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連他都不敢用的東西，你就這樣的……直接用掉了？？”
墨玄塵不以爲然的淡然一笑：“古瀾，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事情，是比死亡更不好的嗎？”
古瀾：“……”
是啊！
當一個人性命都要保不住的時候，還談什麽副作用？！
隻要能活命，什麽樣的副作用都可以接受。
“淩姑娘的傷勢，你是看過的……正巧的傷在了心脈上，她沒有修爲，沒有辦法保護自己的心脈，如果沒有特殊的藥物快速救治，她很快就會撐不住的……”
墨玄塵将衣服穿好，一層層的，整理好，就像是沒有受傷一樣。
“在這樣的情況下，三哥的藥，都不見得能讓她好轉，更不要說其他那些庸醫了，隻會誤人性命……偷獸心，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換做是你……”
“可是以你身上的傷，換她身上的傷，你不覺得，這有點……”古瀾皺着眉頭，想要尋找一個合适的詞彙。
許久，才敲定一個。
“有點兒得不償失嘛，反正都是要受傷的，何必呢？”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的傷就算不治，我也能熬過去，可是她的傷……如果不治的話，就會死的！”
墨玄塵突然轉向古瀾，輕輕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一笑。
“等有朝一日，你真的愛上了一個女子，你就會明白，她的性命，比你的重要多了……到那個時候，别說隻是去偷一顆獸心了，就算是用你的心，來救她的命，你也會願意的……”
“真是瘋了！”古瀾猛地甩手：“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兩個人……這才見面多長時間，彼此間還不了解吧？你就這樣心甘情願的，爲了她去涉險，還……還想要用自己的命，去換她的命？”
“所以說，你還沒有愛上哪個女子……”
“就算愛上了一個女子，我也不會爲了那個女人的性命，舍棄我自己的……”古瀾意氣風發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的心，最愛的隻是我自己，什麽女人孩子的，都不重要……我自己的命都要保不住了，哪還去管他們的死活？！”
墨玄塵完全不認同他的話，披上外衣：“說實話，我很希望看到你有自己打臉的那一天，但是呢，我又希望永遠看不到，因爲你這樣的人，不配被哪個女子喜歡……”
“……你這家夥，剛給你丹藥，你就翻臉……”
“因爲你太自私了！”
墨玄塵整理好，在他面前轉了一圈。
“怎麽樣，沒有什麽破綻吧？”
古瀾嗤之以鼻：“從我這裏看，自然是看不出有什麽破綻的，很好，就和正常人一樣，可是呢，我不愛你，自然看不出什麽！！”
墨玄塵的動作頓了一下，緩緩轉身，一臉的嫌棄：“……隻是讓你看一下，我這狀态，看起來有什麽不尋常而已，和愛不愛我的……有什麽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