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者之間,是有差别的!
孰知——
“哈哈……”
瞎瘋子忽然哈哈大笑,眼神莫測的搖搖頭。
“人皇!”
他再一次的咬重兩個字,緩緩側首看向墨玄塵。
“神帝!”
墨玄塵的瞳孔頓然一縮:“神帝?”
淩洛羽也攸地看向墨玄塵:“什麽神帝?”
這家夥是好的,還是瘋的?
如果是瘋的,爲什麽眼神沒有半點瘋癫之态?
可如果是好的,說出來的話,卻還是瘋瘋癫癫的!?
瞎瘋子喘息着起身,打量着自己:“你們将我強行喚醒,到底是要做什麽?不會是給你們稱骨斷命格吧?”
“關于喚醒的原因,我已經說過了,我想,你已經知道!”
墨玄塵面無表情的将焦香木放到了瞎瘋子面前。
“你在分身的狀态時,一直在抱着它,說明你在保護它……爲什麽?這東西到底是什麽?”
瞎瘋子的眼睛眯了眯,不急不緩的将衣衫整理好:“瘋子所做的事情,你們卻非要打聽出一個答案……那麽,我想問問,到底是你們瘋了,還是我瘋了?”
“瞎瘋子,你瘋不瘋的,我們清楚,你自己也清楚!”
淩洛羽在瞎瘋子對面半跪着坐下,黑眸灼然。
“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有什麽話,還是開門見山,不要遮遮掩掩的好……”
“這東西我不知道!”
瞎瘋子後退着在桌角邊坐下,雙手環臂,眼神清冷的看着兩人。
“但是如果你們要我爲你們稱骨斷命的話,還可以……”
“稱骨斷命??”墨玄塵遽然冷笑:“稱骨斷命,最是有違天機,你竟然願意爲我們斷一斷未來的命格,算一算我們的命數?”
瞎瘋子不以爲意的聳聳肩:“要不然呢?你們費心費力的将我弄醒,總不至于甘心無功而返吧?”
“稱骨斷命,等于洩露天機,換句話說,更會增加你的罪孽……可你竟然願意冒這樣的風險,爲什麽?”
淩洛羽的眸光落于焦香木上,指尖輕輕的以滑而過。
“不如這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甯可冒着洩露天機,增加天罰程度的危險,也不願意告訴我們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
瞎瘋子是在保護焦香木!
所以,他才故作鎮定的轉移話題。
隻是,淩洛羽的話,對瞎瘋子來說,并沒有多大作用。
他還是那種不以爲意的神情:“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你們兩個人未來的命數?因爲從我的解讀來看……好像并不美滿……”
“瞎瘋子,我們要問的,是焦香木的事情,至于我們兩個人的未來,不勞你操心!”
墨玄塵蓦然打斷瞎瘋子的話,将焦香木扔在他身上。
“這個東西,有我們墨家一族的标志,爲什麽會在你的手上?”
“你們墨家??”瞎瘋子神色一震,拿着焦香木的手明顯一顫:“你……你是墨家的傳人!?”
“是!”
瞎瘋子神色更怪:“……墨喜舒……是你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