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剛剛一戰,本家損失了65名足輕,另有10多個目前下落不明”高橋興家對着高橋興國說道。
“損失這麽大?”高橋興國一臉凝重的說道。
“父親,津川家足輕的戰鬥力真是強悍啊”高橋興家悻悻的說道“再被本家伏擊的情況下,本家的兵勢居然那麽短的時間内就面臨潰敗,如果不是我們撤退的及時,這會兒隻怕我們已經去見天照大神了。”
“唉,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前去打探情況的偵番回來了沒?”高橋興國問道。
“還沒有,不過估計也快了”高橋興家話音未落,一個背插高橋家靠旗的偵番大步跑了過來。
“東鄉城情況怎麽樣?田中大人他們攻下城池了嗎?”高橋興國急切的問道。
“主公,田中大人和松本大人他們已經撤退了。屬下趕到東鄉城的時候,津川家已經控制住了東鄉城。”偵番回答道。
高橋興國瞬間仿佛失去了力氣一樣,右手無力的垂了下去。“終究還是功虧一篑了嗎?唉,要是本家能再堅持一會兒就好了,說不定這會兒在東鄉城内的就是我們了”
“父親,我們現在怎麽辦?”高橋興家問道。“傳令,撤回高橋城吧”高橋興國無奈的說道。
“嗨”
東鄉城外5裏處的一處樹林内,橫七豎八的躺着上百田中家和松本家的足輕。
“田中大人,沒想到津川家這麽快就趕來了。我們此番出兵一點好處都沒得到啊。”松本全高對着身旁的田中親吉說道。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田中親吉頓時火氣就上來了。“高橋興國那個廢物,再多拖延津川家一會兒,哪怕是一刻鍾也好啊。隻需要一刻鍾,我們便可一舉攻入天守内,到時候即便津川宗治趕到了,憑借這東鄉家的家眷,也不怕津川家不妥協啊。而現在唉”
“田中大人,事已至此,也不必過于糾結了。”松本全高安慰着說道。
“松本大人,本來我們事先就決定好的,第一步計劃便是攻下東鄉城,然後實施第二步計劃,但是現在第一步都沒有完成,第二步我看不如就這樣算了?”田中親吉說道。
“田中大人此言恕在下不能認同。即便我們未能攻下東鄉城,但是其實并不妨礙我們的第二步計劃啊”松本全高一幅老神在在的樣子說道。
“哦?松本大人看來還是略有不甘啊?”田中親吉笑着說道。
“哼!此中就快要到手的東鄉城,就這樣沒了。你說我氣不氣,然而又能有什麽辦法呢?”松本全高一臉郁悶的說道。
“可是如果實現第二步計劃的話,現今你我兩家進攻東鄉城的時候已經損失慘重了,如果”
“哼,我們損傷慘重是不假,難道高橋興國能好到哪去嗎?”松本全高頓時得意的說道“區區200兵勢,和數倍于己的津川家作戰,至少也要損失過半吧。也隻有高橋興國那個蠢貨才會如此輕易的領兵去阻擊津川家的兵勢吧。”
“我們兩家現在至少還剩有200多人的兵勢,未必不能一舉攻下高橋城啊”松本全高繼續說道。
“哼,本來計劃等攻下東鄉城,逼退津川家後再來收拾這個高橋全高的,既然現在這樣,那就隻能對他下手了”田中親吉憤憤的說道。
“是啊。貴我兩家的損失,必須要找個什麽來彌補啊”說完,松本全高和田中親吉兩人相視一笑。
說話間,田中親吉站起身來對着周圍的足輕說道:“諸位。本來我們就快要攻下東鄉城了,可是在最後時刻,津川家的人卻趕到了。你們說,這個應該怪誰?”
聽見田中親吉的話,周圍的足輕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松本全高見足輕們還沒有分清楚狀況,也高聲說道:“津川家之所以這麽快就趕到了東鄉城,正是因爲高橋家那群懦夫,不敢同津川家交戰,所以才讓津川家如此短的時間内就趕到了東鄉城。你們說,這個該怪誰?”
聽完松本全高的話,一個足輕站起來怯生生的說道“怪高高橋家”“對,高橋家”田中親吉對着這名足輕露出一個肯定的表情,說道:“所以,我和松本大人決定,共同出兵高橋城。到時候,攻下城池,大家随意劫掠,如何?”
“嘩”這個重磅消息瞬間将在場的足輕們敲的找不着北。“可是。高橋家不是我們的盟友麽?”一個足輕小聲的說道。
“那是以前。但是現在,從高橋家仍由津川家支援東鄉城的時候,他就不再是我們的盟友了。”田中親吉呵斥道。
“諸位,你們想一想,如果不是高橋家把津川家放過來。我們此時此刻就不是在這裏不知所措了,而是在東鄉城内抱着大把的錢和女人,盡情玩樂啦”松本全高趁機煽動道。
“對”“是啊,松本大人說的對啊”一時間,在場的足輕們的情緒瞬間被松本全高煽動性的語音下帶動了起來。
“去找高橋家報仇。”“對,報仇”足輕們紛紛叫嚷起來。
“好,諸位既然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那麽現在,都拿起你們的長槍和武器。随我們進攻高橋城。”松本全高大聲的說道。
“嚯”足輕們紛紛嚎叫道。
看見足輕們對高橋家的仇恨被成功的激起,田中親吉和松本全高相視一笑,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樣東西——興奮
“出發”“嚯”
“高橋興國,不要怪我,怪隻怪你太善良了。而善良,永遠是成功者的墓志銘”
東鄉城天守内。
“津川大人,感謝貴方能不辭辛勞的趕來支援本家。”東鄉義佑對着津川宗治說道。
“東鄉大人言重了,嶽父大人有難,本家義不容辭、”津川宗治微笑着說道“遺憾的是,嶽父大人還是陣亡了。”
“是啊”東鄉義佑也悲傷的回答道。
“有紙筆嗎?我想親自替嶽父寫下一段話”津川宗治對東鄉義佑說道。
“有的,殿下請跟我來。”說着,東鄉義佑帶着津川宗治來到大殿内一處案幾邊,“殿下,請吧”
津川宗治拿起筆,沉思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随後揮筆寫下了一段話,不一會兒,宗治提起筆,對東鄉義佑說道,“不知道東鄉大人認不認得明國的字”
“這個自然人得”東鄉義佑回答道,說完拿起津川宗治寫下的紙張讀了起來。
“生得偉大,死的光榮”“這這”東鄉義佑看着手裏的字,眼眶一紅,立刻伏在地上對津川宗治說道:“家兄能得到殿下如此贊譽,想必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東鄉大人快快請起,嶽父大人今日奮戰之英姿,真是讓吾輩欽佩啊。”津川宗治對于自己剽竊了後世偉人對于某烈士的話絲毫不感到臉紅。(津川宗治:瑪德,隻許其他豬腳剽竊各種唐詩宋詞,就不行本殿下搞一個出來麽?)
東鄉義佑跪坐在地上對津川宗治說道:“津川大人,雖然兄長大人已經陣亡了,但是之前兩家已經締結了聯姻關系,所以雪姬和殿下已經有了名分。還請津川大人這次回津川城的時候将雪姬帶回去吧。雪姬現在留在東鄉城已經不安全了”
“東鄉大人放心,本殿下回軍的時候自然會帶上雪姬,畢竟她是我津川家的正室夫人啊”津川宗治說完,想了想腦海裏面那個曼妙的身影說的話,邪惡的着東鄉義佑說道:“東鄉大人,難道不想報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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