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剛剛兩人提到的新發田親家,木内長如,小笠原康長等人,雖然津川宗治都沒有親眼見過,甚至連名字之前都沒有這麽聽說過,但是既然西鄉木造和小笠原信時這兩個現在津川家的内政重臣都挺看重他們的,那麽也證明了這些人都是有一定才幹的,那麽津川宗治當然不會放過他們。
接着,津川宗治繼續說道“人才的事情就交由你們二人去辦了,除了内政方面的人才之外,一般的武士,甚至是浪人,隻要能有個一技之長,或者有戰鬥經驗的,都可以像我推薦,我會視情況錄用的。”
“哈!”
“嗯。”津川宗治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人才的事情就暫時說道這裏,另外要跟你們二人商議的是本家的常備足輕的事情。”
“之前我已經跟吉川廣家和水谷久治等人提到過本家将要組建五色備的事情,不知道對于這件事情你們二人是如何看待的?”說完,津川宗治将目光投向二人。
這時候,西鄉木造率先回答道“組建五色備能有效的讓常備足輕們形成戰鬥力,而且也便于統屬調配,确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想法,臣下是很支持的。”
一旁的小笠原信時也趕緊表态道“臣下的想法也跟西鄉大人的差不多,隻是有個問題臣下覺得應該與主公探讨一下。”
“哦?”津川宗治好奇的問道“什麽事,但說無妨。”
“哈”
小笠原信時這時候開口道“五色備的具體情況臣下雖然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從名字中臣下猜測主公是要組建一支由5種顔色區分的五隻常備兵勢吧?”
“正是如此。”津川宗治點頭說道。
“既然是五色備,那麽首先需要的是五種顔色,隻是不知道是哪五種顔色?”小笠原信時這時候說道。
津川宗治想了想,笑着回答道“其實總的顔色是7種,加上我的旗本以及本家的騎馬隊,總共是七種顔色。”
“那麽問題來了。”小笠原信時這時候神色異常的說道“染色的開支暫且不談,光是這七種顔色的成本就各不相同,例如黑色和紅色,如果是100件足輕用的具足大大話預計需要花費70貫左右,而如果用藍色或者青色的話,則需要120貫左右。”
“這麽多?”津川宗治震驚的說道,“爲何如此之貴?”
“本家領内甚至是出羽國内都沒有燃料出産,所有的染料和布料都是從湊城等地購買的,所以成本非常高。”小笠原信時說道“如果隻是單純的爲了區分足輕而弄成七種顔色的話,臣下認爲成本實在太高,還請主公三思啊。”
“這”津川宗治有些遲疑,b都已經裝了,這時候要是變卦,就有些尴尬了。
于是,不死心的津川宗治接着問道“如果隻是将足輕們的靠旗或者是具足的醒目位置弄上色彩呢?花費大約多少?”
“嗯,如果隻是靠旗和具足的一小部分染色的話或者一些地方用上有色布料,花費應該不會太多。”小笠原信時點了點頭說道“估計100名常備在20貫--30貫左右吧。”
“100人是20貫,1000人就是200貫”津川宗治默默的在心底盤算着,“200貫倒還是能接受,五色備是必須要弄起來的,雖然顔色這些确實是爲了好看和區分,但是其内在的意義還是很重要的。”
于是津川宗治對着小笠原信時說道“信時,五色備是無論如何都要籌建的,日後本家的主力兵勢就是五色備。既然你提到了這個問題,那麽五色備加上本家旗本和騎馬隊的顔色就由你來籌辦吧。”
“木造,等下你從錢庫内劃撥300貫給信時。”津川宗治對一旁的西鄉木造說道。
然而,西鄉木造并沒有立即回答津川宗治,猶豫了一下之後才回答道“主公,本家已經沒錢了”
“之前擴建津川城就花費了不少,這次火災給領民重建房屋又是一大筆開支,300貫恐怕是真的拿不出來了。”西鄉木造爲難的說道。
“沒錢了?”津川宗治無奈的說道“我倒是忘了這回事了”津川宗治完全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津川家的錢都是從之前被津川家消滅的各個豪族中搜刮起來的,總數也不過3000貫,這兩年的發展已經耗費的差不多了,所以偌大個津川家現在是連300貫都拿不出來了。
“唉,錢啊,錢啊!”津川宗治撓了撓頭,惆怅的說道。
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高橋興家的聲音。
“主公,戶澤政重大人求見。”
津川宗治擡起頭沖高橋興家點了點頭,說道“讓他進來吧。”
“哈!”
不多時,戶澤政重就進入了天守内對着坐在主位的津川宗治行禮道“見過主公。”
“不必多禮,入座吧。”津川宗治笑着說道。
“是!”戶澤政重連忙起身走到了小笠原信時身邊坐下。
津川宗治連忙問道“政重,有什麽事麽?”
“哈!”聽見津川宗治問話,戶澤政重連忙回答道“主公忘記了?之前主公讓在下去緝拿金澤正恩一族,臣下這是來複命的。”
聽完戶澤政重的話,津川宗治這才恍然大悟道“是啊,這段時間倒是忙的什麽都快忘記了。”
“情況如何?金澤家是怎麽一回事?”
戶澤政重連忙回答道“金澤家上下17口人已經盡數被拿下,其中4名男丁經查實都參與了金澤正恩的陰謀,金澤家上下現在都被臣下看壓在岩松城了。”戶澤政重現在的居城還在修建當中,所以隻能臨時借一下西鄉木長的岩松城來看押一下金澤家的人了。
津川宗治點了點頭,說道“金澤家的人盡數處死,既然敢于背叛本家,就要做好流血的準備!”
“都都殺了?”戶澤政重還以爲自己聽錯了,試探的問道。
“都殺了!”津川宗治加重了語氣,順帶還給了戶澤政重一個嚴厲的眼神。對于金澤正恩這樣的人,津川宗治并不打算什麽“寬厚處理”,瑪德,自己的命都差點沒了,不殺他全家如何解氣?(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