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铨要不是因爲服用蝮蛇寶血開啓了抗毒一級,這跌下懸崖的結果便是小命不保,這一切皆是他自作孽,并不是說對方手段太過于高強無法避開。
此時唐铨雙臂腫脹使不出多大勁,他取出一些藥劑抹了下胳膊,看了下懸崖搖了搖頭走下山坡,沿着山谷便向外走去。
走了不多時他看到前方半坡有個山洞,他瞧了瞧天色已晚便爬到山洞口,這個山洞幹燥又幹淨,他找了個旮旯坐下,休息了一陣才仔細大量這個山洞。
山洞幽深,洞中一絲涼風吹出讓熱了許多天的唐铨也感覺猶如進了空調房,不過看着這個山洞,他瞄了一陣便發現一些人工的琢痕。
“山洞......莫非這便是光明頂後山?”
唐铨臉上一喜嘀咕一聲,他取出一個應急電筒便沿着山洞向裏面走去,山洞彎彎曲曲卻并沒有什麽阻擋,數分鍾後山洞中更顯潮濕陰冷,在一塊石壁上長滿了青苔,不過石壁上的筆直縫隙顯示這裏便是一道封閉的石門。
“果然是這兒麽?我沒有驚天力量和乾坤大挪移,不過我有C4,這玩意兒足夠炸開石壁了。”
看着石壁,唐铨一邊自語一邊從戒指中取出一堆C4,這些東西還是他從武器店的小倉庫找到的,估計那個老闆也不是那麽簡單,十幾箱這玩意兒和一堆遙控裝置,估計一棟大樓也能摧毀,他将c4貼在石壁上安裝上遙控引信,這才小跑出彎道抽出遙控器一按。
“轟隆......”
強大的爆炸沖擊波就算是轉過彎都讓唐铨差點被沖得一跤,幸好他知道爆炸時張開嘴巴,要不然他的耳膜都會被這強大的聲波震裂。
等洞中的煙塵消失,唐铨打着電筒走進裏面,看着坍塌的洞壁露出裏面的空間,他從石堆上翻過進入一間巨大的石室,在石室中石桌石椅石榻一應俱全,在周圍牆壁上還有十幾個桐油火把,唐铨直接看向石榻之上,在哪兒一具枯骨盤膝坐在哪兒,在骨骸身旁地上還倒着一具女子屍骨,屍骨心口還插着一把明晃晃的短刀;
唐铨疾步上前将石榻屍骨懷裏的一個信封取出,将骸骨移開拿到一張羊皮,他這才哈哈一笑說道:
“好,好......陽頂天,綠帽王,既然得到你的秘笈,我也就不客氣了,張無忌麽,就算他武功蓋世,沒有乾坤大挪移,他的戰力一樣大打折扣,何況爺并不是要和他作對。”
洞中骸骨便是明教上一任的教主陽頂天和他的老婆,因爲成昆兩人死在這兒,而羊皮需要用血塗抹才能顯出文字,這些唐铨可記憶猶新,他将兩具骸骨一到一旁,用炸開的碎石将兩具骨骸掩埋後,他便苦着臉劃開手指将血迹抹在羊皮之上。
看着上面彎彎曲曲的波斯文,唐铨慶幸有着破壞神的能力,他看波斯文比起原來看文言文可簡單了數倍,一眼看去裏面的内容全部都能了解,他默默記憶了一通便盤膝坐在石榻之上修煉起來。
乾坤大挪移需要強大的内力支撐,強如陽頂天至少五十年内力也隻能在第四層打轉,唐铨苦修半日隻能突破到第三層便不敢繼續修煉,不過這乾坤大挪移可以借力打力卸力轉移,算得上是一門實戰中陰人的好功夫。
唐铨還有六百四十點經驗值,但是他卻不敢随意使用,修煉到第三層的乾坤大挪移後,他想了想花費五十點經驗值将抗毒提升到二層,因爲差點被金蠶蠱毒弄得摔死,唐铨對毒物心有餘悸;
二層抗毒幾乎可稱爲萬毒莫侵,至少說凡間毒物就算再強要想奪他的命難上加難,不過唐铨卻沒膽子試一下什麽******之類的化學毒物,這種抗毒隻是保險而不是拿來做實驗的。
看着隻剩下五百九十點經驗值,唐铨握了握拳頭心一狠兌換了十年内力,感受着比起之前更強的内力運行,他緩緩比劃了一陣後低聲自語道:
“有乾坤大挪移後,若是再面對華山三大高手,雖然也不一定能夠赢,但是要想如同之前般逼得我逃走是不可能了,隻可惜經驗值越來越少,要不然兌換百年内力,我不打死他們才怪。”
乾坤大挪移靠功力和部分感悟,唐铨修爲感悟可以靠經驗值提升,那種感悟屬于系統的醍醐灌頂,恍如自己苦修所得并無任何後遺症,不過經驗值的獲取太過于困難,唐铨這才不敢輕易使用。
變得更強,唐铨卻依舊沒有招數可言,不過他的信心倒是變得更強,随着功力提升,九陰真經中那些對招數的介紹他理解得更深厚,雖然沒有招數可以提升戰鬥力,他卻相信總有機會獲得更強的武功。
乾坤大挪移對肌肉骨骼經絡都有強大的改變,半天修煉下來,唐铨的雙臂倒是因爲這種奇功恢複了正常,他打着電筒看了下牆壁上的密道圖,想了想便沿着通道向前繼續走去。
此時已經是大半夜,唐铨轉到一個大廳時看到數十個巨大的木桶和一些生鏽的刀槍劍戟,他打開木桶看了看,裏面全部都是黑火藥,雖然對他沒啥作用他還是全部給收了起來。
繼續前行了幾百米彎曲向上的通道,唐铨便看到一處有着幹草堆的石壁,在石壁上有一些小坑向上,在電筒晃着的上面是一塊鐵闆。
唐铨輕輕爬了上去,他透過鐵闆一聽上面居然傳來一陣呼噜聲,他臉上詭異一笑便跳下草堆盤膝坐下休息。
一晃系統時間已經是上午十二點,也就是這個世界的午時三刻,唐铨重新爬上石壁,在鐵闆一處拉環上一帶,鐵闆彈開上面嘎吱一聲顯出一個通道,他探頭張望一通便翻身而出。
唐铨出來的地方是一個少女閨房木床之上,他笑了笑打量着這個房間,就在這時一陣嘩啦啦的響聲從不遠處傳來,他一閃身躲到門後,随着響聲接近推開房門,一個跛足歪臉的小姑娘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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