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名淩家的家丁站在那裏,手中拽着謝幕的紅布,臉色奇怪的很。
見到淩武,方才讪讪後退。
在他們面前,方才死在田子文手下的兩個人,蹤迹全無。
“人呢!?”
他本能問着。
卻知道無人能回。
除了那兩個人,沒有人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淩武眼神閃爍,猛然看向衆人:“誰知道剛才那兩個,是什麽嗎?!”
衆人搖頭。
“以前從未見過!”
“他們肯定是第一次出現,要不然我們不可能不認識!”
“……”
淩武的心底驚起一瞬駭浪,眸光頓沉:“你們守在這裏,再仔細的檢查一番!記住了,這件事誰都不要說!對于他們沒死的事情,絕對不能說!”
“是!”
淩武心中清楚,在這樣一個時間段裏,出現這樣的人和事,隻怕不是什麽小事。
顧不上自己有傷,他匆匆走向淩家宗祠。
——
戲院後門,淩洛羽帶着風成林悄然拐了出來。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前門的打鬥上,沒有人會關心後門走出來一個老不死和一個鄉巴佬。
聽着戲院裏的打鬥聲,風成林咋舌:“還在打呢!”
“打呗,反正又打不死人!”
她拄着小拐杖,優哉遊哉的往回走。
風成林好奇跟上:“你怎麽知道打不死人?萬一姓田的用力夠猛,殺了那個叫淩武的呢!?”
“他?”淩洛羽不屑勾唇:“莫說他沒有那個修爲,就算是有那個修爲,他也沒那個膽子!要是他膽敢殺人,就不會拙劣的尋找那些借口了……”
微側首,她笑意叵測。
“你應該看得出來,田子文很想虐一虐淩武吧!?”
“看得出來!”
“那你知道他爲什麽繞了那麽一圈才敢動手嗎?!”
“爲什麽?”
“就是因爲他沒膽,他不敢!!所以,他要找一個堂而皇之的借口,才能動手……”
風成林有些糊塗:“既然他不敢,那還動什麽手啊!?”
這好像有點矛盾吧?!
“田子文不敢,是因爲他所忌憚的并不來自于淩家,應該是田家的高層!上面沒撒口,他哪有膽子忤逆抗命,殺了淩武?所以,借着由頭正當防衛一下,總是可以的……”
風成林這才明白過來:“我說嘛,他怎麽那麽廢話一籮筐的,死都要給淩武安上一個挑事的罪名,合着是給自己找個堂而皇之的理由打人啊?!”
他撓撓頭,又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剛在在他們要打起來的時候,你爲什麽不走!?不走也就不走了,在被打死了之後,爲什麽又要偷偷的溜走?!”
剛才在戲院裏,他們完全可以和那些看戲的一起撤出。
可淩洛羽沒有,她依舊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裏。
當他以爲淩洛羽要提升逼格,耀武揚威的時候,他們就在田子文的招式下,直接斃成了死狗。
這也就算了,他們最後竟然是偷偷爬出來溜走。
早這樣,何必挨那麽一下,直接走了不久行了嗎?!
淩洛羽的棋,總是讓他摸不着頭腦。
他壓根就跟不上她的節奏!
邪魅勾唇,她笑的很欠抽:“我在釣魚……”
“釣魚?釣什麽魚?”
“當然是淩家的大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