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的撲到拓片面前,他雙手顫抖的拓片拼起來。
一拼之下,臉色不對了:“梅師太,你這拓片……還不是連着的……”
完全是錯開的兩幅好不好?
這樣一來,還有什麽意義!?
梅師太白眼,冷冷的走過去:“肯定不是連續的啊,要不然啊,我豈不是先将自己的地牌給你亮出來了?等你的三月也拿出拓片了,我這十二月的拓片,才會給你看個完整……”
“三月我可是都交出來了,你這拓片卻還隻是一半!!梅師太,你這可就太不夠意思了……”
“我這還不夠意思?你的三月是真是假,是否能打開,還是個未知數呢!最起碼,我這是貨真價實的藏寶圖!”
“梅師太,你這也太不講理了……三月是否打開,問題不在我,在那位天命之女……如果她都打不開,我還能有什麽辦法?”
朝宗主恨恨咬牙,雙手抓着拓片,好像砸在梅師太的臉上。
“可你這十二月可是已經打開了,憑什麽不讓我看個完整?”
“你都看了我兩片十二月了,我還一片三月都沒看呢……你說憑什麽?”
“你……風先生,你來評評理……她……”
朝宗主氣急,怒吼着想要讓風成林出面,逼梅師太将其他的拓片交出來。
可是一轉身——
“風先生?”
營帳裏,竟然隻有他和梅師太兩個人!
而剛才給出金手钏,和風成林一個大活人一樣,都特麽的消失不見了!
“風先生?”朝宗主的腦袋轟的一聲炸了,連忙怒吼:“江羅漢……羅漢……”
江羅漢一直守在外面,聽到裏面的動靜不對,連忙沖進來。
“師父……”
“那個姓風的呢?”
“……什麽姓風的?”江羅漢懵逼的很。
“就是那個姓風的……拿走我三月的那個……”
“……師父……”江羅漢越發糊塗,皺着眉頭看向梅師太。
而梅師太呢,臉色更是黑成翔——
風成林這是什麽意思?
自己一個人開溜?
那她呢?
在朝宗主的眼中,她和風成林可是一夥的!
如今,風成林消失不見了,三月也被他拿走了,那朝宗主豈不是要找她的麻煩,她的晦氣!?
這豈不是她成了風成林的頂雷包,朝宗主的出氣筒!?
朝宗主氣急敗壞的一手揪住江羅漢的衣領:“你看她幹什麽?我問的是風成林……瑤山宗宗主身邊的那個跟屁蟲……那個男人……他人呢?去哪了?”
江羅漢也不敢掙紮,隻是讪讪的陪笑:“師父……您說什麽呢?那個姓風的……我沒看到啊,不知道啊……”
“你說什麽?”朝宗主的瞳孔頓時一縮:“你沒看到?他那麽一個大活人……從你的眼皮子下離開,你會沒看到?”
“……師父……我一直守在營帳門口,從來就沒見到有人離開……也沒見到什麽人進去……”
“你當然看不到了,他一直就藏在我們的營帳……裏……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