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感覺自己撐不住了,隻能咬牙撕下兩塊衣襟,遞給淩洛羽。
“幹嘛?”淩洛羽一怔。
風成林的臉都憋得通紅:“塞,塞耳朵……”
這樣的事情,隻是不看就可以的嗎?
那聲音也是不能聽的呀。
淩洛羽默契的塞上耳朵,轉過頭:“咱們倆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又生死與共那麽多次,你怎麽到現在還和我矯情?”
風成林也沒心思回答,迫不及待的解開褲腰帶解決問題。
當所有的堵塞一瀉千裏之後,他整個人都輕松了,這才有心思回答淩洛羽的問題。
“咱們兄弟歸兄弟,青梅竹馬歸青梅竹馬,可終究是男女有别,這該避諱的事情,還是得避諱的!”
一邊說,他一邊轉過身,走到一邊去系褲腰帶。
系着系着,感覺不對勁了。
咦??
他怎麽兩隻手系褲腰帶呢??
風成林這才意識到不對,連忙轉頭看向吸住自己手的那棵樹。
那棵樹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黑色。
“卧槽!”風成林像是見鬼一般的大喊大叫:“那邊那邊,三少,你快看,快看……”
淩洛羽正堵着耳朵呢,隐約聽到他喊叫,轉過頭時,見他手舞足蹈一般,雙手指着變黑的樹。
“你的手……”她連忙轉頭看去。
下一秒,兩人同時看向地上的那一灘……水汪汪!
風成林龇牙:“這家夥怕熱水,這家夥怕熱水!哈哈……”
隻要是東西有的怕,那就這好!!
他急急忙忙地取出木柴,又取了鍋和水,架起來就燒。
可是——
“胖子,火,用火燒……這玩意兒既然會怕水,那就一定也會怕火,用火燒它!”
風成林一聽,覺得很有道理,也不管過鍋和水了,拿了燒火棍就往白樹的底下燒。
可奇怪的是,任憑他燒了大半天,白樹還是白色,半點變黑的迹象都沒有。
“三少,這?”他疑惑的擡起頭:“是我燒的不夠嗎?”
“……這玩意的溫度,可比你的那啥高多了!”淩洛羽也覺得奇怪:“要不,就是說這玩意,真的隻怕……熱水?”
“管他呢,怕熱水,那就燒呗!”
風成林不再廢話,架起柴火,很快燒開了一鍋熱水。
“小心讓開,我要潑了!”
端起一鍋熱水,他洩恨一般,徑直倒在白樹的樹根上。
“三少,等你脫險了,咱們倆一起燒它一大鍋的熱水,把這些玩意都給澆死了!”
熱水順着白樹的樹身流到地下,很快滲透地面,熱氣也漸漸的消散不見。
可詭異的是,白樹依舊。
似乎,一鍋白開水對它根本沒什麽效果!
淩洛羽瞄向風成林,風成林看着淩洛羽。
兩人四目相對。
“沒用?”
“是不是……不夠?”
“……”
話是這麽說,但是兩個人心知肚明,那麽多的一鍋熱水,不比風成林的一泡噓噓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