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離開之後,一點波紋閃瞬而開,淩洛羽撕裂虛空,悠哉而出。
“廖長老……廖峰?!墨家……”
還真是不尋常哈!
更不尋常的是,定廟竟然要瞞着她,與廖峰私下接觸。
“定廟要借離魂石……爲什麽?”
就算要借,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告訴她。
她絕對不會阻攔!
爲什麽要瞞着她!?
“定廟,你到底在玩什麽?”
——
原本晴朗的天空名,忽然陰雲密布,涼風襲身。
角鬥場的觀衆席上,人們逐漸撤去。
失去了觀衆彩頭,奴隸們的殺戮争鬥,也就失去了意義。
海紅衣和白不良清算着當天的籌碼,兌換了賞金,勾肩搭背走進一家酒館。
剛坐下,還未點菜,就見店小二端着一堆菜肴送到面前。
兩人一愣,互相看向對方:
“你點的?”
“逆點的??”
“不是我!”
“我沒有!”
“……”
一時間,四目相對,有些愣神。
店小二陪笑:“海爺,白爺,您二位隻管享用,這些酒菜已經有人付過賬了!”
“還有這好事?”白不良大笑,迫不及待的抓起燒雞撕開。
剛要将雞腿塞進嘴巴裏,卻見海紅衣正眼神微異的看着他。
那表情,就像是在看着一個死人。
白不良的心底瞬間沒了底氣:“不是……海紅衣,你幹嘛瞪着那倆眼珠子看着我?”
海紅衣眯了眯眼:“你不是廢話嗎?我兩隻眼睛都好好的,總不至于是用一隻眼睛來看你吧?”
“……”
話是這麽說,可他那眼神不對。
“海紅衣,你和我說實話,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眼神,絕對有問題。
想到了什麽,他連忙将雞腿扔下。
“你不會是懷疑這酒菜裏……有毒吧?!”
“沒有!”
“沒有?”白不良狐疑的瞪了他一眼,突然将燒雞推到了他面前,颌首示意:“你要是沒有别的心思,就吃一口我看看!”
“……我最近在減肥,不吃油膩的!”
“狗屁!”白不良瞬間明白了海紅衣的意思:“海紅衣,你特麽的是不是忒不夠意思了?你小子自己懷疑這酒菜有問題,卻不吃,反倒是讓我來試驗先吃……”
“我沒讓你吃啊!是你自己要吃的!?”海紅衣一臉無辜:“還有,我沒說這酒菜裏有毒,而是我真的不餓,還又要減肥……”
“海紅衣!!”
“……”
白不良斷然沉喝,眉頭頓擰。
瞧這意思,大有将桌子掀了的勢頭。
海紅衣頃身招手,喚過白不良:“咱們倆在晏家也算是白吃白喝的一員了,平日裏沒少人來巴結奉承我們,可那些人都是陪吃陪喝,光明正大的露面,哪像現在,隻是給了我們酒菜……”
輕仰頭,他卻更是壓低聲音。
“這白吃的午餐,你敢吃?”
“……”
白不良舔了舔唇:“是這麽回事……”
下一秒——
“不對,海紅衣,你小子陰毒啊!自己覺得這酒菜有問題,自己不吃,卻要我吃……你就不怕我特麽的被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