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淩洛羽的心底一驚。
最擔心的事情，最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總之，之前那個靈體給我的感覺，給我的氣場，在他的身上，如今是全都看不到了……”
如今這個人皇的身上，雖然靈氣也很充足，人皇力量也很澎湃，可是……
“我可以九成把握的肯定，他……不是之前那個靈體！！主人，他……應該已經變了！”
“……”
變了！！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所要付出的，可能就是生命的代價。
“虛無，你說……我們是不是幹了一件非常蠢的事情，就是那個該死的，假死的遊戲！”
真真假假，虛虛僞僞。
當她和那個靈體都以爲是真的時候，其實一切都是假的。
虛無猶豫了一下：“主人，不能算是你愚蠢，應該說人皇太狡猾了……”
“你是在安慰我嗎？”
“我說的是實話呀，或許是人皇在一開始布局的時候，就想到了如今的這個結局，他猜到了你的性格，也猜透了靈體的性格……他知道你們兩個人疑心太重，一定會反轉反轉再反轉，從而得到所謂秘密之中的秘密……”
如果是一般人，所想的肯定是按照獻祭符文上來走。
沒有人會想到，這其中還會有什麽貓膩。
可就是他們兩個人，兩個太過于聰明的人，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悲劇的入了局。
“是啊，所以才說……我們兩個人自诩爲天底下最聰明的人，卻辦了一件最蠢的事情……”
“……”
既然主人這麽想，虛無也不打算安慰了。
“愚蠢的事情已經做下了，還能怎麽着呢？你們這是腳也砸了，石頭也搬了，總不能就這樣搬着石頭不放下吧？”
“我放不下有什麽用，人皇已經放下了，他連身體都換過來了……”
淩洛羽忽然站住腳步，若有所思的轉頭看了眼身後。
“如果這個身體是他的，是真的人皇，那麽之前棺材裏的那一個……你說，還在不在啊？”
“理論上應該不存在了吧……”
虛無的話還沒說完，淩洛羽忽然起身飛跳，向着一個方向狂奔。
“主人，你慢點，你的心脈還在鎖着呢……”
“我知道……”
因爲心脈被鎖，血流受到限制，每走一步，她就疼一步。
但是顧不上了，她需要找到那個最後的答案。
“主人……”
虛無感應到了她的心中所想，臉色都變了。
“主人，我勸你還是要三思而行，這件事風險太大了，萬一，萬一……萬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被他反咬一口的話，那到時候……你可就慘了！”
“我現在不夠慘嗎，我要受制于他，還要在他的手底下讨一條小命……說不定下一秒，就直把我給KO了，到那時候，我想三思而行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