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彼岸也不急着逃命,而是幹脆回轉,驚險刺激的引誘着空中的兩輛懸浮車相撞,再引一輛,無重力下落,隻等車快砸進地上,突然拔高,擦着跟着急速下落的懸浮車上沖,“轟”一聲,追着她的懸浮車掉下去,炸開火花。
她笑了一聲,又是去逗另一輛懸浮車,引誘着,玩弄着,沖入樹林,旋轉,自樹丫中穿出去,爾後滿意的看着那輛懸浮車卡在樹枝之中,十分具有成就感。
她很自私,此刻她也不想大方,玩命一般忘記所有一切,隻有她的微操,她的車,她要幹掉的懸浮車。
鎮惡手中的一堆超能量彈一個都沒用上,那些懸浮車全讓彼岸引着自毀了。他坐在彼岸駕駛的懸浮車後座上,一直想吐。而且活了這麽多年,不是沒經曆過男女情愛,但在彼岸的這種微操下,錐冰還能一直不停的解釋,教鎮惡想吐的同時,又尴尬的覺得自己就是個燃燒熾烈的超級大燈泡。
這當中的煎熬滋味兒,别提多難受了!
好不容易,隻等彼岸終于将身後的懸浮車全部幹掉,才是飙回錐冰的别墅區,下落,在北面的草地上不及停穩,鎮惡立即抱着一堆超能量彈下車去吐,他發誓,終己一生,都不想再坐彼岸的車了!
彼岸深吸口氣,坐在駕駛座上一言不發,黑色的鴨舌帽早已掉落,馬尾松散的落在腦後,幾縷發絲黏在蒼白的臉頰上,有種堅強脆弱并存的矛盾美。她深吸口氣。掃了眼吐完之後抱着能量彈跑遠的鎮惡。關上車門。在隻剩下兩個人的車廂裏,打算好好來解決與錐冰的問題。
事情真的被千世搞得很大,她自己也知道,千世是錐冰的朋友,但是看樣子沒有青書與錐冰的關系好,千世前世就在不停的撮合青書與茶雅,茶雅抛棄了笑蒼穹也就是錐冰,按照當時的時間計算。錐冰正在異能進階,錐冰被抛棄,于是走火入魔,這能對得上上輩子的曆史。
上輩子錐冰爲了茶雅,做了叛軍首領!!!
彼岸覺得自己真的做壞事了,她真的搶了笑蒼穹,搶了錐冰,其實錐冰在上輩子那麽愛茶雅,今天自己從錐冰身上得到的所有一切都應該是茶雅的才對!扯了半天,原來還是她搶了茶雅的男人。她搶了錐冰對茶雅的愛!
她坐在車裏,蹙眉。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心,有點痛,但也不是很痛,她能承受的住這個疼痛。于是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她是無心的,她是要去做大事的,一切不過是她多得的,原本就應該沒有的東西,失去了也無所謂!
“寶,你不要這個樣子,你這樣讓我很心痛,寶,我們什麽都可以談,好好的慢慢的談,好不好?”
錐冰劇烈顫抖的身子貼近,精壯的手臂伸過來,圈住坐在駕駛座上一動不動,安靜捧心的彼岸,心疼的抓過彼岸纖細柔韌的手指,擱置涼薄的唇邊輕吻,又是在她耳際一聲一聲,語無倫次的呢喃道:
“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最愛的就是你,我們在一起這麽長的時間,一點一點,由彼此不了解,到慢慢了解,你知道我是愛你的…寶,我們還要結婚,我們還會生好多孩子,這是你答應我的,你說人生沒有意外的話,我說等你以殺止殺完,以暴制暴完,我們會乘船去星際邊界探索新的星球,你答應了我的。”
人生的意外,包括她沒死在沖鋒的路上,錐冰一直專一,沒有出現那個可以讓她不顧一切去愛上的男人,那麽她就會和錐冰結婚。可是意外已經出現了,錐冰上輩子那麽愛茶雅,這輩子對她的這些好都應該是茶雅的!
彼岸靜靜側頭,看着抱着她的錐冰,如同看着一個陌生人一般,輕聲吐字:“錐冰,意外出現了,茶雅喜歡你,這個局你怎麽破?我退,不與她搶。”
“你退什麽,你到底退什麽??”
聞言,錐冰倏爾勃然大怒,臉上的黑框眼鏡也不知掉落到了什麽地方,漆黑如墨的雙眸中閃着冰冷的狠戾,抱着這個樣子的彼岸就在懷裏狠狠的搖了兩下,俯頭在她耳際吼道:
“她喜歡我關我什麽事?我都拒絕她了,你到底要退什麽?你退不了,哪裏都不準去,我還是你的任務,你退了,我就任他們爲所欲爲,他們想買機甲就買機甲,想怎麽打就怎麽打,想如何騙我就如何騙我,想拿我的錢叛變就叛變……!”
“這是兩碼事,你不要拿叛軍來威脅我!”
彼岸一聽叛軍兩個字就有些癫狂,晃頭尖叫着打斷錐冰的話,上輩子也是這樣嗎?上輩子茶雅把錐冰抛棄了,于是錐冰就自暴自棄的去當了叛軍?錐冰在上輩子是有多愛茶雅?她一腦子的糾結,終于開始有了絲人氣,雙手掐住錐冰的脖子,氣得眼眶通紅,尖叫道:
“你敢當叛軍,我現在就掐死你,我弄死你,媽的,你就是個混蛋!!!”
“你離開我了,我當然什麽都無所謂,來殺,你殺不死我,還敢退,我就去當叛軍,我還要當叛軍首領,滅了整個星際!!!”
錐冰腦子也開始不想事了,扯着彼岸最在乎的瞎掰。他越掰,彼岸就越氣,拳打腳踢的揍他,尖叫着恨不得一把捏死他,下了死手的打錐冰,奈何這男人就是有那麽厚的皮,她打他罵他踢他咬他,他硬是不爲所動,紋絲不動,不疼不癢的,讓她氣得狂叫,隻差吐血三升。
小小的車廂裏,殺氣煞氣亂飚,彼岸的馬尾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散開,發絲全都黏在臉頰上,原本清澈的雙眸,氣得通紅,氣着氣着,不知怎麽的就蓄滿了淚水,喉頭一酸,委屈的想哭。
見狀,任憑她打罵的錐冰愣了一下,忽的傾身,将她不停踢打的小身子抱在懷裏,不費吹灰之力的将她壓在柔軟的駕駛座椅背上,低頭,用舌尖舔去她即将滿出眼眶的淚水,緊張害怕的渾身細顫,哄道:
“我錯了,寶,我真的錯了,别氣了,我愛你,我離不開你,我不去做叛軍首領,永遠不去,乖,别哭,你哭得我心疼。”
這哪裏還是那個雷厲風行的boss?他所有的冰冷強勢在這一刻都化成了一灘水。錐冰心中鑽心的痛,他那麽疼寵她,從來舍不得看她不開心,刀劍殺到門面上都不眨一下眼睛的彼岸,如今她在他面前被氣成這個樣子,這比拿針紮他的心還難受。
事情真的大條了!
彼岸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哭,也不知道自己委屈個什麽鬼,反正就是憋屈,心裏就是不好受,她不說話,紅着眼睛撇開頭,像是個鬧别扭的孩子,雙手抵在錐冰的肩上,使勁推搡着壓在自己身體上的錐冰,奈何錐冰不放,她就推不開!
小車廂内,寬大而舒适的駕駛座上,容納下兩個人的身體,便顯得有些逼仄,錐冰又是個強勢的,完全不理會掙紮的彼岸,他将她纖細柔韌的小身子壓在自己與座椅之間,冰涼的舌尖從舔舐她的眼淚,一路往下。
彼岸坐在駕駛座上,錐冰的雙腿跪在她的身體兩邊,這姿勢,完全沒有任何可以躲讓的地方。彼岸掙紮一會兒,覺得跟錐冰來硬的鐵定不行,于是緩緩停下掙紮,任憑他濕滑的舌鑽入自己的唇,不再做任何抵抗。
察覺到懷中彼岸的順從,錐冰心中大喜,這姑娘總是要人哄,吃軟不吃硬,脾氣犟得像頭變異牛。于是他愈發誠懇的道着歉,姿态能放多低,就放多低。現在也管不了自己是多大一隻boss了,他看上的姑娘,多哄一哄,不吃虧。
随着他的唇舌愈發深入她的口腔,糾纏着她的小舌時,錐冰的身體也慢慢放松下來。這世上,很少會有男人抱着自己心愛的姑娘隻親吻就足夠的,更何況還是一個禁欲多年的處男。
不管他們之前爲着什麽事在吵,不管事情有多大條,總之,吻着彼岸這塊木頭的錐冰,還是不分時宜的情動了。他的身體不再緊張的壓制着她,他的注意力,也從禁锢彼岸的身子轉移到親吻她的唇舌,緩緩的,帶着一絲迷醉,他的唇遊曳至她的脖頸間,他的手,開始拆解她身上的機甲劍套。
他今天被吓到了,所以他想要從她的身體上獲得更多安慰。這**逐漸自他的大腦蔓延,順着大腦皮層往下,爬過脊椎,心若狂跳,來到腹部腿根處,小錐冰,緩緩堅硬的長大!
察覺到有冰冷堅硬的異物抵上自己小腹時,彼岸還沒往邪惡的方面想,她滿心滿腦的等待時機,冷靜的觀察着錐冰開始大口喘息,雙目緊閉,神情仿佛陷入某種臆想,而當他壓制着她的身體終于不再帶着強硬時,彼岸使勁全身力氣,一膝蓋狠狠頂上錐冰的胯間,将錐冰自身上推離,轉身,一腳踹飛懸浮車門,跳下懸浮車,一邊跑,一邊大吼:
“滾開,别跟着我,不然死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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