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這家夥已經算是書友群的老朋友了,作爲一個失蹤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失蹤人口,這家夥今天回歸,爲了紀念老朋友,今天加更
另外銀子童鞋不用怕,就算你之前失蹤了很久,但你也一直活在我們心中的
嗯,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加更完畢,繼續求支持求推薦,新書期間,急需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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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過來吧,我給你加個祝福。”
對于已經惶惶如喪家之犬一般的劉宇齊來說,李雲飛這句話無異于特赦令。
瞬間,這家夥如同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人生小登科一樣,一臉的驚喜,一臉的喜悅,簡直連自己叫什麽都差點忘了,像一條爬蟲一樣蠕動着身體拼命的爬到了李雲飛的腳邊。
然後他仰頭看着李雲飛,像一個等待主人喂食的忠犬一般,一臉喜悅。
“主人,你要給我什麽祝福?”
李雲飛二話不說,一木劍劈了下來,當然把這家夥打得腦漿迸裂。
“就是這種祝福喽,怎麽樣?是不是很爽?”
劉宇齊的身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血和腦漿一起噴了起來。
然後他震怒驚恐的擡起頭,跟所有受到了欺騙的受害者一樣哀嚎了起來。
“你耍我!”
李雲飛撇了撇嘴,又是一木劍劈了下來,再次把這家夥打了一個趔趄。
“老子叫你爬過來你就爬過來?啧……我算是發現了,你這家夥根本沒有禮義廉恥這種東西存在吧?爲了活命你什麽都能幹?”
劉宇齊表情陰冷的看着李雲飛,猛地仰頭噴了一口血出來,用實際行動表演了什麽叫“血口噴人”。
不過李雲飛卻表情淡定的躲開了他的偷襲,二話不說,又是一木劍劈了下來,于是劉宇齊的腦漿混着鮮血再次飛了起來。
“啧啧啧,好強大的生命力啊,連腦袋被劈爛了都還能活着,你這生命力讓我大開眼界啊。是因爲你比較特殊,還是你們輪回者都這麽禁打呢?簡直就是天生挨打受氣包的好人選啊。”
“這次能遇到你,我真是太幸運了。”
“天知道這半年來,老子遇到了多少蛇精病的穿越者,因爲她們的事情死了多少腦細胞。前不久我去看醫生,醫生都說我最近變得有些神經質,已經被壓力弄得精神衰弱,建議我申請休假放松一段時間,釋放一下壓力。”
“不過我想放假,你們這群該死的穿越者卻不肯讓我放假啊。每兩天一次的準時穿過來,真是準時得讓我蛋疼啊。”
“不過那些穿越者胡鬧就算了,她們用的是我女兒的身體,所以她們想怎麽鬧就怎麽鬧,我都拿她們沒辦法。但是像你這種肉身穿過來的蠢貨也敢跟我叽叽歪歪?簡直活膩歪了。”
“話說你腦袋被門夾了嗎?不知道老子忍你們這群穿越者很久了?如今你既然自己找死送上門來,那就不要怪我無情,正好拿你來出氣好了。”
一下又一下的毒打着腳邊的這個輪回者,把對方打得腦漿迸裂鮮血亂飛,李雲飛卻一臉的理直氣壯。
“對,沒錯,我就是拿你當出氣筒,拿你來撒氣,怎麽滴吧,不爽就跳起來砍我啊,就像剛才那樣叫嚣要殺我全家啊。你怎麽不說話了呢?啞巴了嗎?”
“主神空間的輪回者呢,真的好厲害啊,我這種屁民聽到都吓了一跳了,你真是太尊貴了,我的穿越者大人,還要殺我全家,切……既然有殺人的想法,那就做好被人殺的準備吧,真當我不敢殺你啊?”
“反正殺人這種事情,老子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再幹一次也沒多大難度。”
“隻不過既然你這麽禁揍,那就順便讓我多扁幾下出出氣好了。”
“正所謂天予不取,反受其咎。送上門來的出氣筒不好好暴打一頓,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你說對吧?劉宇齊先生?”
絮絮叨叨的說着别人聽不懂的話,李雲飛有節奏的毆打着腳邊的輪回者,真的跟一直暴走的神經病一樣。
然而此時的劉宇齊已經回答不了他了。
看着腳邊這個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自己打成了好幾截的屍體,李雲飛怔了一下,有些可惜。
“诶?這就死了嗎?啧……真是可惜啊,這麽經打的受氣筒估計以後很難遇到了。”
說着,李雲飛表情淡定的把那幾截屍體扔到了早就畫好的魔法陣中,喃喃的念了幾句咒語,發動了這個魔法陣。
隻見黑紅色的光芒微微一閃,那幾截散落在魔法陣中的屍體便憑空消失了,和那些畫在草地上的魔法陣紋路一同消失。
看着已經空空如也的魔法陣,李雲飛聳了聳肩。
“魔法這種玩意兒,果然是毀屍滅迹的好工具啊。”
說着,他開始用之前掃墓時用剩下的水來沖洗那些殘留的血迹,很快便把這裏弄成了什麽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這個魔法是某位魔法師教給他的,當然用途不是用來毀屍滅迹,而是用來幫助戰死的同伴“安眠”的。
在那個魔法師所在的故鄉,死靈亡魂的勢力橫行,許多人戰死後爲了不讓自己的屍體和靈魂被生前的敵人驅使奴役,便會要求同伴将死後的自己淨化。
這個魔法便是應這個需求而生的,可以最方便快捷的把死者的屍體靈魂同時分解,不留絲毫痕迹,避免同伴時候被敵人奴役。
上一次那位女魔導師教李雲飛這個魔法時,說的就是怕李雲飛以後殺人了不好處理屍體,畢竟現代社會處理一具屍體還是比較麻煩的。
當時李雲飛隻是抱着無聊的形态把魔法學了下來,倒是沒有想到這麽快就能派上用場了。
收拾完現場後,看着變得死寂下來的墓地,李雲飛突然沉默了下來。
他揉了揉眉心,回憶着之前十幾分鍾時自己的行爲,一臉的苦惱。
“果然我已經變成神經病了嗎……”
“隻是被區區一群穿越者就弄得神經衰弱,一有機會就把負面情緒全都宣洩了出來,行爲居然連自己都控制不住了……李雲飛啊李雲飛,你這家夥的承受能力就隻有這麽點嗎?才半年不到的時間,就被搞成神經病了?”
他歎了口氣,收拾好工具回到了妻子的墓碑前,在草地上坐了下來。
“要是你還在就好了,那樣我就能多一個人分擔壓力,也可以多一個人商量了,诶……”
看着墓碑上妻子的照片,李雲飛揉着眉心,目光有些怅然。
“緣昕啊緣昕,我和靈兒都很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