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唐铨繼續詢問,随着一陣波動唐铨現實中的眼神一下恢複正常,原本正在變成驚訝的臉一下變得糾結無比,他擡起左手看着中指上的一個銀色指環,眯眼感應一下,這指環中有着無邊無際的的空間,不過同時傳給他一個訊息,超過他力量百倍的東西他無法移動進去。
“能力提升系統開啓。”
唐铨默念一聲,在他眼前便出現一個旁人無法看到的畫面,估計是破壞神以唐铨記憶中的遊戲模式創造的系統一目了然,除了最大一個畫面中的任務要求,在左側則是唐铨的個人訊息。
猶如遊戲般的設定,他看着上面的數據嘟囔道:
“力量:五,速度:八,精神力:五,能量:零,技能:無,裝備:無,戰鬥力評估:三(普通人低級級别),财富值:銀行存款七萬六千三百元,經驗值:零......”
看着古古怪怪的數據,在後面居然還有各種注釋,因爲他并沒有修煉任何功法,這才有了個這種數據,隻要他改變這上面的數據系統也會改變;
而經驗值兌換能力的标準也暫時隻有力量、速度和精神力三種,十點提升一點數據,要是完成了破壞郭靖和黃蓉的愛情任務,他單獨提升力量的話可以在現有基礎上提升六倍;
以他現在的力量雖然不強,那一拳打出去至少也有幾十公斤,提升六倍的話一拳可能打死人的。
射雕英雄傳,電視小說唐铨都看過,對劇情中太過于聰明的黃蓉他可沒多少好感,對呆呆的郭靖當然也沒啥尊敬,整個射雕之中除了什麽忠君愛國和愚忠師門,他并沒有看出多少值得稱贊的東西,其中就包括郭靖和黃蓉的所謂愛情。
破壞神是什麽一聽名字就知道,那就是以破壞爲目的的神,雖然他自己說前面還有光明二字,唐铨也隻知道對方的任務實在是太邪惡;
要是進入射雕世界破壞掉郭靖和黃蓉的感情,那就是說整個射雕世界的發展都會被破壞掉,雖然看似無厘頭的任務,卻是恰如其分地毀掉一個世界的關鍵點。
這第一次測試任務破壞神給了唐铨一天時間準備,可需要準備什麽唐铨卻深爲糾結,當然要是能夠買把槍什麽的進入射雕,就算是遇到五絕他都可以給崩了,可這兒是國内不是美國随時都可以買武器的。
對突發的這件事,唐铨心裏既接受又緊張,在心底深處還有一絲驚喜和期盼,整整一夜他在床頭輾轉難眠,腦海中各種各樣的想法和焦慮令他天明時雙眼都變得通紅。
洗了個冷水臉,唐铨看着自己紅通通的眼珠子搖頭說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不過我還得準備一下,看來回家的事情也隻能暫且放下。”
既然必須完成破壞神的任務,唐铨隻好放下其它的所有事情,取了兩萬元錢出來,他便前往金店買了十塊銀錠,然後去距離不遠的龍泉驿買了一把開刃的獵刀,回來後又将剩下的錢買了不少吃食和備用物品。
回到租住屋已經是下午,唐铨吃完飯早早睡下,到第二天十二點時,他握了握拳頭打開系統說道:
“進入射雕世界任務點。”
一陣白光直接籠罩住唐铨,随即他便出現在一個略顯破敗的關隘之前,他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臉,在他身上此時換了一身白色皮毛大衣,背上背着一個包袱,腦袋上還戴着個翻皮皮帽,在他的系統身份上顯示他就是個遊客,身上的财富值銀行存款一下變成了灰色,古代的三十兩銀兩就是他現在的身家。
唐铨搖晃了一下腦門,射雕世界應該說好處多如牛毛,不過以他現在的本事要想弄到卻難如登天,所以他還是決定先行做了任務再說。
此時的張家口是金國的地盤,距離大都足有四五百公裏遠,因爲金蒙敵對,這兒的金兵查探奸細探子還算很嚴格。
射雕世界隻一個幻想世界,所以他并不會在意這兒會如何改變,何況爲了自己的未來和幸福,他腦袋轉了轉便冒出了個陰損的方法。
大步走到關門之前,兩個金兵架起長槍擋在前面,上下打量了一下唐铨,其中一個士兵瞪着他問道:
“你是幹嘛的?”
唐铨取出系統給他準備的關憑,這東西是進出關隘的必要東西,除非他是這關内外的人,否則沒有關憑就會被懷疑,他遞過關憑說道:
“這位官爺,在下是四處遊曆的讀書人,剛從關外回來,諸位官爺辛苦了。”
金兵看了看關憑便還給他說道:
“嗯,好了,你可以入關了,不過你既然在關外遊曆,最近你可看見什麽形迹可疑的人沒有?”
唐铨等的就是這句話,金國、大宋和蒙古正處于戰争初期,幾方的探子不斷進入對方的地盤,他點了點頭說道:
“嗯,官爺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之前在前面小鎮我看到過一個奇奇怪怪的年輕人,我在草原遊曆時認識這家夥,這人名叫郭靖,是蒙古大汗鐵木真的女婿金刀驸馬,不過卻是個漢人,他現在騎着一匹汗血寶馬,身上帶着重金前來,不知是爲了什麽?”
金兵一聽雙眼金光直冒,鐵木真的女婿,就這個名頭隻要他們抓住就能升官發财,唐铨雖然賣了郭靖,卻相信他的本事至少不會被抓住,要是等他安然進入張家口,與黃蓉遇上那他的破壞任務就極有可能完不成。
“鐵木真的女婿,你說的是真的?”金兵瞪眼說道。
唐铨點頭說道:
“當然啊,此人的漢語不咋樣,到時候你看到一個身穿全黑裘皮大衣的年輕人,他坐下的馬是紅的,稍稍一問就可以知道了,若是能夠抓住他,那可是大功一件。”
金兵欣喜着說道:
“好,好,好......你進關去,不許再和别人說起此事,否則我要了你的命。”
唐铨笑着走進張家口,走了沒多遠他便在關内的一個茶寮坐下,要了一壺茶一碟瓜子,他便看着關口之外遠處官道上出現的一匹紅色駿馬。
紅馬上一個十六七歲身着黑裘的年輕男子張望着周圍前來,看他的長相顯得極爲普通,雙眼老實臉顯呆愕,不管如何看也是個标準老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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