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到他們?
那他們來做什麽?
不會隻是單純的喝花酒吧?
兩人正說着,冷不丁旁邊的船艙裏鑽出一個人。
“呦,這裏怎麽有兩位小爺沒人伺候?我說姑娘們,你們都是幹什麽的,這麽俊俏小哥都沒看到嗎?快點過來伺候着……“
說話的女人年紀約五六十多歲,褶皺的臉上擦着厚厚的香粉,燈光下,煞白煞白,映襯着臉上兩坨大腮紅分外顯眼,而她的頭發上别着兩朵大紅花,雖然裝扮庸俗,一雙眼睛卻透着精明。
不消說,肯定是船上的老鸨。
定廟被說的慌了神,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們就是路過的,不用伺候。”
“吆,這位爺,你這麽說,可是瞧不起我們船上的姑娘?我們雖然是賣笑的活計,那曾經也是良涼人家的女兒。”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定廟拼命的想解釋,可是風成林卻壓住他,扔了兩打枚金燦燦的大金币。
“我兄弟就是這個意思……”
定廟:“……”
“你們船上的姑娘,我們剛才都看了,說她們是庸脂俗粉,那都是擡舉她們……”
“這位爺,看您這話說的……”
“我說,你們這就沒有那種長得好看點的姑娘嗎,水靈的,嬌嫩的,有靈氣,身段軟的,能唱會跳的,還能哄爺高興喝酒的……不要怕爺沒有錢,看到沒有……”
風成林晃動着袖子,嘩啦啦的直響。
“爺别的沒有,就是有錢,就看你這兒的姑娘,能不能把錢從爺的口袋裏給弄出去……”
這财大氣粗的氣場,震住了老鸨。
“這位爺可真會說笑,将錢從您的口袋,弄我的口袋裏是小事,最重要的,是要讓我們這的姑娘,陪的爺您高興不是!?”
她眉開眼笑的招呼着兩人,走向二樓的花台。
“不是我吹牛,我們這的姑娘,可比其他花船上的姑娘都要好看,他們那的姑娘有什麽呀,就隻是會和客人調個情,不像我們這的姑娘,那吹拉彈唱,樣樣都會……”
風成林瞬間白眼:“這位媽媽,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說,我們來這裏是做什麽的?那是尋歡作樂,找開心的是不是?這姑娘們要怎麽做,才能讓我們開心呢?”
他甚是暧昧的沖着定廟使了個眼色。
“是吧,男人嘛,怎麽做最是開心……嗯?”
定廟:“……”
你自己胡扯就胡扯,幹嘛還要扯上他?
老鸨滿臉堆笑:“是是是,這個我懂,我懂……”
“懂就好,所以說,那些吹拉彈唱什麽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什麽……是吧……那個活要好,是吧,兄弟……”
定廟:“……”
什麽活好?
幹什麽活?
雖然心裏頭很是懵逼,不知道這家夥到底在胡扯些什麽。
但是從他那搖頭晃腦袋的神情,可以看的出來,這家夥絕對是在說下下九流的話。
當下,咳嗽了兩聲,硬着頭皮,配合着點點頭。
“是……那什麽嘛……可不就……那什麽的,活……活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