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我發誓……我真的沒有……私吞錢财……”
這話說的雖然底氣不足，沒有力氣，可該說的話還是得說。
“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也沒辦法……大家都要吃飯，我總不能讓瑤山宗散夥吧……我……我知道，宗主您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是嗎？這正是我們要談的問題！”
淩洛羽拽過椅子，反坐在張師兄面前，勾唇一笑。
“當然，你也不用太緊張了，我就是有些問題好奇的問一下，你隻管照實了回答，不用害怕的……我這個人，喜歡聽實話，如果是瞎話的話，可能會讓我發飙的！”
張師兄的心底莫名苦澀：“是……我也喜歡說實話！”
“那就好！”
淩洛羽輕趴在椅背上，神态慵懶倦怠。
“我問你，你是怎麽确定，我和那些失蹤的人一樣，是不會回來的？”
“我……我沒有！”
張師兄臉色微變之後，連忙舉手發誓，一本正經臉。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一直都堅信，宗主和邊長老他們都能回來！所以我才要用我最後的力量，來守護住瑤山宗！”
淩洛羽嘲諷勾唇：“你的所謂守護……就是賣掉瑤山宗能賣掉的一切？”
“……我那是爲了維持日常開銷……”
“張師兄，我剛才是怎麽說的？”
淩洛羽幽冷垂眸，指尖攸地一握。
“我說過，我不喜歡人們撒謊！”
無形的力量瞬間禁锢在張師兄的咽喉，猶如一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不如這樣說吧，以你的身份，如果确定我和邊長老都不會再回來，怎麽敢膽大妄爲做這一切？？難道說，你真的是活膩了，敢這麽肆意妄爲？！”
要不是得消失的那些人，回來的幾率微乎其微，這小子怎麽敢那麽明目張膽？
那麽，問題來了——
他是怎麽知道，他們都不會再回來的？
張師兄被鉗制的臉色蒼白，卻還是沒有松口：“我……我真的……”
“不說？”
淩洛羽的左手食指虛空滑下。
“啊……”
張師兄瞬間慘叫。
他的胸口上，似乎是被一把刀淩空割開似得，衣衫碎裂，崩出一道血口。
随着淩洛羽手指的下滑，傷口也在向着下半身蔓延。
“你知道什麽叫淩遲嗎？就是将人的血肉，一點點的割掉……當然，我不會将你的血肉割掉，那樣太殘忍了！我會讓你保留一個全屍……頂多，也就是将你弄的面目全非而已！”
淩洛羽的指尖攸地一頓，想起了什麽，唇瓣暈染出一冽溫和笑意。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下殺手的……在将你弄的奄奄一息的時候，我絕對會出手救你，等你完全恢複成正常人之後，我們在繼續現在的遊戲……”
笑眸彎彎，她的手指繼續下滑。
“啊……”
淩割的傷口，順着小腹往下蔓延，轉眼就到了肚臍附近。
而且瞧這趨勢，根本就沒有停手的意思，而是繼續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