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桂子恨不得将白頭翁給踢出去。
“老白,我們是不是要考慮一下,将你給送出去?!”
“老賈,你不能這樣沒良心……再者說了,這也不是我的錯,是淩姑娘……”
“你還真有臉說!”
丁步柳和賈桂子和白頭翁什麽關系,怎麽會不知道他的劣根性。
“快點将你的傷口堵上,要不然我們肯定要被雙目鳥給一鍋端了……”
“其實也不用那麽緊張的!!”
淩洛羽指尖翻轉,借着上面的微光,将一隻白色的小瓷瓶放到白頭翁面前。
“我這裏有一種藥粉,用上之後,就可止血淡化血腥味……”
“那還等什麽……”
不等淩洛羽說完,他眼睛迫不及待的搶過小瓷瓶。
嗅了嗅藥香,确定沒什麽問題之後,才将藥粉倒在了傷口上。
隻是——
“啊!”
低沉的吼叫聲從白頭翁的喉中傳出,轉化成低低的慘鳴。
“怎麽這麽……疼?火辣辣的疼……”
他的掌心,像是被火給灼傷撕裂了似得,鑽心的疼。
縱然是他這樣的修爲和耐受力,都差點沒忍住的叫出聲。
淩洛羽一臉無辜:“我話還沒說完呢……這藥的效果很好,隻是用上之後,會很疼……誰讓你沒聽完我的話,就迫不及待的用藥呢?!”
白頭翁:“……”
他倒是想等。
但是雙目鳥就在外面,下一秒就可能對他們的藏身地出手。
到那時,受傷的它,會成爲雙目鳥的首要目标。
此時别說是疼了,隻要不是要命的毒藥,他都會用!!
“還有啊……”
淩洛羽壞壞一笑,壓低聲音的低語。
“你就那麽相信我,看都不看的就敢用藥?難道就不怕我下毒??”
白頭翁的心底正想着這一點呢,就聽到淩洛羽如是說,頓時渾身一顫,猛地看向手掌。
“你……你下毒了?!”
“哪能呢!”
淩洛羽攸地笑靥悠然。
“我就是打了一個比方而已……你說,你想都不想就用了,那是對我的信任,我怎麽會對你下毒呢?再者說,我也沒有要整死你的理由啊……”
“……”
“不過,白前輩,身爲晚輩,我還真的要提醒你一下……以後遇到再有人給你藥之前,先想一下,有沒有得罪對方,要是沒有,那一切都好,要是有了……那真的要小心了,因爲萬一對方是有心人,給你下個慢性毒藥,讓你十天半個月,或者是一年半載之後才發作……你豈不是虧大了!?”
白頭翁本是已經落下的心,不由再次提了起來,緊張的看着淩洛羽。
“你……你是不是真的下毒了?”
“那要看前輩你,有沒有讓我下毒的仇了!”
“……”
兩人你一眼,我一語,猶如打太極般的對方,讓其他三個人聽了個明明白白,卻也面面相觑。
白頭翁肯定對人家姑娘不規矩,所以被人家給傷了。
如今誰也不敢确定,白頭翁裏所用的藥,到底有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