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塵仿佛沒有看到她眼底的冷意,依舊雲淡風輕:“女王大人是否就能斷定,這些宗門,就一定帶着孩子進入海域?!”
這樣的事情,誰能斷定!?
任何人都不敢保證,這些人是帶着孩子上岸!
縱然是海域女王,也不敢做下這樣的保證。
但是——
“大祭司,你初來乍到,所以有些事情不知道,我們海域這個規矩,定下了幾百年,從未出過這樣大的差錯……”
她傲然昂首,懷抱着小獸站起身。
“沒人敢這樣忤逆我們海域,如果敢的話,他們就不會來海域了……”
不帶着童男童女過來,過來做什麽?
找死還是吃酒席?!
這不是自己找虐嗎?
所以,她敢斷定,沒人有這樣的膽子。
但是卻不敢保證,這一次就是個例外!
墨玄塵也猜到了她的心思的,不以爲意的搖搖頭:“凡事總有例外……誰也不能保證,這種事情就真的不會發生!!或許……”
他忽然勾唇,唇角挑出了一絲笑意。
“或許今年就是這種事情的第一次,就像從沒有人敢借用少主的名聲,帶走那些孩子一樣……”
“大祭司這是什麽意思?”
殿堂裏,忽然傳來一聲不陰不陽的冷笑。
坐于墨玄塵下座的一名老者,冷眼斜睨。
“你到底是要說,有人冒用少主的名聲,帶走孩子,還是要說……那些人膽大妄爲到,敢糊弄我們海域?”
說話的人,名叫文政,是海域大長老,央炙的伯父。
“文長老,你這麽激動做什麽?我墨玄塵不是神仙,怎麽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墨玄塵不以爲意的側首,目光桀骜不羁,帶有幾分戲谑的冷意。
“你要是知道,不妨說出來,省的我們大家在這裏猜了……”
“哼!”
文政緩緩起身,居高臨下,極是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方才行禮。
“女王,我已經查清楚了,這件事,是一夥人有計劃的行事——他們先是派出兩個人,以少主的令牌帶走那些孩子,隻是在帶走孩子之後……我們就不知道了!”
“哈哈……”
墨玄塵誇張冷笑,傲然搖頭。
“我還以爲,文長老出面,能給出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呢!!”
“事情還在調查當中,答案很快就有……”
文政轉身,目光兇冽的迎上墨玄塵的嘲諷。
“不論如何,我文政身爲海域的大長老,在出了事情之後,還是立即行動,追查事情的緣由……不像某些人,除了女人,就是事不關己的,什麽都不過問……”
“文長老,你這也太放肆了吧?少主的事情,豈是你能閑言碎語的?”
墨玄塵很是自然的将帽子帶到了央炙頭上。
“縱然身爲少主的伯父,我想你也沒資格過問少主的事情吧?”
“你……”
文政臉色瞬間陰沉青黑。
“你說什麽?本長老什麽時候說少主了?”
老子特麽的說的是你好伐!?
“你說的不是少主嗎?”墨玄塵無辜的瞄向央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