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麽？”
她那天真無辜的模樣，惹得長陽真人嬌笑不已。
“小十九，你變壞了……我隻要是你過來看看，多年不見，你老成什麽樣子，可是你想到哪去了？還說什麽有小姑娘在，不合适……小十九，你這是……以爲，我要看你的什麽呢？”
“……真人，又開我玩笑了？”陰十九的老臉漲紅到青紫，哪還敢看淩洛羽，尴尬到爆：“哦，我哪……哪想什麽，不就是真人所想的那樣，老……老了，比不得年輕人，更醜了……”
“是嗎？那倒是過來我看看，看看到底能有多醜。”
指尖輕挑，長陽真人再次點向陰十九。
“小十九，你是越來越調皮了……”
一個貌美如花的美人兒，眼神暧昧，挑逗着上了年紀的男人。
怎麽看，怎麽别扭。
風成林目送陰十九走到長陽真人身邊，有點瞠目結舌，嘴巴大張着，久久沒有合上。
“咳咳……”
淩洛羽微弱的低咳，拉回了他的意識，連忙走過來。
“三少，這情況怎麽有……有點不對吧？”
“有什麽不對的？你還怕陰十九和你争寵不成？”
風成林：“……”
“這位真人姐姐，連神主的門徒都不放在眼中……說明她的身份地位和修爲，都逆天的高，而且，陰十九在她面前，都隻有挨嗆被怼的份……”
淩洛羽忽然斜睨了他一眼，很是認真。
“胖子，能被這樣的身份青睐，是你的運氣……”
風成林回了她一記白眼：“那，怎麽着，還要我再主動一點，繼續犧牲嗎？”
淩洛羽迎上他的眼睛，點頭：“那敢情好，那樣可就省下我們不少的事了！”
風成林：“……”
你就不怕事情鬧大了，回去之後郝輕悠找你的麻煩？
淩洛羽輕眨左眸，俏皮一笑：“看戲！”
風成林心說看什麽戲？
等一會，他就成别人看戲的主角了！
講真，他現在很是能理解陰十九此時的心思。
估計——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藏起來，不見人！
“小十九，咱們得有……好多年沒見到了吧？”
長陽真人掰着手指頭，很是認真的數了數。
“嗯，得有個幾百年沒見了，那個時候，你還是……嫩的能掐出水來呢。”
陰十九内心——現在他，好像也不是太老的模樣吧！？
況且，顔值在那裏擺着呢，怎麽着，都還算可以看的那種。
可被長陽真人那麽一說之後，好險現在他，已經沒法見人了似得。
“是……我是真人，确實是很久沒見了，但是，真人是一點沒變，不，變了，變得是越來越好看……”
陰十九那一臉谄媚的笑，自己看了都嫌棄。
但是沒辦法——
這個女人，他是曾經打過交道的。
喜怒無常，随心所欲的很！
或許，一個人的能力達到某個程度，可以随意掌控别人生死的時候，都會變成這種睥睨一切，對世間的一切都不屑一顧的态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