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
殘影掠過,他的身影攸地消失在殿中。
二樓之上,淩洛羽聽到動靜起身:“玄塵……”
墨玄塵的身影赫然顯現,不過下一秒,就看到了床上那個**的男人,眉頭更皺。
“這是……”
好在随後,他就看到了地上的血衣,心中的不舒服感,總算輕了一些。
“怎麽回事?”
淩洛羽努唇,示意鍾芽:“你問她吧……”
鍾芽連忙跪地,深深叩首:“副堂主,我……我是不忍心看趙阿奶老年喪子,白發人送黑發人……”
墨玄塵也看到了床榻另外一側,深深跪地叩首的趙阿奶。
“鍾芽,他是誰?”
“是……”
鍾芽不敢撒謊,卻更不敢說實話,一時間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
趙阿奶匍匐着跪行兩步:“副堂主喜怒,一切都是小兒和老婆子我的錯,不關鍾姑娘的事,副堂主要是責罰,就責罰我好了……”
“誰說要責罰了?!”墨玄塵看向淩洛羽,眸光意味深長:“我隻是要搞清楚着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而已!”
“其實事情也簡單的很……你還記得,我和你們家的那個丁子峻,第一次見面的事情嗎!?”
“記得,怎麽了?”
“當時他不是說,家裏丢了東西嗎?還把我當做了那個賊……”
墨玄塵忽然看向趙來,心有所動:“是他偷的?”
“丁子陵是那麽說,不過我覺得不可能……”
“爲什麽不可能?”
“因爲丁子陵說他丢的是金桔丹,而趙阿奶曾經生了一次病,據說是趙來偷了金桔丹,所以才救活了趙阿奶……”
淩洛羽側眸低笑。
“你也知道的,那金桔丹……趙阿奶不可能吃了能救命……”
墨玄塵卻沒有笑,而是眸心微動:“或許……丁子陵丢的,并不是金桔丹……”
淩洛羽的笑容遽然凝住,恍然心動:“玄塵……怎麽回事?”
墨玄塵引着淩洛羽的手走向一側:“邵竹到金品堂,是爲了拿回他和辛琪兒訂婚時的信物,可是金品堂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脫,就是拿不出來……我想……”
“你懷疑那個信物丢了??”
淩洛羽瞄向趙來,眸心攸刃。
“難道……真的是他偷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可就真的是救錯人了!
“我不是很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不過……直覺告訴我,這個趙來,可能也不清楚……”
墨玄塵似笑非笑的搖頭,眼神波動。
“羽兒,你知道邵竹的信物是什麽嗎?”
“什麽?”
“虻丹……”
“虻丹??”
淩洛羽黛眉頓蹙,如有所思。
“虻丹爲珠,得者通靈,可威生死,馭神靈……墨玄塵,你所說的虻丹,不會是我所說的這個虻丹吧?”
“我也不清楚,因爲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不可能吧?”
淩洛羽倒吸一口涼氣,微微搖頭。
“虻丹那樣的寶貝,可以說是有馭天之力,就算是清水門,也得是當做鎮門之寶般的存在,怎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