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到你進入那個密室的時候,就尋思到不好,你和那個風胖子,都必須死,所以,我就使了一個小計謀,将他們兩個都帶到了密室裏……本想着是想借炎翅,不動聲色的除掉你們,誰知道這家夥竟然跟着那兩人進入了劍冢,而我又沒有殺你們的實力!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們走,然後将淩景辰擊暈,再返回這裏除掉你們……”
淩洛羽眸光急轉,忽然想到了那個金漆墨字。
“那個密室是怎麽回事?還有那個墨字……又是什麽?”
“密室……”亭同的聲音一頓,忽然轉移了話題:“閻王,你都要死了,知道那麽多秘密做什麽?!知道的太多,我怕你連鬼都做不成!會魂飛魄散的……”
冷然一笑,他退到閥門處,看着緊卡的斷劍。
“不過說真的,你的心也真是夠大的!自己小命都要保不住了,竟然還有心思再管這把劍!”
“砰!”
他一腳踢飛了斷劍。
“咔咔!”
機括聲再起,長劍依舊緩緩沉下。
“你……”
淩洛羽驚然要起身。
“滅天一經淬煉,就不能離開地火,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目光陰戾看來,亭同的眼底迸出一抹殺機。
“我不能讓你毀了滅天!!”
手腕橫起,笛聲再起。
炎翅的身子在那一瞬也驟然而起,“嗷”的一聲,張口咬上淩洛羽。
淩洛羽的眸心刃出一抹決絕殺戾,桀狂勾唇。
“想殺我?!”
刺進炎翅後背的魂刃,在那一刻驟然暴起,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鑽入,猶如一把鑽頭,瞬間鑽進了它的身體。
“嗷……”
炎翅痛苦的昂首嚎叫,整個身子呈現一種繃直僵硬的狀态。
魂刃在它的身體裏,肆無忌憚的攪拌着,眨眼之間将它的五髒六腑給攪成了稀巴爛。
“砰!”
炎翅的身體重重落地,濺起一地的塵埃。
亭同的笛聲在那一瞬驟然停下,不可思議的站在那裏。
“你……你怎麽?!”
塵埃之中,淩洛羽悠閑而起,淺笑淡然的模樣,絲毫不像是身體重創。
要不是她的嘴角還挂着血漬,否則很難讓人相信,剛才的她又是吐血又是掙紮的要挂了。
“亭同,你有陰謀詭計,我就不能将計就計?!要不是我眼看着就要挂了,你又怎麽會現身呢?!”
淩洛羽活動了一下身體,雲淡風輕。
“不過就是兩口血而已,你要是想看,我還可以噴給你看……”
亭同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最終恢複了平靜。
“你沒死那又如何?!現在沒死,不代表等一會也不會死!”
他的目光落向長劍處,它已經徹底墜入火海,火槽開始合并。
眼神一蕩,他的臉上浮上一絲别樣的笑意。
“閻王,我要送你一個禮物……你敢收嗎?!”
“禮物?!”
淩洛羽話音未落,亭同已然反手扔來一物。
而在那一瞬,他轉身而逃。
淩洛羽眸色一沉,身形驟然後退閃避。
“轟!”
震耳的爆炸聲中,她被一股氣浪直接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