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羽毛換上左手,右手悠閑的展開紙筆,蘸滿濃墨。
“姓甚名誰,今年多大,家住哪裏,家中何人,家有幾畝田,人均幾畝地……說說說!!!”
焦管事腳心癢的不行,又哭又笑,簡直要崩潰了。
“祖宗!!這問題你都問過多少遍了?怎麽還問啊……”
風成林不爽白眼:“本大少特麽的也不喜歡重複問!!别廢話,說說說!”
當初淩三少将人送來的時候,可是特意吩咐了,不論使用什麽手段,都要撬開他的嘴巴,将能掏出來的東西,全都掏出來。
她還特意交代。
對于焦管事這樣的奸詐之徒,要使用疲勞戰術。
也就是說要翻來覆去的問同一個問題,從而在他的答案之中找破綻。
這是防備對方撒謊的一大審訊手段。
焦管事被撓的都想咬舌自盡了。
這真的是奇癢難耐!
無法,他隻能一邊哭着笑着,一邊将說了n遍的問題,再次回答了一遍。
風成林左手撓腳心,右手寫字,多少有些不協調,寫的甚慢。
正一心兩用呢,陡然察覺到後面有人擋了光線,頓時不爽嗆聲。
“讓開點光,沒看到本少正忙着寫字呢!?”
“死胖子,你這是在逼供呢?還是在和他玩捆綁的s遊戲呢?!還特麽的用羽毛……你咋不用頭發絲呢?!”
風成林針紮屁股般的跳起來:“三少……”
他貌似也沒做錯什麽啊!
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她教的嘛!
淩洛羽斜睨白眼,将他推到一邊。
“學着點,對付這種人,不見血他是不會老實交代的……蕭遊!”
門外的蕭遊黑臉進入,左手拿一豁了口的破瓷盆,右手拿一鏽迹斑駁的砍刀。
風成林一臉懵逼:“這是要弄啥?!”
蕭遊猶如殺豬的一般,将手中的東西扔下去,黑臉卷袖子。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焦管事:“……”
這是怎麽個意思?!
剛才不是已經折騰了好幾回合了嗎?
這怎麽還要來呢?!
風成林拿起鏽迹斑斑的砍刀,作勢在焦管事身上比劃了幾下。
“這麽鈍的刀子,那得劃拉多少下才能割開他的肚子啊……”
焦管事抻着脖子咽下一口口水,徹底崩潰了。
“我求求你們啦,你們就好心的賞我一刀,弄死我算了……千萬别慢刀子鈍肉,一點點的鋸死我……我這人怕疼……”
淩洛羽白眼:“笑話!你要是不怕疼,就和你玩别的了……”
她抓過風成林記錄的幾張紙,随意的翻看了一番,不爽的甩給胖子。
“記錄了大半天,就說些雞毛蒜皮!蕭遊,你來主刀,胖子執筆!要是他膽敢有一絲撒謊的勢頭,不用客氣,想紮哪就紮哪,想剁哪就剁哪……”
蕭遊奸笑着看向手中的鏽刀,壞壞一笑。
“你放心,我不會一刀就要了你的命的……”
焦管事認賊作父的心都有了。
慢刀子割肉,還不如一刀斃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