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昨天是不是還沒把你醉死過去,還要果子酒?!那果子酒是姑姑家的秘制配方,豈是你這麽一個外人能要來的?!”
“什麽外人?!”風成林不爽瞪眼:“我怎麽是外人呢!?”
他蓦然起身,梗着脖子叫嚷着。
“你是誰?你是你墨玄塵的人,他們是什麽?他們是墨玄塵的親人,我是什麽人?我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這大家說白了,都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怎麽還有外人和内人之說?姑姑,您說我說的對不?!”
他這一通歪理,說到哪都有道理,墨喜舒豈能說個“不”字。
當下輕笑道:“風先生說的自然是不錯的,追根究底,我們都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自然是不應該有秘密的,隻是……那果子酒并不是我釀制的,而是我們家一個下人的祖傳秘方……倘若你要要,隻怕有些麻煩……”
她的話還沒說完,淩洛羽就打斷了他的話。
“姑姑不用理會他,風胖子就是嘴饞,還有就是想要在狐朋狗友面前臭顯擺一番,姑姑就算是真的給了他秘方,他自己也釀造不出來……他是吃酒的命,哪會釀什麽酒啊!”
風成林有些憋屈:“三少,不帶你這麽拆台的!我那不是覺得那果子酒挺不錯的,所以也想整點麽,這怎麽到了你嘴裏,就那麽的不堪了?!”
他不爽的擺擺手,蹭向公孫磅。
“我和你們這群女人說不清楚,公孫大人,咱們兩個到别的地方喝一杯??”
自始至終,公孫磅都沒怎麽看淩洛羽和墨喜舒。
如今風成林主動敬酒,也就随之應下。
“我那裏還有一些藏酒,要是風先生不怕宿醉未醒,就和我一起去,如何?!”
“好啊……”
風成林似是求之不得似得,連忙跟上公孫磅。
“三少,我要去一醉方休了,你要走的時候,可一定要叫上我,我怕我再次醉了……”
淩洛羽笑着應下,不以爲然的喝了一口羹湯。
再擡眸時,卻對上來墨喜舒魅異的眼眸。
淩洛羽被看的有些心虛,讪讪的放下了羹湯。
“姑姑……幹嘛這麽看着我?!”
墨喜舒忽然頃身上前,定定看着她的眼睛。
“昨晚上……公孫……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淩洛羽下意識的抱緊胸前,一臉惶恐:“公孫大人??我怎麽了?他把我怎麽了?!”
墨喜舒眼睛眨了眨,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淩洛羽還未成婚,對男女一事還很模糊。
估計除非她細細的追問,淩洛羽才會明白她問的是什麽意思。
“唉……”
墨喜舒一聲長歎,頹然坐下。
“昨晚上我看你喝醉了,所以就讓孟芙送你會客房休息,而我因爲臨時有事情,也沒能一直的看着你……直到今天早上,我才聽孟芙說,公孫磅……昨天晚上,一直在你的房間裏……”
“姑姑……”
淩洛羽驚叫起身,粉頰羞成******。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