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爺,隻怕是您這樣的身份,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拿三百萬金币出來了吧?!”
淩洛羽的笑意瞬間收斂,臉上露出不悅之色,神情頗有幾分纨绔不堪。
“胡二爺,你這是什麽意思?!激本少爺嗎?!”
“三少誤會了,我胡盧善一介布衣草民,哪敢對三少您不敬啊……”
話是這麽說,可是他的臉上卻是滿滿的嘲諷譏笑之色。
那意思分明就是說——你拿來啊,你拿來啊,有本事你拿來啊!!
三百萬枚金币?!
要是有這三百萬枚金币,他們還來這裏争什麽胡家的家産?!
還不如拿着這些金币再起江山,也能拼搏出一番不菲的身家了。
“胡二爺,你不用在這裏對本少冷嘲熱諷的!我隻問你!倘若本少拿來三百萬枚金币,補上了虧空,你怎麽辦?”
淩洛羽滿滿的挑釁之色,讓胡盧善一時間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她說的是真還是假!
按理來說,他們能拿出來三枚血晶币造祠堂,完全有能力再拿出來三枚。
要是他應下,豈不是就着了他們挖下的坑嗎?!
想及此,胡盧善一聲冷笑。
“三少爺,恕我直言,就算你現在拿出來三百萬枚金币也沒用!”
“爲什麽?!”
“因爲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胡家的虧損已經造成……”
“對啊!就是因爲虧損造成了,所以才亡羊補牢啊!我姑姑虧了三百萬金币,現如今再拿出三百萬來彌補虧空,不正是理所當然之事嗎?爲什麽彌補了也無濟于事?!莫非……”
淩洛羽話音戛然收住,唇角淡出一抹邪佞壞笑。
“莫非胡二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不是那三百萬的虧空,而是想要借機将我姑姑趕出胡家,趁機霸占他們母子三人的家産?!”
胡盧善臉色大變,瞬間跳起來。
“淩洛羽,你少在那裏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觊觎大嫂的家産?!那些家産,已經被她給虧空了……我還怎麽霸占!?”
“那不就結了?!”淩洛羽猶如看白癡一般的看着他:“你既然不是爲了霸占家産,隻是單純的虧空,現如今我們要補上這虧空,重回胡家……爲什麽你還是這麽反對!?胡二爺……你這左也不對,右也不行,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說法啊?!”
淩洛羽的逼問,讓胡盧善瞬間啞口無言,無言以對。
是啊!
要麽是爲了錢,要麽是爲了權!
他總是該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就這樣不清不楚,隻怕今天是混不過去了。
目光一掃,他看向胡行發。
他在這裏舌戰淩洛羽,胡行發竟然在一側靜靜的看熱鬧。
當下眼睛一瞪。
“老三,你倒是說句話啊!?這件事怎麽處理?!”
胡行發也很是爲難。
衆目睽睽之下,他們總是要給出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要不然,他們都沒法堵上胡家族人的悠悠衆口。
“三少爺,俗話說,此一時,彼一時……十多年前的虧空,現如今怎麽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