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這個自然也是說的……”
“所以呢？”
“……可我也就說了這些……”
老頭被淩洛羽是徹底的繞糊塗了。
“可是，可是我也就僅僅是說了這些吧？”
仔細想想，好像——别的真的沒什麽了。
“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
“你說了這麽多，又做了那麽多，我已經明白了……還要說什麽？”
“……”
老頭真的想要一頭撞牆了。
心中貓抓般，憋得更是難受。
“你，你怎麽就……就斷定，我……我……”
“我剛才已經說了，你對我的兄弟做了什麽，我不清楚，但是一定是攝魂類的小手段，而你之前又說，你是在賭場中，輸了一局的……既然會輸，那就意味着，你的賭術并不高明，而你引以信賴的，應該就是你的攝魂術！”
“……”
“用攝魂術在賭場中賭錢，自然是順風順水，一帆風不順的……就算再厲害的老千，在你的控制下，也能輸的一塌糊塗，連棺材本都能輸的幹幹淨淨！”
“……”
老頭的臉色忽然潮紅起來，後背莫名的汗津津。
這個小姑娘，竟然猜了個全中。
“你……你是怎麽……怎麽猜到的？是不是……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些？”
“拜托，老人家，這些事情，隻要是想通了，很好聯系起來的，再說了，事先知道……我怎麽知道？誰會告訴我？騙你堵了一局的那個人……”
淩洛羽的眼神黯了下來。
“如果他能和我說這些，那也就不會如今的這些事情了！”
“……”
老頭不由端起白粥，無意識似得吃了幾口，眼神頗爲沉亂。
“是，我承認……我有些小手段，是用在了那個小子身上，但是，他老是問個問那個的，我被問的煩了，才對他用了點小手段……可，可絕對的沒有惡意。”
“我知道，也看的出來！”
“……你，這也能知道？”
“以老人家你的手段，如果真的施展攝魂術的話，隻怕……就算是要了我那兄弟的命，他都會照辦，而不是單純的多愁善感，忘了自己曾經的心思而已！”
“……是，我就是想要他憂傷一些，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而不是纏着我問東問西……”
“爲什麽不能纏着你問？”
“……”
“他問了你什麽？你又在躲避什麽？”
“……”
老頭忽然意識到，自己被淩洛羽帶着，拐進了一個大坑裏。
“老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覺得咱們還是坦誠一點的好……畢竟，這裏強敵環伺，咱們若是識趣點，自覺點，團結點，或許，還能意外的收獲，可要是……”
拖長了尾音，淩洛羽沖着老祠堂的方向點頭示意。
“隻怕，是要有一場血戰的！”
“我……”
“老人家，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