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聽明白了,這就是一個來砸場子的!
“這位兄弟,就算你是閻王,也不能多管閑事吧?!這可是我們秋宗山門的家事!”鷗正番威脅的意思很是明顯。
小子,這是我們汴尾山的私事,你要是敢插手,那就是與我們汴尾山爲敵,所以,丫的還是哪涼快哪呆着去,不要自己找不自在。
淩洛羽以小指掏掏耳朵,桀狂勾唇:“剛才我聽誰說的……要在本閻王面前告狀來着?”
秋銀川本來是等死的,如今冷不丁的蹦來一個人,他再傻也知道此人是來救他的。
此時聽聞淩洛羽這麽說,他吃力招手:“是我……”
淩洛羽邪魅頃身,灼灼對着他的眼睛。
“秋銀川?”
“對!”
“秋則盛……是你什麽人?”
“是我祖爺爺……我爺爺秋在天是他的長子!”
淩洛羽悄然在心中算了一下。
母親秋無雙秋排行老四,那麽秋在天就是她的嫡親胞兄。
這麽說來,秋銀川還要比她小上一輩。
論起來,應該稱呼她一聲小姑姑。
莫名升級做了長輩,淩洛羽唇角暈出一抹笑意。
“長得倒是眉清目秀……”
秋銀川冷汗直冒。
被一個男人誇眉清目秀,怎麽那麽的惡寒呢!?
淩洛羽悠然直身:“說吧,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既然是秋則盛的嫡親血脈,他爲什麽要斬草除根,非要殺了自己的曾孫呢?!”
“還不是這個惡奴!”
提起鷗正番,秋銀川火冒三丈。
“他趁着祖爺爺走火入魔,神志不清,就在我秋家大肆的安插自己的勢力,一點點的替換了秋家的子弟,更是栽贓陷害,大肆的屠殺我秋家人……”
淩洛羽被說的有些蒙圈:“等會!這是幾個意思?!”
惡奴再惡,也隻是奴。
奴才再有權力,也隻是奴才,背後沒有主子授意,怎麽敢做出弑主的事情來?!
更何況,秋家那麽大的家業,那麽多的弟子,怎麽會輪到一個惡奴嚣張當家?!
“秋銀川,你說具體一點,他就是一個奴才,怎麽敢有這麽大的膽子,敢動秋家的人?”
鷗正番不屑的一聲冷笑,狐假虎威的挺直了腰杆:“小兄弟,我勸你還是趁早離開,我背後的人,是你不敢惹的!”
淩洛羽淡然挑眉。
果然!
鷗正番的身後,有人在撐腰搗鬼。
“秋銀川,你知道他的主子是誰?”
“當然知道!”
淩洛羽越發糊塗:“既然知道了,爲什麽還任由别人擺布?爲什麽不将那個人揪出來,或者是直接殺掉呢!?”
對于這樣的害群之馬,必須殺之而後快!
秋家人非但沒有除掉他,反倒是任由人家一個個的将他們除掉。
秋銀川面露難色:“因爲我們不能動他……而且,隻怕動不了他!”
淩洛羽不屑勾唇:“一個要抹殺你們家族血脈的人,你們還不能動?”
她遽然頃身。
“誰啊?!”
秋銀川略微猶豫了一下,旋即咬牙切齒道:“是……我祖爺爺的乘龍快婿!”
淩洛羽的心莫名顫了一下。
據她所知,外公隻有一個女兒,那就是她的娘親秋無雙。
笑容收斂,淩洛羽眸心驟寒。
“是誰?!”
“徽城杜家的家主……杜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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