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種異能,看不到摸不到,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樣子。
林爽看到朱逸之使用這個異能時,不由得撇了撇嘴,這貨的異能,還真是個做神棍的料子啊。
那些看到朱逸之使用異能的教徒,紛紛露出一股狂熱的表情,然後遠遠地離開了身體周圍三米的範圍,
那些勢力的人發現,隻要靠近他身邊三米範圍,就會死人,于是,這些人便也遠遠地避開了朱逸之的身邊,
瞬時,在朱逸之身體周圍三米的空間裏就沒有人了,形成了一個無人區
朱逸之及見狀,控制着身體緩緩地往前飄去。
林爽看到這裏,臉色立即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朱逸之的這個異能,還真是個奇葩,這個異能,說強大也強大,說垃圾也還真是垃圾。
貌似隻有進入到了他身體三米周圍的地方,才會有危險,并且,他的移動速度很慢,隻要掌握到了這兩點,不靠近他的身體,就會沒事。
但是,要是和他近戰,沒有人能打得過他。
林爽看到那些勢力的人的反應,便明白這些人也發現了這個情況,隻要發現了這個情況,想要保命,還是很簡單的。
于是,林爽将目光從聖教教主身上移開,然後專心應付眼前的兩個土人,
那些圍觀勢力要是那點破綻都發現不了的話,那他們死了也都是活該。
眼前的兩個土人身體堅硬無比,普通刀劍無法砍傷他們兩個,再加上兩人是喪屍,受傷再嚴重,隻要不是被爆頭,都是像是沒事一樣,所以很難纏。
林爽揮動雙刀,在身前形成了一片刀牆,擋住兩人的攻擊。
隻不過,兩人的攻擊非常的淩厲,隻攻不守,兩人的攻擊普通狂風暴雨一般,往林爽身上傾瀉。
這兩人的攻擊非常猛烈,但是卻将自己身上的要害完全暴露在了林爽的雙刀之下。
林爽不斷地防守着兩人的攻擊,然後時不時地反擊一下,帶着火焰的砍刀砍在兩人身上,将兩人身上的防禦破開,不時有黑血從兩人身上飙射了出來。
而兩人卻完全不将這些傷口放在心上,一心想要拿下林爽,手中的尖錐不斷地往林爽身上猛攻,而地上也時不時地冒出尖刺和沙子束縛,讓林爽分心應付。
那些圍觀勢力中的精英們奮力拼殺,終于殺出了包圍,然後往林爽這邊跑了過來。
這些人還生怕這兩個土人再次發動攻擊,就像是對付那兩個聖教的人一樣,直接從地底下冒出尖刺。
但是,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這兩個土人正和林爽打得不可開交,他們二人已經完全被林爽牽制住,無法分心對付這些從他們身邊跑過的衆人了。
所以,這些人很輕松地就從林爽身邊跑了過去。然後來到了林爽的身後,當他們全部來到林爽身後的時候,便立即轉身,随即停了下來。
林爽時刻注意着這些人,在見到這些人停了下來之後,癟了癟嘴,心裏暗道,這些人還算有點良心,沒有自己逃跑,而是停了下來。
而對面那些聖教教徒,也在兩個土人的身後停了下來。
林爽猛地一抖雙刀,直接将兩個土人逼退,随即自己也往後跳躍了幾步,拉開了和兩個土人之間的距離。
頓時,整個隧道被分成了兩半,一邊站着林爽和那些看熱鬧的勢力,另外一邊,則是聖教的衆人和兩個土人。
聖教教主朱逸之已經落在了地上,此時正站在兩個土人的身後,臉色一片陰沉。
朱逸之往前走了幾步,然後來到了兩個土人的身後,随即看了一眼雷利,道:雷前輩,你沒有事吧?”
雷利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話。
兩個人隻是看了朱逸之一眼,然後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林爽的身上。
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那群看熱鬧的人站在林爽的身後,而聖教的人站在兩個土人的身後。
這樣一看,就像是由林爽和土人領導的兩股勢力相互對峙。
朱逸之看着林爽身後的一群人,有些着急,這些人要是跑了,那他以後的日子就有些不好辦了,因爲這次他是将所有的勢力都得罪了。
但是,現在那些人跑到對面去了,而兩個土人和林爽之間相互對峙,讓朱逸之有些不好辦。
如果他帶着人就這樣跨過去,對兩個土人有些不禮貌啊,萬一不高興,直接将他滅了怎麽辦?
不過朱逸之見那些勢力的人跑到了對面居然停了下來,心裏不由發出一陣冷笑。
“哼哼,一群傻子,現在不跑,等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還有,林爽你們幾個,給我等着,看你爺爺我分分鍾弄死你們。“
朱逸之在心裏發出一陣冷笑,因爲他有後手,隻要這些人不走,他的後手等會兒就會發揮作用。
同時,朱逸之看了看雷利,看到雷利的滿身黑血,心裏有些忐忑。
貌似這兩個土人搞不定林爽啊,要是搞不定他的話,那自己就有可能有危險。
朱逸之很無語。
雷勇和雷利兩個人在平時的時候,戰鬥力驚人,在和人的交戰過程中,沒有敗績,殺人無數。
但是,現在這兩個人居然連林爽都搞不定,這讓朱逸之感到非常的無語。
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當初,朱逸之花了高價錢,才請了這兩個土人過來幫他,并且,還有次數的限制,現在看來,當初給的那個價格貌似有點虛高啊,這兩人的戰鬥力根本不值這個價格。
不過,朱逸之并不知道,林爽是因爲提升了修爲,才和這兩人旗鼓相當的,要是換做他升級之前的能力,分分鍾就會被打趴。
在場的所有人都望着林爽和雷勇、雷利三人,等待他們三人之間分出最後的勝利。
不過,三人卻遲遲不見動手,弄得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動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