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煞狠狠的一跺腳,失望得很。
“你說說你,我隻是在告訴你孫子,機會難得呢,你幹嘛要打岔?難道,你就想讓他這樣的年輕人,在這裏過一輩子?然後,像你一樣,在這裏随随便便的找個女人,娶妻生子,再然後,你的孫子又在這裏,糊糊塗塗的過一輩子?!”
武白的眼中頓現憎惡:“我還是那句話,我這輩子,就算是死,也會逃一次……除非你現在殺了我,否則,總有一天我會殺掉你,逃出去!”
“是嗎?”趙煞笑了,并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對嘛,這才是我認識的武白……你說說你,這要反抗着來,和我們唱對台戲,多有意思……要不然,都向其他人這樣,整的像其他人這樣,那多沒有意思?!”
他揮揮手,示意手下帶人去做事。
看着武白祖孫倆的背影離開,一名手下快步過來,壓低聲音。
“趙哥,你這樣……要是武白那小子真的逃出去了,上邊肯定會追究我們的責任,到時候,如果有人背後嚼舌根,你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趙煞不以爲意的呵呵一笑:“你當真以爲,他能逃的出去?”
“……趙哥,我說一句話,你别不愛聽……上一次,逃走的那些苗家人,我們不也是以爲,他們永遠都逃不出去嗎?不說别的,就說那單單的禁咒,也足以将他們全部給困住了,可結果呢?還不是逃走了那麽多,害得我們要被上面責罰!”
這一說,趙煞的臉色果然不好看了。
“你知道什麽?上一次那些姓苗的那些人,之所以能逃走,是因爲幫助他們的那個人,手段了得,才可以将人給帶出去!你以爲,那樣的身手,随随便便的人,都能有的嗎?”
說起上次那件事,趙煞慶幸,當時幸虧不是自己當值。
否則,上面殺雞敬猴,肯定是要見點血的。
即便如此,他們這些人還是受到了連坐之罪,被罰了不少的銀錢。
“可是……就我們目前所收到的消息來說,這一次進來的人,隻怕也是棘手的,我想……咱們還是小心點,不要大意了爲好!”
“你怕什麽?”趙煞極是不爽的瞪了他一眼:“你也不想想,上次逃走的是什麽人呐?是苗家的人,苗家的人有什麽作用,我想,這其中的道理,就不用我再和你細說了吧?”
“是,我知道一些苗家的事情……”
“所以說呐,上次被救出去的,那都是有用的人,留下的這些是什麽人呐?你都是亂七八糟的一些雜碎,就算有人想動手搞點事情,也絕對不會救這些人出去,救他們出去能幹嘛??混吃等死,浪費糧食嗎?”
如果說,苗家的人還能關系到機括陣法,還有利用價值的話,那餘下來的這些人,真的就是一堆散沙了。
招招手,他喚近了手下,有些嘲諷的呵呵笑:“我問你,要是換做是你,哪怕是有機會的話,你會救這些人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