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趙子明血往上湧,連耳朵根都紅了:“你……你胡說,這……這哪是一個名字,分明就是一個圖案,你……你信口胡說,血口噴人!!”
趙沁冷笑:“我血口噴人?趙族長,是與不是,這個東西都在這裏擺着呢,你不會自己看嗎?”
他接過紙絹,摔在趙子明身上。
趙子明手忙腳亂的接了幾次,都沒接住。
絹紙飄飄搖搖的,掉在了地上。
他也随之慌張,顧不得形象,跪倒在地,顫抖着手将絹紙撿起來。
“這……這哪裏是個字了?”
左看右看,這都不是個字,是個花紋。
“我……我在趙家那麽多年,怎麽就從來沒聽說你說的那個事情?你……你分明就是胡說……”
“胡說?趙族長,這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呂郎中喘息着,咬牙大笑:“當時我還在納悶呢,你這麽心狠手辣又有心計的人,怎麽就拿了這麽個東西給我?難道不知道,這是自掘墳墓嗎?合着……你竟然不知道這件事!”
這樣也好,算是在冥冥之中,自由天意報應了。
“趙子明,如果你不是專做大生意,不在乎這些小細節,肯定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纰漏,今天,也不會被人抓個現行!!”
昂着腦袋,呂郎中一步步的走向趙子明。
“想當初,你威逼利誘的讓我爲你做事,我就知道,終究有一天,我……我會被你殺人滅口,所以,我就留個心眼,将這個東西藏了起來……并且,還寫了一封信!”
他從袖子裏,再次抽出了一份信。
信箋的顔色已經發黃發暗,可是封口的蠟印還是完整的很。
“如果我哪一天去世了,就會有人将這封信公之于衆……沒想到,你竟然讓我活了那麽多年,而這封信也沒能發出來,今天,一并還給你了……”
信上,寫了趙子明昔日所做的所有惡行,也包括自己的。
隻是,人爲的淡化了自己的惡,而是将一切罪名,都推到了趙子明身上。
當然,如今已經真相大白,這封信上誰是誰非,都不再由他們自己決定。
“我……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不可饒恕,可是……臨了,我也得給老族長讨一個公道!”
他突然轉身,跪倒在趙沁腳邊,眼淚鼻涕奔潰般的一起落下。
“沁少爺,我自知罪孽深重,不得好死,可是……我當年真的是鬼迷心竅,被逼的……沁少爺如果要報仇,還請沖我一個人來,不要禍及我的家人……”
趙沁冷冷的看着他,眼神陰戾:“呂郎中,你想要我放過和你的家人?那麽……我的家人呢?你是怎麽做的?”
“我……”
“我們一族,幾乎被你滅門,你竟然還涎着臉,要我放過你的家人……你有什麽資格,可以保護你的家人不受傷害?”
“沁少爺……”
“他們如果有什麽三張兩短,那也是因爲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