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皺眉：“我說的不是這個，不是他本身，而是……而是他身上的氣……”
他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心中的那種感覺，急的有點兒張耳撓腮，雙手比劃着。
“就是那種……就是那種……那種氣，你知道吧？”
淩洛羽很是認真的看着他：“我知道，我懂，很氣嘛，我也很氣……可是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你究竟氣在哪兒？”
虛無原地轉了一圈，哀哀的一聲長歎：“不是他的氣，是他身上的氣……靈氣，他的靈氣很充足，很逆天的那一種……”
淩洛羽：“……”
這不是廢話嗎？
就是因爲靈氣逆天，所以她才被虐的那麽慘。
甚至于在他的手中，都沒有還手之力。
她指向自己的胸前傷口：“如果他的靈氣不逆天，我會這麽慘嗎？他是誰？他是人皇……開天辟地的人皇先祖，換句簡單的話來說，它就是人族的祖宗，自然是最逆天的那一個了……”
“不不不，不是這個，不是這個……不，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虛無似乎是找到了事情的重點，激動的語無倫次。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他身上的氣是靈氣，不是人氣……”
淩洛羽：“……”
這不是廢話嗎？
這兩者之間……難道還有什麽差别嗎？！
聽起來……并無二意呀？！
“我知道他身上的是靈氣，靈氣充足嘛……可這不是人氣是什麽意思啊？”
淩洛羽随口敷衍着，旋即，明白了什麽，眼睛倏地瞪的溜圓，轉向混沌幻鏡，不可思議的指向人皇，嘴巴張了幾次，才磕磕巴巴。
“虛無，你的意思……不會是說……這家夥……這家夥特麽的不是人吧？”
“對，對對，就是這個！”虛無總算是get到了重點，連連點頭。
淩洛羽：“……”
不是人？？
說句話。
“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家夥身上的氣很怪異，與我所感覺到的氣與衆不同！”
虛無正色，一本正經道。
“我也接觸過很多高手，可是這些高手的身上有靈氣，可也有人氣，他們更像是二者合一的一種氣息！”
那種氣息是獨一無二的，隻要是個活人身上，都有的氣息。
也是一種特定的标志。
“可是這個家夥身上沒有，他的身上隻有靈氣，非常純粹，純粹到逆天的那種靈氣，可就是沒有半點人的氣息……”
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虛無就本能的感覺到人皇哪裏不對勁。
可是這樣的事情太過于詭異了，他一時半會兒的，也沒反應過來。
如果不是淩洛羽突然提到了人族先祖這件事情，他可能還想不起來，人皇究竟哪裏不對？
“虛無……你可别和我開玩笑！”淩洛羽收斂了玩笑之心，正色道：“這個家夥确實不對勁，可是也不至于一點人氣都沒有吧？他現在是什麽樣子，你也是看到的，那就是一個活脫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