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是一回事,打架是一回事,但是如果要簽生死狀的打架,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旦簽下了生死狀,那雙方可就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是生是死,全看他們自己的本事和運氣了。
“兩位,事情還沒到那個地步吧,咱們畢竟都是自己人?!現如今最要緊的是一緻對外,我們自己人何必要内讧,還要簽什麽生死狀呢?”
風成林還是那句話:“他出什麽招,我就接什麽招,如果不接招,我還算男人嗎?”
瞧這意思,完全是把鍋推給了墨林——說要打的是他,又不是我,我不過是被迫着自我防衛,總不能别人來打我,我還伸着腦袋讓人去打吧?那還算男人嗎?
鹿鳴很是無奈地看向墨林,不動聲色搖了搖頭:“大局爲重,大局爲重!”
墨林現在是趕鴨的上架,上也不是,下來更艱難。
他也想要個台階往下走,但是誰給他這個台階呀?
蛋疼的,他咬牙,五官都猙獰起來:“鹿鳴公子,我也知道此時應該以大局爲重,但是……”
“别但是,别但是,咱們還沒到那個時候……”鹿鳴連忙拍了拍手:“這樣吧,咱們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實在沒必要真的打起來!”
墨林沉默着不說話,隻是拿眼睛瞥風成林。
風成林剛要繼續往下杠,淩洛羽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死胖子,差不多得了,這幾個家夥肯定是要好好打一架的,但不是現在!”
風成林也就順勢打了個哈哈:“我都說了,我不是那種怕事的人,但也不會主動挑事,要是有人不打,我就陪着坐下來,咱們就喝酒聊天兒,有事說事!”
“對對對,坐下來喝酒聊天,就事論事,這樣多好!”
鹿鳴趁機拍了拍手,示意準備好的舞姬上來表演歌舞。
“兩位,火氣都這麽大,咱們得好好的去去這把邪火,你們看,我這裏可是有很多絕色的小美人,她們每一個都是我精心調教出來的,不止舞藝高超,在伺候人的方面,更是别有心得……”
他露出了男人專有的笑容,沖着風成林和墨林挑眉示意。
“兩位座是有喜歡的,看得上眼的,盡管帶回去……”
風成林翻着白眼喝了一口酒:“就這樣的姿色,也叫絕色?鹿公子,不是我說你,你這裏就沒有長的稍微好看一點的嗎?”
鹿鳴還沒有開口,墨林叱喝着一聲冷笑:“井底之蛙!”
“你說什麽?”風成林猛地一拍桌子,跳起來:“你說誰是井底之蛙?”
墨林理都不理會,他依舊自顧自的喝着酒:“我說的是誰,誰心裏有數,這麽多好看的姑娘,卻還說沒有中意的,不知道是沒見過世面,膽怯了,還是說……心有餘而力不足,自己本身就不行!”
男人嘛,最怕的就是被人笑話不行。
風成林一腳踢翻桌子:“我說你這個家夥,是不是沒讀幾天書啊?井底之蛙是這樣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