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6大媒體對這場慶功宴,進行的現場直播中,隻有衆孚聯信采訪到了,受關注度最高的莫将軍。但,美中不足的是,莫将軍在接受獨家專訪時,帶了仿生面具!
這當然是老毒的授意,老毒說:“即使諾林想把你推到台前,你也不能這麽快就接受這種轉變。按正常來說,還需要一個心理過程,這何嘗不是另一種考驗?任何關節,不能掉以輕心呐!”
所以,杜菲主編的那個“非常”,主要還是針對她個人的收獲。先不說其他的,能拿到杜羅副議長的私人通訊号碼,對她來說,無疑是如獲至寶。
且不說,這位年輕漂亮的媒體界女強人,是如何暢想着,自己事業的下一個上升期……不對!應該說是“飙升期”,将不期而至!
而對于兩洲軍政兩界的高層們來說,這場關乎着整個戰局的慶功宴,經這6家媒體,向全社會進行的實況直播,也确實起到了他們預期的效果。
可以說,這場慶功宴的實況,經過媒體的加工和廣泛傳播,在這一時期,對兩洲聯邦全社會的民衆,所産生的激變影響力,已經達到了相對深遠的程度。
而這種影響力的效果,随後就會在兩洲聯邦政府軍,征兵工作的進程中,最先顯現了出來。尤其是對南阕洲聯邦,效果尤爲顯著。
後話暫且不提,随着這場慶功宴接近了尾聲,6家媒體的直播報道,也相繼結束了。
而在宴會期間,3号基地兵團的全體将士們,在功獎系統中,都收到了軍團總指揮部頒發的,不同程度的獎勵,必然是愈發的精神百倍、鬥志昂揚。
雖然,大部分官兵的獎勵,都隻是記功加高額的津貼。但一場仗下來,他們都還活着,本身就是最大的獎賞。何況,還能有額外的收獲!
要說道收獲,在這場慶功宴上,有人可是收獲了意外之喜,比如說:喬治.杜羅和南正丘兩位副議長。
杜羅副議長的意外收獲,是他發現,自己外孫女和小莫将軍的關系,竟然已經發展到如此暧昧階段。
“呵呵!要說這孩子,雖然有點兒嬌蠻任性。可有些時候,任性還真有任性的好處。任性!?何嘗又不是一種執着呢?”
當小妖女和太史言跳那支舞時,杜羅副議長懷裏抱着嬌滴滴、香噴噴的杜菲主編,又看着不遠處那兩個,貼身相擁的雄傑佳人,心中是樂不可支。
“嘶!你看你這丫頭,哪兒能這麽主動呢?還就伸手摟上了!真是……淘氣!”
而南正丘副議長的驚喜,也是看到了自己的外孫女,居然和元奧公司馮氏家族的大公子,莫将軍身邊的親信,那位馬修.馮參謀,結成爲了形同莫逆的煙友。
這是不是就預示着,他這個在南阕洲聯邦大議會中的“保守派”,在不久的将來,就不必那麽保守了呢?真可謂是,因禍得福啊!
“啧!要說這女孩子愛吸煙,也不都是壞處哈!?”
不過,世上的事兒就是如此:即便在同一條船上,也免不了幾家歡喜幾家愁。
在宴會即将落幕時,卻心生憂煩的人,自然是在渾然不覺中,被太史言擺了一道的安德森父女,還有那個渣男淩南傑。
安德森副議長的擔憂,是因爲他突然察覺到,自己和女兒那一曲共舞後,女兒臉上的神情,開始有些不自然,與人應酬時的笑容,也明顯是在強作歡顔。
作爲一個鍾愛女兒的父親,他很快就能觀察出,女兒突然出現這種變化,和她的未婚夫、自己那位準女婿有直接關系。
“難道是,看到小蔣跟庫克副官跳舞,這孩子有點兒吃醋了?這怎麽可能?庫克副官可是小莫将軍的人,還是上官将軍的親随副官。人家請小蔣跳舞,隻是禮節性的照應。
這位年輕的女軍官,确實是非常漂亮,可你也不比她差呀!何況,你和小蔣之間的感情還那麽好!剛才,我也看到了,小蔣那姿态、動作、神情,明顯是帶着得體的疏遠,也不失禮貌和尊重!
丫頭,你是不是想多……,不對!!”奧斯卡.安德森猛然想到,自己的女兒自幼聰明機敏,心細如發,如今更能識大體,顧大局。
即便她和小蔣正處于熱戀中,一顆心都系在這個男孩兒的身上,也絕不至于變成那種,淺眼窩子、拈酸吃醋的女孩兒。她一定是察覺出了,某些嚴重的問題,才會出現這種反應。
“難道說!是俊毅這孩子……?不會的,不會的!要麽,就是那位庫克副官……!
嗯!?庫克副官?她……她可是前迪利莎組織的密探,是特情處的招降人員……!不好!!”當安德森副議長,終于和女兒想到了一個頻段上,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想到此處,他不自覺看向女兒。而坐在父親身邊的碧艾塔,感受到父親的關注,也轉頭望向父親。兩父女對視一眼,目光中同時閃過一絲凝重,都在壓抑着内心的淩亂,和一種莫名之忡。
其實,一直以來,碧艾塔對蜜拉貝兒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畢竟,這位銀發少女,不止容貌出衆。之前在逃離墨本洲的途中,當他們遭遇到妖豹圍攻時,爲了掩護大家渡河,她還不慎中招落水,險些瘗玉沉香。
好在,後來被莫将軍給救了回來,又被上官将軍看中,讓她加入政府軍,并直接提拔成了将軍的副官。
關于這位銀發美少女的來曆,除了碧艾塔自己親眼所見的,還有一部分,她都是從父親那了解到的。
不過,當初蜜拉貝兒是如何起死回生的?除了費千裏和夏盛雨,還有那小妖女,知道内情。其他人隻是聽說:這女孩兒命不該絕,是上官将軍給她注射的特效藥起了作用。
但有關卡蜜拉.庫克副官,曾是迪利莎組織的密探,被當時的莫探員策反後,才一步步走到今天。這些情況,碧艾塔也是最近才得知的。
都是平時,父女倆聊到一些,關于太史言的話題時,奧斯卡.安德森随口提及的。
可碧艾塔何嘗不知道,從藍星上的言哥,到如今的莫将軍,這個家夥的身邊,什麽時候少過絕色美女相伴?
所以,從再見到太史言,一直到今晚的宴會現場。碧艾塔的注意力,大多集中在自己的愛人蔣俊毅,和恩人太史言身上,并沒有去過多的,關注這個女孩兒。
可其中的破綻,就出在這位庫克副官,和自己愛人共舞的那個環節上。
原本在這種場合,大家又都是年輕一代的頂層精英,這種禮節上的交際,也并無什麽不妥。
可當時,庫克副官和蔣俊毅共舞時,在舞池中的位置,離安德森父女并不遠,都在舞池的右側區域。碧艾塔和父親一邊跳,一邊說笑,她的目光,必然會不時的飄向蔣俊毅。
一開始,看到自己的未婚夫,擁着嬌盈若仙的庫克副官,那謙遜從容,不卑不亢的姿态;淡定平實,波瀾不驚的目光,碧艾塔自然是稱心如意。
不過,等舞曲進入到協奏階段,她倒是沒發現,蔣俊毅眼神兒和表情,有任何明顯的變化。卻在不經意間,捕捉到庫克副官,投向自己未婚夫的目光中,竟閃出了郁晦的深情!
而且,她的這種眼神,一直保持到這支舞曲結束!這才令碧艾塔在驚愕間,細思極恐,頓生不寒而栗。
碧艾塔不止有敏銳的洞察力,心思也十分通透?她當然不會把,庫克副官對自己未婚夫,流露出那種眼神的現象,單純的理解爲:蔣俊毅生得實在太帥,已經到了魅力無邊,凡小女子見者即鍾情的程度。
因爲,她不僅能分辨出,庫克副官的那種眼神,絕不是一見傾心,卻更像是一種舊情複熾……!同時,她更會想到:如果庫克副官,一開始就是莫将軍的女人。這種情形,是絕不可能出現的!
如果不是陰差陽錯,自己已經愛上并許身于蔣俊毅。且不說以前的言哥,隻看如今的莫将軍,碧艾塔也絕不認爲,他的吸引力會比蔣俊毅小。
這種事,隻需看看自己那位,不太矜持的老同學,在跳舞時,往莫将軍身上貼的那個勁頭兒,就是最好的證明。自打這個小妖精見到莫将軍後,以往的同窗男神,如今已徹底淪爲了“隻是校友”。
由此可見,如果庫克副官,還不是莫将軍的女人,再結合她那種眼神,就隻有一種可能:她和自己的未婚夫,早就認識了!?而當時,蔣俊毅的那種反應,卻恰恰證實了這一點。
一直以來,都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單純質樸的大男孩兒形象。在這種場合中,和一位尚不熟識,卻容姿絕世的少女高官,執手相擁,從近在咫尺,被她用那種眼神,撩撥了半支舞曲,卻表現的如此平靜?
連一個詫異的表情,或慌亂的眼神兒都沒有。這隻能說明一點,這個男人的城府極深!這也是淩南傑,在應對今晚這場危機時,唯一露的破綻。
這一切又代表着什麽?安德森父女,焉能不心亂如麻?
可話說又回來,已經和淩南傑陷入熱戀中的碧艾塔,居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就捕捉到了這個破綻。她的這些優點,卻正是導緻淩南傑,始終無法愛上她的真正原因。
這個女孩兒太睿智、太機敏,理性永遠高于感性。
雖然,這個他和這個女孩兒,已經發展到同居。但,除了每次和她一起雲朝暮雨,共赴巫山時,能盡情釋放自己那點本能的欲望。其他時間,即便兩人在耳鬓厮磨,舉案齊眉時,他都是在極力的僞裝。
裝的太久,誰都會累!當然,今晚蜜拉貝兒的出現,也确實令他萬分驚慌。
可随後,當他發現,這個昔日任自己拿捏的小情人,居然已經步入了軍界的高層,不僅被委任爲上官将軍的副官,還成了那位深不可測的莫将軍的随從!
在這場慶功宴上,自己和議長之女,都隻能坐在尾排的席位上,她卻能和兩位副議長同桌!這令他更是極度的不甘。
可終歸,他還是忍不住,僅憑着自己的想象,在暗地裏對這位,曾和自己彼此珍愛過的女孩,嗤之以鼻了一番:“不就是用你那身子,傍上了那位莫将軍嗎?
可你也看見了吧?尤娜那個小妖精,已經對莫将軍去展開攻勢了。除了相貌,你還有哪兒點兒,能和她相提并論?那種男人,怎麽可能對你有始有終?”
不管怎麽說,當這種思緒飄過後,淩南傑的心裏,多少是透亮了一點兒。不過他也明白,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扛過今晚這一關。
他非常清楚,從墨本洲與師妹的不期而遇,直到現在,他還能安然無恙。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師妹念及舊情,并沒有揭發自己;二是那兩位神秘人,一直在暗中維護着自己。
但無論是出于哪種原因,自己都必須先得維系住同碧艾塔的戀情,和安德森家族的關系。否則,自己很可能會,徹底失去這種庇護。他的前程,也會就此一落千丈,甚至是萬劫不複。
隻是,等舞曲結束,當他再回到碧艾塔的身邊,看到碧艾塔那不自然的笑容,又拉住她那冰涼的小手時,淩南傑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暴露了。
而直到這一刻,淩南傑卻并沒有絕望和太過慌張。因爲,他還有兩個依仗:
第一、碧艾塔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通過這種心理優勢,再憑着自己的聰明才智,和三寸不爛之舌,他還有挽回的餘地。何況,從現在的形勢上看,自己的處境還遠未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第二、就是當他發現,師妹對自己仍念念不忘,舊情未了時,他也自然會想到:萬不得已,自己還能吃口回頭草。何況,師妹已經走到了那麽高的位置,還有那位至強至貴的莫将軍罩着。
不過,最令他詫異的是,和師妹共舞時,他也能清晰的嗅出,師妹身上的氣息,代表着她至今仍是處子之身!難道,她和那位莫将軍之間,沒有任何私情嗎?這位莫将軍,那麽潔清自持的嗎?
淩南傑認爲,也許這就證明了,當時在百蓮漁港,蔣聯絡官說得都是真的。師妹從一開始,就出賣了那個組織?她根本沒打算,向那時的莫探員投毒。要這麽看,我這位小師妹,也不像表面上那麽單純啊!
還是暫且放下,這個帥渣男的望文生義和主觀臆斷。至于安德森父女,會如何處置這他個隐患,那也都是後話。畢竟,他們不可能在此時此地,當衆對淩南傑發難,掀開自己的家醜。
正所謂:天下無席不散,無花不謝,無貓不吃腥,他就沒有不想肯嫩草的老牛……。
此刻,已是半夜11點半左右,随着宴會廳内所有的燈光亮起,代表着這場慶功宴正式結束。
臨解散前,達倫司令官又登上舞台。不過,他可不是要發表什麽謝宴緻辭,而是申令各師各部的指揮官們,即明日起,要嚴整軍務,督導部下各級将士,加緊修煉和實戰操練。
并向大家宣布了一條好消息:莫将軍已經把他自創的獨門絕技,傳授給他獨立團的所有部下。等獨立團的各位精英們,熟練掌握後,即刻在3号基地兵團中,全面推廣教授!
至此,衆将官歡欣鼓舞,一聲得令,紛紛向莫将軍緻謝後,就有序的離場了。
舞台上的樂隊,音響師啥的,也早就收攤兒,攏着自己的家夥事兒,從隔斷後的小門退出宴會廳。
後排席位上的那些,企業家和媒體的工作者們,在十幾位警備師戰士的陪同下,也都離開了宴會廳,直接到停機坪上,登上他們的飛艇,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當然,尤娜.芳達和杜菲主編也不能留下。兩位美女都向杜羅副議長,依依惜别後,再向小莫将軍,安德森副議長等各位長官,表示了由衷的謝意,也乘坐夜班兒飛艇離開了。
而杜羅副議長,也會偷眼瞟向,杜菲主編那妖娆的背影。收回目光後,老爺子一邊莊重自若的應酬的大家,一邊擡手輕撫着自己下颌,雙目是愈發的炯炯有神,也不知道心裏在琢磨什麽?
小妖女在走出宴會廳時,那不時回眸望向太史言的目光中,是含情脈脈,好似蘊含着千言萬語。
但在太史言看來,她眼神裏的那點兒含義,就隻有6個字:“我還會回來的……!”
安德森父女和淩南傑,自然不會在這裏逗留。如此,一憂一喜的兩位副議長,和這對兒已經開始貌合神離的情侶,也于當晚離開了3号基地。
蜜拉貝兒,在目送着淩南傑離開時,晶瞳中顯出難掩的不舍。可淩南傑在經過她身旁時,雙目低垂,壓根兒不敢擡眸。而這一切,也盡落在碧艾塔的匆匆一撇中。
當然,這一幕自然逃不過太史言的雙眼,令他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冷笑。
随後,他向達倫司令官,和還沒走的南正丘副議長,客套了兩句。又一轉身,刻意伸出右手,遞到老費頭身前,示意要跟他握手,并問他:是不是也要回軍部?
費千裏心中感動,提雙手接住少爺的手,緊緊相握,微微躬身說道:“少……莫将軍,屬下隻是代上官将軍,來軍前向您道賀,随後便要趕回去,今日一别……,
莫将軍,隻等4大海上基地部署完成,屆時我一定向上官将軍請令,到您統領的軍中效力……!少爺,老朽知道您無懼無畏,但,您也要萬事小心,一定要保重啊!”
老費頭嗓音厚重,語帶殷切,赤誠暗湧。太史言怕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老費,還是要以戰局爲重。如果,軍團總部能放你下來,我……等着你!”
這形似主仆的二人,相互辭别後,太史言便帶着蜜拉貝兒,離開了宴會廳,走向了母艦甲闆上的停機坪。
一路上,太史言都沒和蜜拉貝兒講話,他總感覺心裏有些不大痛快,也不知是因何而起。
不過,讓他詫異的是,每當他撇向身邊的女孩兒時,這女孩兒總是揚起她脂白桃紅小臉兒,大膽的迎着自己的目光,眼波流轉中,又閃出一絲狡黠,瓊鼻微翹,唇角上挑,鬓角的銀色發絲輕蕩,好像是很開心的樣子。
看着蜜拉貝兒的這副神态,既讓他有些莫名其妙,又好像似曾相識。不過,他也懶得多想,今天晚上這場酒,喝得他是人不累心累,尿不急腿急,就想着早點而回去清淨一下。
一路有話也懶得說,等飛艇降落到巡守4區的戰列艦上,太史言快步走回休息艙,一進艙内,還沒等關上艙門,沒想到,蜜拉貝兒竟直接當着,那些走過路過的軍官們,跟進了他的休息艙。
太史言不由得一愣,他知道蜜拉貝兒就在自己身後,幾乎是貼着自己的後背,急忙前走兩步,一轉身,皺着眉頭看向女孩兒。
可還沒等他發問,卻見這女孩兒前走一步,一雙幽藍的晶瞳,依舊是迎着自己的目光,更有點兒直勾勾的意味。接着一擡粉嫩的玉臂,拉住艙門把手,往背後一帶,又退後一步,用身子靠關上了艙門。
女孩兒這幾個小動作,乖巧嬌俏中,顯出一種别緻的妩媚,讓太史言立馬生出一種…,讓人給堵屋裏的感覺。
還好,這休息艙内的燈光,都是智能控制的,隻要外界的光線比較暗,有人進艙就會自動亮燈。不然,那黑燈瞎火的,太史言還不得有點慌啊…?
“蜜拉貝兒,你這是幹什麽?你……你有什麽事嗎?”太史言下意識的,從軍禮服上衣口袋裏拿出煙盒。
“少爺!我幫您換上便裝,您再吸煙吧,會更舒服一些!”隻見女孩兒莞爾一笑,這銀發高盤,瓷頸脂頰的小妖仙,一步踏過來,貼到太史言的身前,是若蘭的馨香撲鼻;一擡雙臂,一雙柔荑便伸向太史言的領口。
又是突如其來的一連串小動作,搞得太史言,竟還真的有點兒慌。他習慣性的擡起右手,往胸前一劃拉,想擋開女孩的手,剛要說個:“不用……!”
誰知這女孩兒早有防備,雙肘略沉,雙前臂一偏,讓過了太史言這一攔。再瞬間回擺,一雙小嫩手,還是攀上了他的衣領。
這一下,太史言可有點兒來氣了:“我擦!敢薅我脖領子!?不跟你動真格的,我還……!”
萬沒想到,這女孩兒根本不講武德,還沒等他“動真格的”,直接再上一步,整個人貼了上來,雙手放開了他的領口,一雙溫玉嫩耦,直接環住了他的頸項。
又是這種極緻柔嫩的觸感,又是這種醉人的幽香,又是那種融化心志的體熱。
“少爺,我知道您想讓我做什麽,今晚在宴會上,我覺得我做的很好!
我不必知道,我爲什麽要那樣做!我隻是想,今後能爲您做的更好。
但,在那之前,我想把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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