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同意他的觀點。”旁邊的凱瑟琳也說到,“不愧是安迪大師所表演的魔術,一切都是這麽的真實。”
“真的有這麽神奇嗎?”幻境先生看着安迪大師,帶着祈求一般的眼神,“大師,可不可以再來一次,我也想體驗那種穿越時空的感覺。”
“這可不行,我今晚12點要準時睡覺的。”安迪大師說話也很風趣幽默。
“那好吧。”幻境先生的情緒變得低糜,向一旁走去。
看着彎腰喪氣離去的幻境先生,安迪大師“哈哈”大笑了兩聲,目光看向舞台下的遊客,“其實除了變走勞斯萊斯的這個魔術之外,我還爲大家準備了另一個更加神秘精彩的魔術。”
說完,安迪大師把手中的魔術棒向空中一抛,衆人的目光也随之轉移。
人群中傳出了驚聲尖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但不是驚恐的,而是極度的不可思議和興奮導緻的。
李方也擡頭看着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漆黑的夜空中,原本皎潔的月亮消失不見,隻留下了挂在夜空中的璀璨星辰。這些星辰越來越多,它們彙聚在一起,猶如銀河系一般旋轉着。
它們變幻莫測,從一個單一的星系圖案變成了若幹個精美絕倫的藝術品。
這些星辰占據了夜空中的大部分空間。此刻,它們不再是夜空的裝飾品,反而更像是夜空的主宰者。
在場的遊客們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解釋這一現象。說是自然所緻,這更本就不可能,因爲不會有任何一種學科會爲這種現象做出合理的解釋。說是人爲,但連自然界都做不到的事,人類又怎麽能做到。
遊客們再一次的尖叫起來,因爲更壯麗的景觀出現在了他們的身邊。隻見漫天變化的星辰忽然全部落下,猶如一道道拖着藍色尾巴的流星,向聖地亞哥号撒來。
這些藍色的流星覆蓋了聖地亞哥号。整艘遊輪,都沐浴在這藍色的星光之中。
“天呐,這是神之照臨!”遊客中有人認出了這幅美麗的景象。人們拿出相機,将這短暫的而又難忘的一幕留念了下來。甚至還有幾對情侶,在藍色星光的照耀下,男孩拿出鑽戒,單膝跪地,緊接着,女孩驚訝的捂住嘴巴,一臉的欣喜。
“你說安迪大師,是怎麽做到這一幕的?”凱瑟琳清澈的眸子中倒映着湛藍的星光,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李方也擡起頭,看着這周天的絢麗星辰,“不過這種景色,還真是難忘啊。”
“是啊,神之照臨雖然美麗,但持續的時間非常短暫。更可惜的是,全世界隻有安迪大師一個人會施展神之照臨。”凱瑟琳的眼角看了一下海洋,在神之照臨的映射下,漆黑的海洋泛着點點藍光,呈現出不一樣的海天一色。
很快的,那些藍色的星星消失不見,皎潔的月亮又重新挂在了天邊。随着安迪大師深深的一次鞠躬,退回簾幕後,導航員的聲音響了起來,“先生們女士們,今晚的表演已經結束,請大家回到各自的船艙進行休息,以充沛的精神迎接美好的明天,最後,祝大家晚安。”
導航員的聲音結束,遊客之中大約之後五分之一的人選擇回到船艙休息,其餘的人,則是繼續尋覓着聖地亞哥号上好玩的娛樂場所。
“我送你回房休息吧。”李方看凱瑟琳的神情有些疲倦,說道。
“不用了,”凱瑟琳搖了搖頭,“我的船艙就在這層。”
“那好吧,明天見。”
“明天見。”
告别了凱瑟琳後,李方回到了自己的船艙,他把身上的西裝脫下,坐在沙發上,思索着下一步該怎麽辦。
原先他的計劃隻是來波海市尋找龍脈,然後趁着龍組的假期還未結束,把黑城的那些事再整理一下。但人算不如天算,誰也沒想到,他隻是接了一個簡單的殺手任務,居然就惹上了波海市最強大的勢力。後又陰差陽錯了上了這艘豪華至極的聖地亞哥号。而且更奇葩的是,他居然連聖地亞哥号的目的地在哪都不知道。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雖然現在坐在聖地亞哥号上偏離了他原本的計劃,但值得欣慰的是,他在這艘船上短短一天就賺了幾千萬美金。而且從今以後,李方似乎又發現了一個發家緻富的新道路,憑借着自然結界的特殊用處,他到了哪裏,都絕對是賭王級别的存在。靠着賭博成爲世界首富,對李方來說,好像并不是什麽遙不可及的事情。
“去,我在瞎想什麽呢。”李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他并不是一個愛财的人,有時間通過賭博來賺錢,還不如坐在床上修煉一番來的實在。
“算了,計劃趕不上變化,一步一步來吧。”晃了晃頭,李方不在瞎想,他看了一眼舷窗外漆黑的海水與夜空,然後躍到床上,開始修煉。
……
聖地亞哥号的地三層,一處人工建造的溫泉池。這裏溫泉采自山上的泉眼,水溫正好合适。侍女形狀的白色石雕坐落在溫泉池的邊上,爲這些大腹便便的遊客們提供倚靠的地方。
此時,在一處包間的溫泉池中,幾個身上描龍畫鳳的彪形大漢浸泡在其中。他們的手上抽着不同的名貴香煙,将整個包間都弄得烏煙瘴氣。
“志勇,你的那幫兄弟,真的要來劫船?”一個身上紋着關羽的大漢彈了彈手中的九五至尊,仍由上面的煙灰撒入溫泉池。
“既然他們敢動我們的兄弟,那就做好了相應的心理準備。”崔志勇面目猙獰,惡狠狠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幾位兄弟年輕的時候曾經立下過誓言,說是要風雨同行,”大漢吐了口煙圈,像是長輩一樣語重心長的說道:“可你要知道,聖地亞哥是國際數一數二的巨型遊輪,船上承載的人有些比我們的勢力都大。你如果動了這艘船,不僅和華夏的政府爲敵,更怕的就是,你動了比我們背景都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