入系統,給他們打造了一套潛在的記憶和特殊的思維。
“杜子騰,立刻準備兩輛馬車,找幾個人換上軍服,将這兩個太監腦袋砍了屍體埋好,我們準備玩一把大的,順便瞧瞧熱鬧。”
唐铨一招呼杜子騰便進來,他招呼了兩個軍士進來将屍體拖出去,不一會兩個人腦袋就被挂在大門外兩匹戰馬上。
等了半個時辰那邊房間的動靜總算結束,過了一會王越精神抖擻地走出來,看到唐铨身邊地上的兩個小孩,他急忙扶起大的一個低聲說道:
“這是怎麽回事?”
唐铨笑道:
“劉辨你帶着和何後前往城陽郡,記得對外隐瞞蹤迹,若有所需過些天前往郡守府找我,這劉協我還有大用處,趕緊離開吧。”
王越也知道唐铨所謀甚大,不過他對漢朝沒有一絲忠誠,唯有的就是他心愛的女人,現在何後已經和他折騰許久,想到夙願以償,王越急忙抱着劉辨沖進屋内叫道:
“靈思,辮兒找到了,但是他已經不能當皇帝,我們帶他走吧。”
唐铨透過打開的門縫看去,在木塌之上何後羅衫半挂,俏臉上紅暈未消,看到自己兒子,她還是顯得激動,聽了王越的話,她急忙穿戴好說道:
“那我們快走吧。”
唐铨等兩人出來,順手遞了個包裹給王越說道:
“裏面有盤纏,切莫在路上被人發現了。”
王越沒有感謝,他隻是點了下頭出門,上了其中一架馬車便在火把照耀下向南而去,唐铨呵呵一笑抱起劉協走到書房,在書房中三女正在熱烈交談,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貂蟬以後的存在問題。
唐铨進去看着自家三個女人笑道:
“我們準備出發,你們全部在馬車中呆着,我抱着這小家夥進洛陽,我把劉辨送走了,這小家夥可就是未來的皇帝,我到要看一下我亂七八糟攪和後,未來發展有多大變化。”
貂蟬還沒有和唐铨圓房,不過那是早晚的事情,三女順從地收拾起東西跟随他走出門外,上了馬車,一名軍士便接下缰繩,唐铨看着身後十名軍士笑了笑說道:
“十名護軍,誰也拿我沒轍,杜子騰,立刻趕回洛陽城打探消息,我們慢慢趕回去。”
洛陽城内皇宮亂戰太監死絕,可最後大家一尋找皇帝沒了,太後沒了,陳留王也沒了,甚至等醒轉的盧植進宮一瞧,連玉玺也沒有了,這一下城内大亂,四門便派出兵丁四處尋找皇帝蹤迹。
唐铨隊伍出現在洛陽城附近時,正好負責這個方向的一隊士兵到來,在火把照耀之下士兵大聲叫道:
“你們是什麽人?”
“我是城陽郡太守唐铨,奉大将軍令到洛陽有事,你等是誰?”唐铨勒馬提劍喝道。
士兵急忙收起武器,其中一人小跑過來,在唐铨馬前不遠行禮後說道:
“啓禀唐大人,城内大亂,我們奉命尋找皇上太後和陳留王。”
唐铨點頭說道:
“正好,現在陳留王就在我這兒,城内現在由那個大人負責?我有要事禀報。”
士兵答道:
“太尉楊彪,司徒王允,不過他們出城沿着北面尋找去了,現在城内暫時由盧植大人節制衆軍。”
“很好,嚴禁聲張陳留王之事,我們進城。”唐铨沉聲說道。
在搜索士兵的帶領下進城,此時城中百姓還不知皇宮中的詳情,街道上西園八校護軍正在戒嚴,等唐铨等人到達大将軍府邸,盧植等人皆不知陳留王在唐铨手上。
聽得唐铨到來,盧植撫了一下長須看向左右,在他左側是一名英俊高大的男子,而右側是一名身材消瘦的小個男子,不過相比那個帥氣男,這小個子一雙小眼睛卻顯得極爲精明。
“本初,孟德,你們可知這唐铨到此爲何?”盧植眼神疑惑着問道。
袁紹和曹操,倆人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雖說未來會争過你死我活,現在卻還是關系莫逆的朋友,比曹操稍大的袁紹已經三十七八,作爲何進的親信在朝廷中也比曹操有話語權,他沉聲說道:
“月前大将軍下令各處諸侯前來,唐铨是城陽郡太守,應該是奉命前來。”
曹操搖頭說道:
“可他爲何隻是帶了十來個護軍,之前士兵彙報,他還帶着家眷前來,這不像是爲了對付十常侍,不過我們見了他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